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你妹啊,你这人不人鬼不鬼的样子像什么呀!”周寒一脸的嫌弃,心里却心疼的不得了,不过看梁夏头发是扎着的就知道她应该没事了。
“喝燕窝去啊?”梁夏拿了张餐巾纸把脸上的汗全擦了,再对着阳光举起来,“全透明啊!”
“你中彩票啦?”周寒看梁夏换掉了背了两年的小包又开始胡思乱想。
“对啊!”梁夏当然不会说实话。
服务生把所谓的燕窝端了上桌,周寒的脸部表qíng逐渐开始扭曲。
“这就是——燕窝?”
“是盐窝——盐焗窝窝头,应该很好吃的。”梁夏一本正经地拿起一个塞进嘴里。上次去O大散步看到有对小qíng侣吃得津津有味的,被她听到在O大后巷买的。
“小夏子,你变了。”周寒扳过梁夏的脸,严肃地看着她好似无辜的眼睛。
“小寒子我…”
“叫皇后。”
“皇后娘娘我、没变、吧?”梁夏眨了眨眼睛,更无辜了。
“本宫说你变了,你就是变了。从前的你,很小气。”周寒捧着梁夏的下巴,试图刺探点什么。
“吃你的盐窝!”梁夏趁周寒不注意,拿起一个窝窝头就朝周寒嘴里塞去。
“你上个月死哪去了?”周寒终于切入正题,等着看梁夏拿什么搪塞她。
梁夏还没准备好把上个月发生的离奇事件告诉闺蜜,周寒的嘴巴不小,一传十十传百,下学期别想过了,尤其是,传到顾辰那里。
“奴才死去乡下了,远房亲戚结婚,太热qíng了不让走。”梁夏越说越起劲,编得跟个真的一样,“你是不是要问我为啥不充电?因为我忘带充电器了,乡下地区没人用这么好的手机。”说着还掏出了自己的天语手机晃了晃。
“酱紫哦!”
周寒还真的就相信了。
凌风的案子导致凌琪不能随便出门,自然减少了与顾辰的约会,算起来,俩人也有三天没见了。虽然每晚都会打电话,但凌琪还是忍不住想偷跑出去。O大的人都以为女神很高傲,其实女神很小女人。
顾辰劝不住凌琪,只好按照约定八点在O大后巷见面。
夜幕降临,梁夏蹭地起身准备走人,和周寒聊天忘了时间,天黑了才发现快八点了,估计会去要被婆婆修理了。
“顾辰。”凌琪出现在顾辰背后,轻轻叫了声。
等顾辰一转身,凌琪就扑到他怀里抱住他,“好想你哦。”
“怎么这么不听话,被记者看到怎么办?”顾辰宠溺地摸摸凌琪的头发。
“见到你就好,我一会儿还要回去,爸妈跟律师谈话我就悄悄遛了出来。”凌琪说完还踮起脚亲吻了顾辰的嘴唇。
这一幕完整地纳进了梁夏和周寒的眼里。
11、嫁人如卖ròu
幽深的巷子里泛着昏huáng的光线,一对璧人安静地绻舌jiāo错,让看客都感受到了浓浓qíng意。只是这样甜美的静谧维持了大约一分钟就被可恶的闪光灯破坏了。
凌琪吓得把头埋进顾辰的怀里,哆嗦着身子,惊慌失措的样子让不远处的梁夏心里产生了一丝得意,“其实我是个坏人。”
“你才知道啊!”周寒打趣着梁夏,只是她理解的不是梁夏心里想的。
顾辰抬起头试图找出相机的位置,却看见了刚准备调头走人的梁夏。
两人对视了一秒以后,梁夏拉着周寒逃也似的跑了。
“你都看到了么?”顾辰看着那逐渐模糊的身影,恍惚地喃喃自语。
“看到什么?”凌琪毕竟和他靠得太近,还以为顾辰在和她说话。
“记者,好像走了,我送你回去吧。”顾辰拉起凌琪的手,朝相反的方向走去,只是另一只手又揉了揉鼻尖,心思透明的凌琪知道顾辰一定有事瞒着她。
梁夏和周寒住的地方一南一北,所以分开之后梁夏便蹬着车回了季家。
比想象的还糟,不仅是姚丽琴,全家人都坐在一楼客厅等着她。
“公公婆婆,都、都在啊。”梁夏攥紧了衣角,有种要被扒皮的感觉。
“你眼里有老公么?回来也不跟老公问候!”姚丽琴用眼神杀死了梁夏所有活着的细胞,媳妇儿的确没跟丈夫打招呼。
“老公、好。”梁夏低着头,自己这是造的什么孽,三堂会审说的,也不过就八点半啊,有很晚么!
“你才来我们家几天啊,就这么没大没小!”姚丽琴这回真是逮到了媳妇的小辫子,准备大做文章。
“以后不回来吃晚饭记得提前说一声,别让家里人担心就好。”季项铭终于发话解救梁夏了,“丽琴,小夏去她父母那肯定有什么事儿,这次就算了,散了散了。”
为了给老公点面子,姚丽琴没再追究,摆摆手让梁夏上楼去了,但其实她发火的主要原因是梁夏没做晚饭。
季泽峻本不gān涉这类家庭琐事,硬是被老妈从书房拖出来,宣称管教媳妇要从现在做起。开始还很反感也不qíng愿,但看到平时在他面前耀武扬威的小丫头在婆婆面前畏畏缩缩的样子就特别开心。
“去药店有必要这么晚才回来么?”季泽峻跟着梁夏进了卧室,靠在门边质问倒在chuáng上、目光呆滞的梁夏。
“你怎么不去书房工作?”梁夏真心无力回答,便反问了回去。
“你在这我就不想走了。”季泽峻对自己还是很有自信的,说两句甜言蜜语还怕收服不了大学生么,至于工作,一时也找不出突破点。
梁夏坐了起来,直勾勾地看着季泽峻,“我好烦,今天睡院子。”说完便起身准备出去。
季泽峻毫不费力地拽住梁夏,“你烦什么?”他堂堂一个博士还真想不通老婆烦些什么,终身大事都解决了,父母又有了工作,还能愁什么。
“我烦、在你们家、我、没有自由。”梁夏的右臂被季泽峻死死拽着,任他怎么用力她都低着头,因为季泽峻的眼睛让她烦躁不安。
现在的女孩子都想嫁进豪门当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少奶奶,梁夏也不例外吧,季泽峻突然低头撬开了梁夏的唇齿,幽幽地说了句:“别想不劳而获。”
梁夏像被电击了一下瞬间短路,他们只做过爱,还没这样站着接过吻,什么不劳而获?她明明是厌恶不能做自己想做的事,只能在家听婆婆差遣,最重要的是,她不能为自己的真爱付出,每天就好像用劳务换取金钱偿还父母的债一样,一点在家里的温暖都没有。
“唔。”竟然咬她的嘴唇,痛死了,梁夏条件反she抬起膝盖顶撞了季泽峻的小宝贝儿。
“该死!”季泽峻松开了梁夏,“这里能随便踢么!”
“那我这里就能随便咬啊!”梁夏指着自己的嘴,特么的都流血了。
“谁叫你不听话。”季泽峻把梁夏拖进浴室,拿毛巾压住她的嘴唇,“嘴唇破了很快就长好了,男人的那里坏了就好不了了,你可以用这招对付坏人,但不能对自己的老公,不然吃亏的不还是你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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