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同一张密不透风的网,牢牢地把长乐长公主笼在了其中。
长乐长公主那张娇艳无双的脸上那丝愠色终是消散了些,怨怼地瞪了他一眼,道,“你知道就好,我如此这般待你,你要是不好好待我,小心本公主披了你的皮。”
说着,玉手一拧,狠狠地在他的腿上拧了一把。
白天陆菲儿那般与他胡闹,长乐长公主本意是想探探陆文轩的口气,看看陆菲儿在他心中到底有多重的份重。如果他恼恨上了陆菲儿那最好。
现在看来,他非但没有怨恨上陆菲儿,还在她面前百般维护。
果真如她所见,陆文轩一直都是一个疼爱妻女的好父亲。
当初她看中他也正是因为这一点。
不过事到如今,他这样做了,长公主心中却很不愤。
现在的陆菲儿已经不是以前那个对她唯命是从,她一手可以掌控的陆菲儿了,恰恰相反现在的她对她不要说尊敬,还在婚宴现场屡屡让她难堪。
陆文轩对她的好理所当然让她不虞,不过她面上却是一点不显,对付陆菲儿之事看来不能cao之过急,只能徐徐图之。
陆文轩假装吃痛呼了一声,长乐长公主娇睨了他一眼。
陆文轩顺势把长公主拉入了怀中,温声道,“岂敢,我的宝贝。我爱你疼你还来不及呢,怎会不好好待你。”
这一声宝贝叫得长乐长公主媚眼含chūn,她双眼直勾勾的望着他。
娇嗔道,“但愿你记得今日说过的话。”
陆文轩被她这么一勾,胸中顿时燃起了一把火,望着长乐长公主眼神恨不得一口吞了她,“长乐。”他喃喃叫了他一声,低头封住了长公主娇艳yù滴的嘴唇,熊熊烈火燃烧了起来。
他的大手伸进了喜服,口中宝贝宝贝地叫个不停,长乐长公主媚意横生,双眼如同一汪chūn水望着陆文轩,陆文轩那里还能忍得。
“长乐,我等不得了。”偷偷摸摸虽然刺激无比,不过因为怕被发现,陆文轩始终提着心,这次可以痛快地尽兴了。“长乐,今次我非得折腾你yù死不可。”
qíng话是催qíng的毒药,两个人早已沉沦在yù海当中,迫不急待融为一体。
陆文轩放下了红色的纱缦。
三两下就脱了外衣,又脱了长公主。
望着长乐长公主如凝脂般雪白的玉体,陆文轩眼中炽热的光快把整间新房都烧了起来。
外表看着儒雅斯文的陆文轩,在房事上却是猛如狮子,长乐长公主就喜欢他这烈劲,一时间天雷勾动地
两人你上我下,你下我下,各种姿势都轮番着来了一遍。
这也是另一个另类的战场,在这战场之上,两人旗鼓相当,不分输赢。
喜桌上的酒菜早已凉成一片,chuáng上的两人却是毫不在意。
大景朝最尊贵的长公主被他制服了,白天的压抑,郁闷,愤懑在这一刻得到满足。
此时只是亥时,还末入夜。
二人兴致一起,久久未歇。
就在两人进入下一轮抵死缠绵之际。
突地门外传来急促地脚步声,然后又是一阵吵嚷声。接着,陆文轩听到陆老夫人跟着的大丫环翡翠的声音在外面传了过来,“大爷,老夫人心悸病犯了。晕倒了。”
陆文轩一听这话,当下一软,忙抽离了身子。
真是败兴。
长乐长公主面上一寒,陆文轩看着面色cháo红,意犹未尽地长公主,道,“长乐,母亲病了,我去去就回。”
长乐长公主眉心一蹙,明显很不高兴,她懒洋洋地道,“既是母亲病了,那你去吧,记得速去速回。”
陆文轩忙披了袍子,又哄哄长乐长公主几句,就急匆匆地下了榻。
等陆文轩出了房,长乐长公主脸色冷的不要再冷。
真是扫兴,今日进陆府大门处处不顺,这大半夜老太婆还要过来捣事。
“来人,本宫要淋浴。”她对着屋外喝道。
这边陆文轩随着翡翠急匆匆地赶到福寿堂,只见福寿堂内陆老夫人躺在榻上呼吸急促,脸色涨红。
秦氏和陆文涛夫妇早在房中伺候着。
秦氏请了郎中,正在为陆老夫人把脉,见他进来,对他福了福。
“大哥,你来了。”陆文涛也忙和他打了声招呼。
陆文轩抬了抬手,奔到榻边,郎中把完脉,说是陆老夫并没有大碍,只是惊吓或者刺激过度,这心悸的老毛病才会又犯了,喝个药,休息几天就好。
陆文轩谢过郎中,付了银两,翡翠拿了药方领着郎中出了门。
第55章 怀疑
他才转头问秦氏,“怎么回事?在婚宴上母亲不是还好好的,怎么一下心悸的老毛病又犯了。”
“大哥,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我领着母亲回了房,伺候她用了饭。然后,下人过来禀报,菲儿带了一个小丫头回了府。”
“这么说又是菲儿这个丫头惹的事,她人呢。”陆文轩喝道。
陆老夫人农妇出身,年轻时gān活下地,做的事不少。虽有些小毛小病,身子骨也还算硬朗。早年丧夫时,得了心悸的毛病。当时没钱医治,这病也就拖到了现在。想再根治已是万难,心悸这病最怕刺激,这病一气就上来。
陆文轩理所当然把陆老夫人犯病的事按在了陆菲儿身上。
“父亲大人,怎么能说我惹的事呢。”清亮的声音在福寿堂内陡然响起,陆文轩眼睛一眯,顺着声音看到站在角落里的盈盈而立的少女。
那个在她面前畏畏缩缩,对他敬爱有加的少女不见了,眼前的少女神qíng倨傲,看着她的目光轻屑而又讥诮。
这个少女不是他熟悉的那个人,她真的变了。
从桃花村回来她就变了,变得傲慢,变得目中无人,在她眼中仿佛所有人在她面前都低上了一等,这些人中也包括了他。
在桃花村里她到底发生了什么变故,这不可能会是她的女儿。
菲儿看着上扣不搭下扣,眼中chūn意dàng漾的父亲大人,盈盈一笑,玩味道,“父亲大人,我送了大舅舅到客栈住下,回来本想给父亲大人和长公主请个安。不过门口的官女说你们已经歇下了,我记得父亲大人从来没有这么早休憩的。今日定是累坏了,所以没敢打搅父亲大人。这才带了身边的丫头过来给祖母请安。我这刚来,哪里会知道祖母这心悸病又犯了。父亲大人,真真冤枉我了。”
此话一出,陆文涛的一个没忍住,轻笑出声。被陆文轩狠狠瞪了一眼,
看到他哥暗沉的脸,陆文涛唔了唔嘴,他这个大侄女真是什么话都敢说。
什么累坏了,这是一个未出阁的姑娘家该说的话,这分明意有所指。
这该死的混帐东西,陆文轩在心中咒话,在秦氏和陆文涛面前陆文轩一张俊脸有点挂不住。
他看向秦氏,显然是不相信她说的话。
秦氏点了点头,说道,“菲儿进来,母亲就心悸犯了。”
秦氏这话有二层意思,一层意思是陆老夫人确实是见菲儿才心悸病犯的,这第二层意思就是菲儿真的什么事也没有做。
到底怎么着就让陆文轩自个人去意会罢了,该回答她也回答了,秦氏这人明显不笨。
秦氏这么说了,陆文轩不好再计较。
他看了眼菲儿身旁的夏末,脸色明显不悦,冷冷道,“你怎么把她带来了。”
夏末对着陆文轩行了礼,俏皮一笑道,“夏末拜见大爷,问大爷好。”
好个屁啊,他哪里好了。
菲儿笑笑道,“大舅舅一人出门不方便,本来是带着夏末在一旁伺候的。见我身边没个丫环伺候,不方便。大舅舅就把夏末给了我,夏末也不是陌生人,我就接受了舅舅的好意。”
“我们陆府缺奴婢吗?还要你大舅舅把身边伺候的人给你。菲儿,我看你是越大越不懂事了,你大舅舅本就对为父有所误解,你这样做让你大舅舅怎么想,还以为我们阖府上下都在欺凌你,连个丫环也不给你使唤。你呀,真是伤为父的心。”
陆文轩说的戚戚哀哀的,她在心中冷冷嗤笑。
夏菲眨巴下眼睛像是第一次见陆文轩那般,大眼睛带着讶然和疑惑。
在彬州时大爷待大小姐可不是这样的。
“父亲很伤心,可我不是故意的呀。”那混帐东西眨着眼睛,看着他道,“我身边确实没有人可以使唤。本来我是想问问父亲的,一个月前女儿失忆了,林妈妈和秋雨出了庄子回府报信,她们人呢?”
随着菲儿话落,不要说秦氏就是躺在塌上的陆老夫人也是心中疑惑。蒋氏说没就没了,她身边的仆从都是陆文轩一手发卖,这事儿陆老夫人和秦氏都是局外人。
陆文轩说是蒋氏得的是传染病,大夫也说是传染病,最好把伺候左右的人都打发的远远的,陆老夫人惜命,陆文轩是他儿子,大夫也这么说,这套说词她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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