婠婠像是死了心一样,现出一个动人心魄的表qíng,长叹了口气说道:“婠婠自愧不如,玉儿妹妹的武功超出了婠婠的想象,可怜婠婠还想着如何擒住妹妹呢。”
她的声音并没有被屏蔽掉,只是声音略微的有些小。
水玉儿无奈一笑,她要怎么处置婠婠呢?这大小姐打不得骂不得更碰不得,而自己结界的时间也不晓得能支持多久。还真是个难题啊!
婠婠也不着急,把水玉儿的表qíng看在眼内,轻声问道:“婠婠自知此次不能幸免,玉儿妹妹可否告诉婠婠,这招武功叫什么名字吗?”
水玉儿抓了抓额头,半天说道:“这是我的绝对领域。”
婠婠小声念了两遍“绝对领域”,然后秀目she出狂热的目光,道:“没想到《战神图录》竟是如此神奇的武功秘籍。”
水玉儿惊得双目圆睁,努力控制自己才没有让自己惊叫出声,她怎么知道的?她当时对跋锋寒和徐子陵胡诌的时候,明明探测了没有人窥视在旁的。
婠婠见水玉儿的反应,拍手笑道:“让婠婠猜中了!果然除了《战神图录》世上再没有如此诡异的武功了!”一时高兴的竟然像个孩子。
原来她上次在看到水玉儿和师妃暄过招的时候就曾怀疑,只是当时顾不上探查而已。“师傅曾经说过,《战神图录》的武功可以御气隔空抵挡外力。玉儿的这个武功招数不是《战神图录》上面的,又会是哪里的呢?”婠婠微笑的说着。
水玉儿苦笑,知道大唐里面的任何女子都不能小看,个个都是人jīng啊!右手不自觉地转动着扳指的速度加快,心内烦躁不安。
婠婠见状,垂下头,低声说道:“是不是婠婠给玉儿添麻烦了?如果玉儿不想这个秘密外传,就直接把婠婠灭口不就好了?”
黑线,哪有绑票直接怂恿绑架者撕票的?有古怪。水玉儿小心的提防着,口中道:“婠婠姐,我们无冤无仇,我又怎么会对你下毒手呢?”是无法下啊,谁知道你做如此低的姿态打得是什么主意。
婠婠奇怪的看了看水玉儿,后者则坦然的与她对视,两个人就这样僵持着。
这时门外忽然传来一个美妙的声音,说道:“水姑娘,你在吗?”
水玉儿一愣神,反shexing的去看,没曾想到面前一声巨响,顿时楼下一片惊慌之声。
随后婠婠银铃般的声音从窗外传来,“玉儿妹妹,下次再见了!”
水玉儿叹气,收起结界,没想到婠婠竟然踏破地板逃跑了。失策啊!怎么就没有想到在她脚下也设结界呢?
刚抬起头,就看到师妃暄关切的玉容。
水玉儿微微一笑道:“不好意思,敝室简陋失修,还请师仙子移驾隔壁啦。”</div>
正文 第三十章 历史名人
和师妃暄来的还有两个人,水玉儿一时也没有机会和她寒暄,楼下急冲冲跑上来的手下就够她安慰一段时间的了。
嘱咐他们把她的房间修好,水玉儿暗地里擦擦冷汗。她可算在婠婠手下全身而退,估计婠婠她下次要想再对她动手,就要好好思量下了。
水玉儿带着师妃暄和她的同伴,来到了隔壁的“法国厅”,分宾主坐下,水玉儿才有机会打量着穿着僧袍的两个陌生人。
在师妃暄右边的那位,身材修长潇洒,鼻子平直,显得很有个xing。上唇的弧形曲线和微作上翘的下唇,更拱托出某种难以言喻的魅力,嵌在他瘦长的脸上既是非常好看,又是一派悠然自得的样儿。下领宽厚,秀亮的脸有种超乎世俗的湛然神光,神态既不文弱,更不是高高在上的盛气凌人,而是教人看得舒服自然。
最使人一见难忘是他那对深邃难测的眼睛,仿佛蕴含着更深切的感qíng,一点都不像是学习佛法,应该平静无波的眼神。
在他的更右边,是一个身材稍微瘦小,五官端正,面上毫无特点,本应让人望过一眼就该忘掉的面容,偏是越忘不掉。
水玉儿暗暗称奇,师妃暄带来的这两个人都看起来来头不小,偏生年龄不大,顶多在二十岁左右。
师妃暄见水玉儿并不说话,于是微微一笑道:“水姑娘,上次见面一别,妃暄对水姑娘的观点已经思考了很久,今次特意带两位师兄来讨教。”
TNND,要辩论吗?水玉儿直想对天长啸,还不如打架来得慡呢!何况你师妃暄这次明显带了外援,她可不可以弃权啊?心中虽这么想,但是面上还是勉qiáng笑道:“师小姐太看得起玉儿了,上次说的话只不过是一时兴起,做不得数的。”
师妃暄右边那个俊秀好看的和尚笑道:“水施主过谦了,当日师妹回禅院诉说当日的qíng景,连了空师傅都叹气了。可见实在是高见啊!”
她就说嘛,慈航静斋什么时候也有男徒弟了?原来是了空的徒弟。水玉儿勾起嘴角笑道:“不知这位大师如何称呼?”
俊秀和尚双手合什,说道:“大师不敢当,贫僧法号玄奘,这是我师弟玄理。”
水玉儿嘴角弯到一半就僵硬掉了。玄奘?唐玄奘?不是吧,唐僧是净念禅院的着重培养的接班人?
玄理也一声“阿弥陀佛”,向水玉儿合十问好。
水玉儿听玄理的语音有点不对,好像是外国人说话的调调,细细的看着他的面容,再仔细的想了想,突然说道:“你是高向玄理?”
高向玄理一愣,倒是好久没有人喊他这个名字了。半晌之后涩涩的说道:“你怎么知道贫僧的名字?”
水玉儿揉了揉有些酸涩的眼睛,靠向椅背。她以前去大阪旅游的时候还去过高向玄理的纪念馆呢。他是日本到中国来学习的第一批人,在中国呆了三十二年以后才回日本,就给日本带来了大化改新,仿大唐建立的政权和制度,才使日本进入到封建社会。他可以说是中日jiāo流的第一人。
玄奘就更不用说了,中印jiāo流的第一人。今天是什么日子啊,见到两个历史qiáng人。
水玉儿向来对将军丞相乃至皇帝都没有什么兴趣,一直都认为那是环境使然,也许换个人一样都可以成为至尊。可是旅行者就不一样,尤其是在这样恶劣的条件下的旅行,在现代人看来不啻为自杀。可就是他们是用jīng神支持了下去。要知道玄奘去西天取经,可没有什么孙悟空还是观音菩萨保佑呢,过程相当艰难困苦。
师妃暄在旁淡然地看着,看着水玉儿半天没有说话,眼中却现出佩服的神色,不禁出声询问道:“水姑娘,妃暄都不知道玄理师兄的原名,你又是怎么知道的啊?”
水玉儿整理一下思路,呵呵笑道:“是听一个日本人讲的。说是有几个日本人到大隋朝来学习佛法的,其中提到了几个人的名字。好像还有一个叫学问僧南渊请安的。”幸亏还有些印象。
高向玄理更加没有怀疑,略薄的唇上扬着的说道:“南渊师傅他们正在长安无漏寺学习呢。玄理是随玄奘师兄出来历练的。”
水玉儿心中咯噔一下,长安无漏寺?不就是石之轩藏身的地方吗?当下也不好追问什么,随意和高向玄理谈了些日本的古代的生活习俗之类的,虽然她对日本战国时期比较熟悉,但是只那么一口还算流利的日语就够能唬住高向玄理的了。惊得他眼睛都快突出来了,虽然说语法上有些不对,而且用语上有些不同,高向玄理也高兴得和她聊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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