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男人瞪了她一眼。“你又知道了?”
“真的!她姐们顾淮南当年和陈家老大的事满城风雨的,谁不知道啊?余金金和浔少掰了,可架不住人家浔少有手腕,两人明着分道扬镳,私底下还藕断丝连呢,听说她的房子和车都是浔少给的,据说浔少在她身上至少花了这个数。”她比划了一个数字,又刻意降低音量。
“那个余金金啊,不知道为了这个男人去了几回医院了。”
“去医院?做什么?”
“打胎啊!啧啧,女人啊。”
男人一口酒险些喷出来,“够了你!说了多少次少跟着一块挖这些小道消息,滚一边去。”女人被凶了几句,不qíng不愿的离桌。
男人才对薛辰歉意一笑。“别往心里去,我媳妇就这毛病,爱八卦嚼舌头,这些传闻不可信。”
薛辰面上依旧带着笑,看不出什么来,可这已经不是第一次从别人口中听到这些事,小瑾之前找他去给他打预防针就是为了这一天。
他那晚临走时,同学的女人也去送他,趁着自己的男人没注意把薛辰拉到一旁。“我知道这样说不太好,也许说了你也不信,但空xué来风必有因,她若真是gān净的,又哪会传出这些话来?”
……
有人的地方就有八卦,余金金知道薛辰迟早都会听到这些有关她的传闻,她从来没有去解释过。她以为薛辰会来问自己,或者慢慢的疏远两人的关系,可是他似乎并未受到任何影响。
最后倒是余金金自己绷不住,在一次欢i爱后主动提起这个话题。“小瑾说你很有女人缘,是不是jiāo过不少女朋友?”
“小瑾是不是把我形容成滥qíng的花花公子了?”薛辰掐了事后烟,搂过chuáng上的女人亲了亲。“没那么夸张,我哪有时间去在那么多女人堆里打转?正经jiāo往过的女朋友一只手都数的过来。”
余金金笑了下,小手指在他胸前划啊划。“薛辰,你没有什么事要问我吗?”
薛辰思索了下,“有一个。”
余金金顿时紧张了起来,大眼睛眨啊眨的看他。
薛辰低头在她肩上嘬出个吻痕,大手探到她腿i间暗示xing的碰了碰。“你那里怎么那么紧?”
薛辰是个正经起来很正经,不正经起来都让人受不了的男人,余金金脸一红,张口咬了他一下。“流氓!”
两人闹过一翻,再停下来时体i位变得极其暧昧。
他大有再来一次的劲头,余金金不让,躲着他。薛辰知道她心里想什么,把她捉了回来重新压在身下,手扯开她的腿,身i子占了进去,一边做一边告诉她。
“如果你是想问我有没有听到过关于你的事,我只想说比起听到的,我更愿意去相信自己的感觉。”
余金金应了一声,搂着他的脖子把两人的姿势变为女上男下,双手撑在他坚实的腹肌上缓缓坐下去。薛辰感受着自己被她紧i密温暖的包围,犹如神剑归鞘,在最后时刻用力向上一顶。余金金没有防备,被刺激的全身都酸了,她沉沦时的表qíng极惑人,薛辰单臂圈住她的腰迫使她向下,而自己在同一时间送腰挺i进。
再度看见她迷离的神qíng,薛辰忍不住坐起来去含住她的唇,含糊的低声唤她的名字。“金金……”
“嗯……”
“有没有想过找个男人再认真一次?”
身体因他qiáng悍的动作晃动得如海上扁舟,曾经的往事,在记忆深处纷至踏来,多年前当她还是少女的时候,就曾在一个男人怀里这样哭着祈求——能不能认真的和我谈一次恋爱……
时过境迁,旧qíng不在旧人已远,她被随之封存的心被薛辰这句似曾相识的话撬开了一丝fèng隙。“什么……”
“不明白?”
薛辰捧住她的脸,柔柔的亲,深深的占i有。“我在追求你,考虑一下?”
……
薛辰对她有好感,余金金也不否认自己被他吸引,而他们对对方身体的了解比人本身更彻底。余金金想不通为什么两个人的jiāo往竟可以从xing开始,和这个男人连最亲密的事都做了,与他,却不是爱人。
从那之后,和薛辰的见面次数越来越频繁,她和他吃饭,和他逛街,看电影,做一切像是qíng侣才会做的事,然后回到他家和他做i爱。
余金金只经历过陈南浔一个男人,却依然觉得薛辰在xing上的需求是qiáng烈的。
她所有的经验都来自陈南浔,或许也因陈南浔身i体的背叛给她的打击,和他分开之后她一度认为自己是xing冷淡,对这种事一点需求都没有。然而和薛辰在一起,余金金又觉得自己成了一个yùi求不i满的女人。
能够触动一个女人的yùi望和敏感之处有时并不是男人的经验和技巧,而是他本身,是在这场欢爱之中这个男人愿意让她身处的地位。
陈南浔之于她,一直是在索取,余金金爱他,才觉得把自己给他是再自然不过的事。陈南浔种马程度人尽皆知,在两人jiāo往的那几年他把绝大部分jīng力都用在她身上。余金金是因他而xing,而薛辰却一直在放任她向自己索取。主动与被动在心中的差距可怕的,所以即便是每一次都让她累得jīng疲力竭,她却依然觉得不够。
薛辰没有给过她任何压力,以至于让她越来越觉得在他面前自己才是最放松的,完全不需要任何一点遮掩。他似乎知道她所有心底事,不用她倾诉一字,就已包容填补她口不能言的空虚与伤痛,和她漫无边际的需要。
一个人在感qíng上越有渴望,便越由身体去表达。
余金金想,她或许就是这样的人。
余金金并不经常在薛辰那里过夜,除非两人做得太凶猛不剩一点jīng力才会一觉到天亮,比如薛辰忙起来会连续很多日子见不到人影。余金金会在某个忙碌的上班时段接到他的电话,然后整个人会心qíng大好翘班。
带着一种雀跃的心qíng去见一个人,这种感觉就像……在初恋。
通常这样的见面会就好似小别胜新婚一般,两具身体疯i狂的纠缠,滚i烫的体温和跳动的心,绞缠的手指和混浊的气息,极致的感受和放纵。好像明天就是末日一样的拼命,做到她要哭似的用力。
从白天到晚上,再到天亮。
余金金一直独住,已经习惯早上由闹钟叫醒自己,所以每次在薛辰怀里醒来时都会发傻片刻,然后被薛辰用一个令人脸红心跳的早安吻彻底唤醒。
如果赶上薛辰休息,就会开车送她去上班,在车里吻得难分难舍后分开。
有薛辰的日子是美好的,余金金自己都这么认为。
小瑾问过她,和薛辰到底是不是在恋爱?余金金也不好回答这个问题,他们做得最多的事就是上ichuáng,不再提及过有关感qíng的半个字。
“怎么会这样?薛辰对你的态度分明就是对自己的女人。”小瑾想不通。“我是让你去找一个男人恋爱的,可不是找一个男人来糟蹋自己。”
余金金忍俊不禁。“他没糟蹋我,他对我很好。”
小瑾担忧的看她,余金金坚定的冲她点头。“薛辰真的很好。”
“好到你会爱上他吗?”
余金金沉默下去,心里有点慌,心里所想并不是会不会爱上他,而是觉得自己和他开始的方式似乎成为两人最大的障碍。
一个会一夜qíng的女人,和一个愿意一夜qíng的男人,多么可笑讽刺的组合。
在叶锡尚看来,薛辰却是恋爱了。
曾有一次他去找薛辰,出电梯时正好碰上一个女人进来,他就觉得奇怪,薛辰从不带女人回家。本还怀疑着那女人是薛辰什么人,却在看见他家多出的一些女xing用品时确定自己的判断。
“你和那个女人同居了?”
薛辰摇头,“还不算。”
“那这些东西——”叶锡尚看了眼他沙发上还没来得及收起来的卫生巾,浴室甚至还有她的瓶瓶罐罐和牙刷。
薛辰轻咳,摸摸鼻子。“偶尔在我这过夜。”
“只是偶尔吗?”叶锡尚浅浅勾了下嘴角。
“按照我的频率来说就是偶尔,若是按照你的标准就是经常了。”薛辰笑。
“你不是说她是陈南浔的女人?撬墙角合适吗?”
说到这个,薛辰笑意又浓了几分。“还没gān过撬墙角的事,尝试一下也无妨。”
叶锡尚一开始并不知道薛辰所说的女人就是余金金,看到她照片的时候才意识到这不正是顾淮南那个闺蜜?他旁敲侧击的在利用薛辰探过口风,遗憾的事余金金也不知道顾淮南去向。
薛辰还以为是团长大人动了凡心,“怎么,也想找个女人了?我可以代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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