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珏是都察院的,住在官衙里难免会和当地官员弄出些说不清道不明的事,而在官驿里则少了这些麻烦。,秦珏是有战功的,并非普通文官,不论是李文忠还是范光,都不敢贸然派人行刺。
而据可靠qíng报,秦珏到达河南后,没有拜访过亲朋故旧,他搜罗到的证据应该就在官驿里。
这是今年的最后一场雨,待到上冻,接下来就是安置灾民的事,秦珏也该回京了,这些证据和那些工匠一样,都不能带出河南,包括秦珏的这条命,也要留下。
可是这几个人却撞到罗锦言手里,冷雨如注,罗锦言是准备先在官驿住下来,明天再去找秦珏的,但是她们刚到官驿,就看到有人打听秦珏的事,接着这人便返回大道,和其他几人汇合,又一起往官驿上来。
罗锦言二话不说,直接就让白九娘她们出手了。
当场死了两个,跑了一个,还有两个被抓住活口。
清泉在官驿里找到空山和明月,问清秦珏应该是在大堤上,罗锦言便带人赶了过来。
她很想把这些事告诉秦珏,秦珏却没给她说话的机会,朝着飞奔过来的若谷使个眼色,两人一马疾驰而去,从管三平身边经过时,他狠狠瞪了管三平一眼。
管三平缩缩脖子,一抖缰绳,无奈地跟上。
进了屋子,罗锦言脱了蓑衣,没等秦珏换下湿漉漉的衣服,便从身后抱住了他的腰。
秦珏没动,任由她紧紧抱着他,直到现在他还有点不敢想信这是真的。
半年了,他已经渐渐习惯一个人睡觉,一个人吃饭,一个人想事qíng,可是现在,她忽然就出现在他面前,让他措手不及,却又惊喜得无法描述。
好一会儿,罗锦言才松开手,服侍他把湿衣裳换下来,空山和明月抬了热水进来,秦珏笑道:“让厨房煮锅热面条,多放羊ròu多放姜。”
两人应声而去,屋子里又只剩下秦珏和罗锦言。
罗锦言环视着这间简陋的屋子,官驿是按品级安排房间,六品官的屋子还不如秦家二等丫鬟住得体面。
没有净房,连个屏风都没有,一张木板chuáng、一张书桌,几把椅子,办公、会客和睡觉都在这里。
一双大手把她的身子转了过来,秦珏静静地看着她,接着他便一件一件地给她脱衣服。
罗锦言没有拒绝,任由他把她脱得gāngān净净,抱进浴桶里。
狭窄的浴桶只能供一个人洗澡,可他也非要挤进来,于是她就只能骑坐到他身上。
她这才把他看得清清楚楚,瘦了,黑了,下巴渗出青茬,肩膀却比以前更加厚实。
罗锦言用胳膊环住他的脖子,第一次主动吻住了他。
秦珏愣了一下,两只大手微一用力,托起了她的俏臀,毫无任何前奏地挤了进去。
罗锦言被这突出其来的动作吓了一跳,身子颤了一下,舌尖被他含住,把她的娇咽和抱怨全部吞噬。
水花四溅,那只可怜的浴桶在木板地上发出咯吱咯吱的声音,罗锦言很担心浴桶裂掉,可是她也只是刚一走神,就被秦珏发现了,他像抱负似的,猛的使力,罗锦言瘫软地挂在他的身上,任由秦珏的大手按在她的腰上,上下起伏。
第四七三章 硬上弓
空山和明月还没有来得及把火盆端进来,屋子里其实很冷,可是此时浴桶里jiāo缠着的两个人,却都已渗出了汗珠。
水气氤氲中,罗锦言软得像团棉花,她无力地靠在秦珏的身上,任由他在狭窄的浴桶里兴风作làng。
秦珏飞快地算算日子,随着一阵急促猛烈的动作后,秦珏忽然托起她的双臀,从她的身体内抽离出去,罗锦言猛的抬起眼睑,不满地瞪着他,看着他的脸上浮起一阵cháo红,呼吸渐渐平顺下来。
她赤|luǒ着身子,从浴桶里走了出来,随手拿了毛巾抹去身上的水珠。
因为一进门就亲热,夏至不好意思进来,所以她的箱笼还没有搬进来。
没有能换的gān净衣衫,罗锦言索xing打开秦珏的箱笼,拿了他的一件亵衣穿上,说是亵衣,穿在她身上松松垮垮地垂在膝盖,露出一截洁白如玉的小腿。
她这是不高兴了?
秦珏有些莫名其妙,可是他没有去猜,也从浴桶里出来,一|丝|不|挂地站在她面前,散开的黑发上还沾着水珠,晒成古铜色的肌肤在烛光下发出柔和的光芒。
“惜惜,是不是我弄痛你了?”半年没有碰她了,刚才是有些急了。
罗锦言嘟着嘴,一言不发,小手伸出抓住了他的手,拽着他往chuáng上走去。
秦珏忍不住笑了,小东西是没有喂饱啊,一向都是他主动,而她半推半就,今天怎么这样主动了?她也想他了吧……
想要打趣几句,又怕她害羞了,就不肯给他了,这么好的气氛,他可不想错过。
裹在宽大亵衣里的罗锦言,有着不同往日的风|qíng,比起半年前,曲线玲珑的身体已经褪去青涩,明明白天里端庄美丽的大家闺秀,此时却妖娆妩媚得像个妖jīng。
秦珏只觉得刚刚平静下来的身体又火热起来,他想把她抱起来,她却一拉一拽,把他推到chuáng上。
“惜惜,你想我了?”秦珏的声音被兴奋燃烧得喑哑低沉,热气喷礴而出,如同一杯陈酒,引人迷醉。
罗锦言的脸上没有一丝笑容,冷若冰霜,甚至还带着薄怒。
“我已经过了十六岁生日,你以为我不知道你每次的花招吗?”
“今天你不给我,明天别想走出这个屋子。”
如同沸水上浇了冷水,平静了一下,很快便又咕咕冒泡。
秦珏也是怔了怔,他立刻明白是怎么回事了。
他不想让罗锦言小小年纪就怀孕,都是捡着小日子前后来要她,有时实在忍不住,也会像今天这样,在最后关头和她分开。
他真的以为她不懂,每每参加洗三礼或满月酒回来,他还要假惺惺安慰几句。
她是什么时候知道的?
他顾不上在这个问题上深思,仰面看着欺身过来,居高临下正在瞪着他的罗锦言。
女上男下的感觉,很特别。
从他的角度,能从那件松垮的亵衣fèng隙里看到她水蜜桃般的身子,肤白如脂,每一分每一寸都似在挑|逗着他。
他伸手轻轻一拉,亵衣便敞开了,羊脂白玉般的肌肤完全袒露出来,他抬起头,火热的唇印在她的胸前,罗锦言咬咬牙,抬腿骑坐上去。
鼻端都是她的芳香,勾人摄魄,身上的女子长发垂下,遮住了她的玉背,垂落在他的腿间。
她就如盘丝dòng里的女妖jīng一般纠缠着他,秦珏忽然想到,如果今天他不肯给她,她真的有本事让他明天走不出这间屋子。
“惜惜,你这么想给我生孩子?”他在她的耳边柔声说道,如同羽毛挠过心房,软软麻麻。
罗锦言纤细的手指捏在他的耳朵上,微眯着眼睛,眸光潋滟:“嗯,所以你不许再搪塞我。”
秦珏沉沉地笑了,岳父大人,今天的事真的不怪我,我是被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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