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看填漆chuáng上的玫瑰红的枕头,和那chuáng他在夏天时就看上的七斤重的蚕丝被,还有chuáng头那只镶牙雕的匣子。
又过了好一会儿,罗锦言才姗姗走出来。
青丝散开着垂在腰际,梨花般的脸庞带着一抹cháo红,大眼睛湿漉漉的,雾气腾腾,水红的褙子随意披着,领口松松垮垮半敞着,露出一截雪白的肌肤和紫色的肚兜。
她缓缓地向他走来,秦珏只觉得四周的一切都已凝结,他屏住呼吸,惊喜地看着她。
从什么时候开始,他的小惜惜,已经长大了,而且,令他如此惊喜,就如梦中所见。
他伸开手臂,将她紧紧拥在怀里。
身上的衣裳如同花瓣,层层剥落,雪白的娇躯如同玉琵琶,在他的弹奏下颤栗轻吟……
姚颖怡说dòng了,水了,惜惜十五岁了,这是古言,谁要是拿现代概念道德绑架我跟他急。
第四一零章 chūn帐暖
轻柔的芙蓉帐在烛光中微微摇曳,漾进层层涟漪。如缎的青丝洒落在玫瑰色的鸳鸯枕上,欺霜胜雪的肌肤在一双大手的抚摸下渐渐染上红霞,红唇微启,眸光潋滟,她的身体尚不丰满,但纤腰如柳,随着他手上的力道款款摆动,带起别样的风qíng。
秦珏深吸一口气,想让自己平静下来,但心中的渴望就像一头勐shòu,奔腾狂燥,这种感觉比起前面几次还要qiáng烈,还要真实,他幻想过无数次和惜惜的鱼水之欢,但是终归只是幻想,此时罗锦言躺在他的身下,身无寸缕,他这才知道什么是真正的活色生香。
他忍不住,也不想忍了。
他吻上她那花瓣似的嘴唇,柔软的亲吻如沐chūn风,温暖的舌尖探寻着她的芳香,罗锦言有些慌乱的心渐渐平复下来,她的唿吸轻缓下来,而同时却又感觉到自己的身体变得越来越轻,如同一片绿叶飘浮在水中,跟着水làng起浮飘dàng。
她的纤腰被他从背后托起,她闭上眼睛,长长的睫毛由于紧张而微微颤抖,修长的**被他分开,略微抗拒后,触到他的身体,她松了口气,像是忽然抓住救命稻糙,一双**便如丝萝般缠住了他。
秦珏的身子勐的一颤,他没想到她会这样磨人,她的腿缠在他的腰上,他的大脑一片空白,下面胀得生疼,毫无章法地顶了过去。
接连顶了几下,罗锦言咬紧牙关,等着……
可是,没有了……
罗锦言睁开眼睛,就看到秦珏胀红着脸看着她,某处依然雄姿英发,他却按兵不动了。
罗锦言不知道此时此刻应该说点什么,还是做点什么?或者帐内读〈chūn秋〉?
她索xing又闭上眼睛,不去看他,对他可能会好一点吧。
好在他没让她等得太久,她感觉到有清清凉凉的东西抹在她的那里,她吓了一跳,连忙睁开眼睛,只见原先放在chuáng头的那只镶牙雕的匣子打开了,露出了里面的瓶瓶罐罐,他正从其中一只瓶子里倒出透明的膏子,给她涂抹。
她立刻想到了一样东西,挣扎着抗拒:“这是什么,我不要用这个。”
见她脸都白了,秦珏便猜到她是误会,他探身过来,轻轻吻着她,柔声安慰:“傻丫头,这不是chūn|药,这是我好不容易才弄来的,可以缓解疼痛。别怕,别怕,乖。”
原来如此。
罗锦言羞赧地用头发把脸遮住,这是一个好的开始吧,他给了她足够的尊重。
没有前世道士的驱魔捉妖,他怕她害羞,甚至没留服侍的丫头;没有前世被灌下的符水,他心疼她的身子,连这种药膏都提前备下。
罗锦言伸出纤细却圆润的手臂,环住秦珏的脖子,在他耳边轻声说道:“没事,我不怕疼,我要给你,现在就给。”
火热的吻印在她的唇上、胸前,她的身体又一次被点燃,当她的身体再次被他托起时,他终于长驱直入,裂帛般的疼痛袭来,她颤抖着娇吟出声,少年生勐而又青涩,如同脱疆的野马在她的身体里驰骋,她终于忍不住,攀着他的肩膀咬了下去。
直到他把她抱进红木浴盆里,她这才发现,她在他的肩膀上咬出一个血红的印迹。
那印迹像一朵绽放的花,也像她落在白帕上的点点红梅。
她笑了出来,笑得艳若彩霞,秦珏看得一呆,他一直都知道自己的妻子漂亮,可此时的她,却比平时更要美丽动人,就像一朵鲜花终于盛放。
“还疼吗?”他问她。
罗锦言摇摇头:“还好,就是身子有点酸。”
“回到chuáng上我再给你上点药吧。”他说。
“不用,我不让你上药。”她娇羞地不去看他。
秦珏笑着扳过她的脸,在她的唇上轻啄一口,追问道:“为何不让我给上药,嗯?”
最后一个字音调微微上挑,带着几分轻佻。
罗锦言使劲捏着他的耳朵,秦珏连忙求饶:“好了,我改了,我改了。”
可当罗锦言刚刚把手松开,他的手却又抚上了她柔软的肌肤。
屋子里已经烧了地龙,温暖如chūn,没过一会儿,屏风后面便又响起了阵阵娇吟,等到秦珏抱着罗锦言从已经渐冷的浴盆里出来时,早已洒了一地的水。
绿树带风翻翠làng,红花冒雨透芳心。
两人回到温暖的被窝里,罗锦言这才想起,被褥上都是两人的东西。
“还没有换被子。”她嘟哝着。
真是个小麻烦,这个时候她还想着要换被子。
秦珏索xing吻住她,可是很快他就发现,她没有回应他,是不高兴了?
他把双唇从她嘴上移开,这才看到,她已经睡着了。
他有些后悔,刚才沐浴时,他不应该又要了一次。
她还这么小,又是第一次,他这样对待她,她会不会伤了身子?
千算万算,怎么就忘了让灶上给她炖补品了?
也不知夏至那丫头知不知道这些,对啊,夏至怎么会知道呢,早知如此,就应该让常贵媳妇去办这些事了,她肯定比夏至那种小姑娘懂得多些。
他想现在出去吩咐人炖补品,可是身子刚一动弹,罗锦言就像八爪鱼似地缠过来,手脚并用地抱住他。
秦珏生平第一次发现,他的身子软了……
一种香甜谁识得,鸳鸯衾里挽chūn风。
罗锦言醒来时已是晌午时分,她惊喜地发现,秦珏还在她的枕边。
她记得昨天是休沐日。
“你不去衙门吗?”她问道。
秦珏看上去神清气慡,虽然还在chuáng上,却没有半丝懈怠,他笑着说道:“我让人去告假了,没有什么事,比陪着娘子更重要。”
这个家伙!
罗锦言想推他起来去衙门,可转念一想,不去就不去吧,给赵极当差有什么可去的,所以下一刻她便缩进秦珏的怀里,任由他上下其手……
再醒来时,已是傍晚,晚霞透过锦帐洒进来,秦珏的脸上也像是染上一层霞光,罗锦言这才感觉到饿了,真是奇怪,她怎么刚刚才觉得饿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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