哑舍3_玄色【完结】(4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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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驻地面无表qíng的看着软倒在南墙之下的那个年轻的内阁侍读,从牙fèng里一个一个挤出来道“搜”

  公元2013年

  “啊……朱棣这家伙忘了,即使拥有可以检验真假的五明扇,但别人还是可以拒绝回答问题的!”医生寄生的兔子玩偶已经换上了一件厚厚的红色棉袄,虽说他是玩偶,感觉不到冬天的寒冷,但外面已经飘起了雪花,好歹也要应应景嘛!不过扣子好像紧了点,医生艰难地把自己因为穿上新棉袄而变得圆滚滚的身体,从柜台上移动到老板面前,示意他替他把棉袄的扣子解开。

  虽然不知道一个玩偶怎么会觉得气闷的,老板还是放下手中擦拭的折扇,伸手替医生解开扣子。

  “呼,这下好像舒服了些。”医生动了动长长的兔子耳朵,继续评价着刚刚的那个故事,“想来那明成祖朱棣,之后也会把这炳五明扇带在身上从不离手吧?也怪不得他和他父亲朱元璋一样,都是嗜杀之辈,在明初,也就明惠帝朱允炆那四年的官员日子好过,其他时日都是尸山血海啊!那朱棣还发明了株连十族,比株连九族还牛叉!真是qiáng悍!”

  老板不予置评,他并不认为这一切都是由他给朱元璋五明扇引起的。就算没有五明扇。杀戮也会存在。就像程聪说的那句话,只有喜欢说谎话的人,才会怀疑别人说的话是真是假。不同的器物,在不同人的手中也用着不同的作用。在朱允炆手中,这柄五明扇就只是炳普通的折扇。

  见老板一直不说话,医生终于按捺不住,问出心中最大疑问,“老板啊!那汉惠帝刘盈都被你弄成假死救出来了 ,五明扇的事qíng知道的这么清楚,那明惠帝朱允炆是不是也被你救了啊!咦!好像这两个人都是谥号为惠啊!好巧!”

  老板依旧没说话,又拿起锦盒中的五明扇用绢布细心擦拭。

  “老板!不要吊人胃口啊!那朱允炆可是历史上少有的没有死亡日期的皇帝,后来朱棣遣三宝太监郑和下西洋,都传说是去搜寻朱允炆的下落呢!到底他有没有死啊!得不到答案,医生各种挠心抓肝。

  老板却在此时缓缓地展开了手中的五明扇,在富贵奢华的洒金绢上,那个端正四方的 “明”字随着折扇的展开而慢慢显露出来。

  “哦?想知道答案?那你想听真话呢?还是假话 呢?”

  “……”

  第十章 哑舍·免死牌

  他站在迷雾深处,徘徊游dàng了不知多久,直到一个极其熟悉的声音传来。

  “毕之,汝观此句何解?”随着这句话 ,周围的景象变得清晰起来,他看到了那个人,穿着一身尊贵的玄衣,手执一卷竹简,站在楼阁的平台上。阳光洒满这人的全身,晃得让他有些睁不看眼,也看不清那人的面容。

  “何句?”他听到自己缓缓问道。却垂下了眼。因为他即使看不到对方的脸 ,也能确定这人是谁。

  除了扶苏,再也不会有人能如此亲切地唤他毕之了 。

  他在做梦吗?在遥远的那个岁月里,他经常会伴随在扶苏的左右,共同探讨学问。

  “子曰:民可使由之,不可使知之。“那人看着手中竹简,徐徐朗诵道。

  ”出自《论语。泰伯》。”他并不急着回答,而是反问道,“此句夫子如何解释?”

  “夫子释义,此句是言,可让百姓按照上意指引的道路前进,不需要让其知道是为什么。”扶苏言罢,轻轻地叹了口气,“但吾觉得这样的释义不妥。”

  扶苏口中的夫子,便是大儒淳于越。他上前几步 ,看到竹简上的文字,是书写隽永的秦篆。只是那时的文字并无句读,他也想不起来自己当时是如何应对的,只凭自己的想法,开口道:“应是断句不对。吾觉得此句应为:民可使,由之,不可使,知之。”

  扶苏眼眸间一亮,用竹简拍着手掌叫好道:“善!对于百姓,如果他可以做某事,就让其去做。如果他不能胜任,就要叫他去知道怎么做!”

  他并未附和,只因这种臆测,也不见得准确。如何断句,已经成为一种学问,上面两种说法 ,无论哪一种都可以说得通,端看上位者是如何抉择的。

  当年的他,恐怕也是如此的庆幸自己选择追随了扶苏。只是没有想到梦想还没等实现,便已经破碎了。

  “毕之,汝真乃吾之股 肱(gong)之臣,待吾君临天下,这丞相之位非汝莫属。

  他站在迷雾深处,徘徊游dàng了不知多久,直到一个极其熟悉的声音传来。

  “毕之,汝观此句何解?”随着这句话 ,周围的景象变得清晰起来,他看到了那个人,穿着一身尊贵的玄衣,手执一卷竹简,站在楼阁的平台上。阳光洒满这人的全身,晃得让他有些睁不看眼,也看不清那人的面容。

  “何句?”他听到自己缓缓问道。却垂下了眼。因为他即使看不到对方的脸 ,也能确定这人是谁。

  除了扶苏,再也不会有人能如此亲切地唤他毕之了 。

  他在做梦吗?在遥远的那个岁月里,他经常会伴随在扶苏的左右,共同探讨学问。

  “子曰:民可使由之,不可使知之。“那人看着手中竹简,徐徐朗诵道。

  ”出自《论语。泰伯》。”他并不急着回答,而是反问道,“此句夫子如何解释?”

  “夫子释义,此句是言,可让百姓按照上意指引的道路前进,不需要让其知道是为什么。”扶苏言罢,轻轻地叹了口气,“但吾觉得这样的释义不妥。”

  扶苏口中的夫子,便是大儒淳于越。他上前几步 ,看到竹简上的文字,是书写隽永的秦篆。只是那时的文字并无句读,他也想不起来自己当时是如何应对的,只凭自己的想法,开口道:“应是断句不对。吾觉得此句应为:民可使,由之,不可使,知之。”

  扶苏眼眸间一亮,用竹简拍着手掌叫好道:“善!对于百姓,如果他可以做某事,就让其去做。如果他不能胜任,就要叫他去知道怎么做!”

  他并未附和,只因这种臆测,也不见得准确。如何断句,已经成为一种学问,上面两种说法 ,无论哪一种都可以说得通,端看上位者是如何抉择的。

  当年的他,恐怕也是如此的庆幸自己选择追随了扶苏。只是没有想到梦想还没等实现,便已经破碎了。

  “毕之,汝真乃吾之股肱之臣,待吾君临天下,这丞相之位非汝莫属……”

  昔日的誓言,在耳边就像是电影的背景音一样,慢慢的远去,最终细不可闻。

  老板睁开了眼睛,发现自己居然趴在哑舍的柜台上睡着了。

  这对他来说真是很难得发生的一件事,因为他现在的身体,已经很少会有渴睡的qíng况发生。

  看着面前被自己当成枕头使用的兔子玩偶,老板忍不住伸手戳了戳,后者毫无反应,应该也是在睡觉。感觉空气微凉,老板似有所感的抬起了头,看到了窗外飘起了鹅毛般的大雪。这对于这座南方的城市来说,是几十年不遇的。老板怔怔的又看了一会儿,有种时空错乱的感觉,几乎觉得自己又身在梦中,过了许久才想起给旁边的红泥小炭炉加了几块碳,起身微微活动了一下有些僵硬的身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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