沈:……如果可以,我希望你离我远点
杜:啊,(拖椅子。靠近,再靠近)现在够不够远?
74 您觉得自己很擅长H吗?
杜:十分的
沈:不擅长
75 那么对方呢
杜:不擅长
沈:不知道
子夜:难道你们俩没有……?
沈:(面红耳赤)……
76 在H时您希望对方说的话是?
杜:最好不要说话
沈:累了,休息吧
子夜:闺女,你的体力,令人堪忧
沈:不,我认为清心寡yù会益寿延年
子夜:……
杜:前一晚,谁说要和我生孩子的?
沈:有那么一个人嘛?
77 您比较喜欢H时对方的哪种表qíng?
杜:除了痛苦以外的一切表qíng
沈:疲惫
78您觉得与恋人以外的人H也可以吗?
杜:不可以
沈:不可以
子夜:忠贞的小俩口
79您对SM有兴趣吗?
杜:没有
沈:没有
子夜:恭喜二位再次达成统一
80 如果对方忽然不再索求您的身体了,您会?
杜:不可能
沈:谢天谢地
杜:紫言,你说什么?
沈:……痛哭流涕
杜:乖
81 您对qiángjian怎么看?
杜:从未做过,一直很鄙视
沈:……
82 H中比较痛苦的事qíng是?
杜:她总是喊累
沈:……
83 在迄今为止的H中,最令您觉得兴奋、焦虑的场所是?
杜:慕紫园
沈:马车
84 曾有过受方主动诱惑的事qíng吗?
杜:经常的
沈:没有
子夜:请问我该相信谁?
杜:你觉得呢?(yīn森,yīn森)
85 那时攻方的表qíng?
杜:应该很愉悦
沈:没有这事!
86 攻方有过qiángbào的行为吗?
杜:没有
沈:一直有
87 当时受方的反应是?
杜:没有行动,也就没有反应
沈:……痛不yù生
子夜:闺女,你辛苦了
88 对您来说,‘作为H对象’的理想是?
杜:从不喊累
沈:让我睡觉
子夜:闺女和亲妈的志向果然很像
89 现在的对方符合您的理想吗?
杜:符合
沈:不知道
子夜:话说二位是到了老夫老妻怨偶期么?
90 在H中有使用过小道具吗?
杜:没有吧
沈:……
杜:(沉思良久)镜子算不算?
沈:……
子夜:我觉得我顿时眼前一亮
91 您的第一次发生在什么时候?
杜:三年六个月以前
沈:十六岁的时候
92 那时的对象是现在的恋人吗?
杜:是
沈:是
子夜:所以二位这是纯洁的不能再纯洁了?
杜:可以这么理解
93 您最喜欢被吻到哪里呢?
杜:随意,只要是她的吻
沈:哪里都不喜欢
子夜:紫言,吻锁骨给我看看!!!
94 您最喜欢亲吻对方哪里呢?
杜:脖子
沈:从不
95 H时最能取悦对方的事是?
杜:温柔
沈:不知道
子夜:我可以替他回答,别喊累……
96 H时您会想些什么呢?
杜:一片空白,什么也没想
沈:没想过
子夜:某人这时候就不想为啥那谁还没喊累了?
97 一晚H的次数是?
杜:五六七八九次
沈:没有
子夜:珍重生命,人人有责,所以三郎,你要注意
杜:(茫然,远目)什么?
子夜:注意节制
杜:紫言,你刚刚说什么?
沈:脚痛
杜:(弯腰)来,我给你揉揉
子夜:话说,我这是被华丽丽无视了么?
98 H的时候,衣服是您自己脱,还是对方帮忙脱呢?
杜:我一直想让她帮忙脱,可是她笨手笨脚的
沈:对方
子夜:我可以教你,闺女,你在衣服里塞点虫子什么的……沈:你嫌不嫌恶心?
子夜:(流泪)闺女,我也是为了你好
杜:你忘了,我家娘子可没表示反对的意思!!!
子夜:……你们小俩口闹别扭,必然要扯上我?
99 对您而言H是?
杜:必不可少的事qíng
沈:能免则免
子夜:闺女,你看看那边某人发绿的眼睛?
沈:最近眼神有点不好使,请见谅
杜:(凑近,再凑近)现在看不看得见?
沈:很清楚,离远点更清楚
100 请对恋人说一句话
杜:紫言,晚上回去,我们好好谈谈
沈:不要!
子夜:(微笑)闺女终于失控了……
番外8 禁忌
自十五岁来到绮梦楼,已经五年。
这五年里,发生了许许多多的事qíng。
忘了说我的名字,我曾经有过很多名字,不过现在我的名字,叫做玉成。自五岁卖给戏班子,走南闯北,我已经淡忘了自己曾经的姓氏。事实上我这样的人,有没有姓名,又有什么关系呢?
我一直是一个很会遗忘的人。
二十年来,大大小小的事qíng,能在我脑子里留下深刻印象的,屈指可数。
若要说起十五岁之前的事qíng,只记得戏班子里的师傅,拿着薄薄的竹片,寒着脸站在我面前,看着我练台步,唱戏曲。因为身子瘦小的缘故,总是扮演花旦。屡屡唱起奴家乃是美娇娘时,总觉得说不出的悲哀。身为男儿身,却唱着这样的曲子,真真叫人痛苦万分。
年岁小,难免心气盛,早先并不愿意屈服,板子总是频繁的落到身上来。看着参差斑驳的血痕,偶尔也很想看看,外面的世界,到底是什么样子。到后来,戏曲对我而言,已经麻木,不管怎样的曲子,到了我口中,总能如珍珠落在玉盘上的清亮,这得益于我的好嗓子。
匹夫无罪,怀璧其罪,若当初没有这副嗓子,是否会被高价卖给戏班呢?
这念头也不过偶尔涌现在脑子里罢了,过了几年,我再也不去想这样的事qíng。因为知道,想也无益,何必让自己徒增烦恼。更为悲哀的是,我已经忘记了生身父母的样子,即便是离开了戏班,我这样的人,也没有别的技能,可以求生。
活着是这般的困难啊。
一年年过去,转眼到了十五岁。一般人家的男子,到了这个年岁,就要开始考虑娶妻大事了,我仍旧在戏台上,唱着别人的悲欢离合,看着那些妇人们潸然泪下,心里唯有冷笑,这样的粉墨人生,所赚的,也不过是脂粉泪。又有多少人,肯真心为你哭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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