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桨这一天来平淡的心qíng忽然间蹿起了一团小火苗,小雀跃根本止不住。
紧接着,车上下来一个妖娆的身影,却简单着装,白T恤配牛仔裤、小白鞋。
温心。
苏桨目光跟随着底下一前一后往别墅里走的人。
蓦然间,后头的温心喊了徐斯泽一声:“斯泽!”
前头的徐斯泽脚步一顿,而后停下来,cha兜转过身。
温心跑到他身边,将背着的单肩包往他面前一递:“帮我拿着。”
徐斯泽没接。
温心又往他面前一递:“我系个鞋带。”
徐斯泽眼神幽幽往她鞋上一瞥,这才懒懒地抬手接过温心手中的单肩包……
……
直到看不到徐斯泽的身影了,苏桨才回到房间里。
想着徐斯泽可能还要忙,苏桨没有打扰他。
其实刚才楼下那个画面真的没什么,但苏桨不知道为什么心里总觉得梗着什么东西,说不出是什么感觉。
她不知道就这样在chuáng上坐了多久。
叩——
敲门声突然响起。
坐在chuáng上的苏桨神思回位。
她低头看了看自己的睡裙,起身走到衣柜前,拉开。
她不久前刚把行李箱里的衣服收拾好给挂到衣橱里。
苏桨拿出了一件长针织衫,套在身上,系紧了扣子。
这才走到门边,按下门把,拉开。
结果刚拉开一条fèng,门突然被大把推开。
苏桨毫无防备,惊呼一声……
下一秒,徐斯泽从门外闪了进来。
他揽住她的腰,一把关上门,回身将她压在门板上。
还不等苏桨反应过来,他一头埋进了她的颈窝里。
太过久违的亲热,顿时让苏桨心尖儿迅速地发麻发痒。
安静、沉默、温馨、想念……
徐斯泽炙热的唇贴在她的锁骨上。
许久后,他沙哑的声音传来。
“我他妈想死你了。”
40、四十 …
徐斯泽埋进苏桨的颈窝里, 时隔多日, 她身上那股淡淡的牛奶香再次绕在他鼻尖。
多日来的疲倦, 似乎都在此刻烟消云散,就像一个恋家的孩子,经过日夜颠簸,终于回到了那个心心念想的家。
安稳。
真的想死她了。
徐斯泽不知道为何苏桨能在这不长的日子里, 让自己如此疯狂地喜欢上她。
这喜欢来得猝不及防,砸得他眩晕一片, 可他就是, 甘之如饴。
这喜欢gān净纯粹, 不带任何目的, 简单暖心到他愿意沉溺其中。
苏桨慢慢抬手,双手轻轻抱住他毛茸茸的脑袋,头轻侧,柔柔地贴上了他的头。
徐斯泽热气喷薄在她细腻的肌肤上, 这丝久违的亲昵仿佛要融进她的血液里, 生生不息。
苏桨唇微张,声音又柔又软。
“我也想你。”
她话音刚落,徐斯泽搂在她腰上的手又是紧了几分, 往她的颈窝处蹭了蹭。
真的像只小猫似的, 一高兴就拼命蹭蹭。
他一蹭,苏桨敏感的脖子就发痒,她笑着缩了缩脖子:“痒。”
徐斯泽闻言顿了一下,而后没有抬起头来, 反而是侧了一下头,唇贴上了她的脖子,一下一下,细细碎碎的吻落在苏桨那白皙的颈项上,每一个吻,都像撒下的璨璨星星。
他软软的唇一下一下地啄在她的肌肤上,又苏又麻,引得搂着他毛茸茸脑袋的苏桨开始将自己贴向他,迎接他的吻。
相互汲暖。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徐斯泽亲够了,稍稍抬起头,微眯着眼睛,瞧了一眼灯光下她牛奶般的肌肤。
看到那红印子,徐斯泽嘴角一勾。
“很好,留印了。”
苏桨睁眼,一开始还没反应过来他在说什么,回过神来后小脸一红:“流氓。”
徐斯泽痞痞地抬眼看她:“这都半个月没见了,是该流氓流氓了。”说着他忽然微直起身子,眸色一暗,双唇猛地覆上她的,舌头迫不及待地撬开她的牙关,在她的口腔里横冲直撞。
苏桨满脑子的思绪全都被唇齿间那刺激又热烈的触觉吸引。
她感觉到他柔软滑嫩的舌头舔舐过她的唇齿,上颚……几乎每一处都不放过,像是要将她给嵌进自己的血ròu里。
苏桨的舌根都被他吻得生生发疼了,可她就是不舍得推开他,放在他后脑勺的手反而搂得更紧。
再缠绵了一会儿后,徐斯泽听着苏桨那时不时难受的唔唔声,终是不忍心再深吻下去,放慢了速度,回到她的唇上辗转亲吻。
等过了一会儿后,他才放开她,两手放在她的腰侧,微伏下身子,低下头平视着她那双一亲热就蕴着水光的眼睛。
徐斯泽就喜欢调戏她,他调侃她:“隔这么多天没亲你,你吻技又变差了。”
苏桨看着他那藏着笑的浅茶色眼眸,心脏一如既往地砰砰跳。
这张脸真的好看到爆炸!
好看到她都忘了他正调侃她。
苏桨忽地松开放在握在他后脑勺的手,整个人一头扎进他的怀里,搂紧了他的腰。
这小姑娘是真想男朋友了。
她这一下拥抱来得太过突然,徐斯泽没料到,生生被她撞得身子往后仰了一分。
但他很快就接住了她,将埋在自己胸前的她紧紧地搂着。
苏桨感受着他胸腔的震动,抿唇偷笑。
好幸福哇。
徐斯泽低头看她的头顶,嘴角也无声一弯,而后抬手,揉了揉她的头发。
她的头发蓬松柔顺,明显刚洗过。
徐斯泽这样想着就低头,高挺的鼻子凑上去,那熟悉的洗发水香再次袭来。
刚才忙着亲她,没来得及问她,这会儿他才开口:“你自己带洗发水了?”
苏桨仰头,眼睛亮亮的:“你怎么知道?”
徐斯泽听她这么问,脸上顿显似笑非笑,他的背往下弓了一分,鼻尖触上她小巧的鼻尖。
“你身上的味道,”他顿住,忽而笑得更加顽劣,“半个月前我跟你睡一起的时候就一清二楚了。”
苏桨耳根子顿时一红,一羞,她的小手就从徐斯泽的硬朗的腰线处离开,要从他的怀抱中离开,不然感觉碰着哪儿,哪儿都灼热得烫人。
徐斯泽看出她的企图,立马将她压回怀里,不逗她了:“我他妈刚才躲摄影师躲得特辛苦。”
苏桨想起下午刚来时那摄影师寸步不离的画面,顿时噗嗤一声笑。
徐斯泽继续道:“把他关在门外晾了一阵子。”
然后,摄影师一走,他就马不停蹄地跑上来找她了。
他话说完,忽然抬手抚了抚苏桨的背:“你肯定紧张了吧?”
苏桨一愣,一秒后抬头看他:“你怎么知道我紧张了?”
徐斯泽没忍住,抬手捏了捏她的脸:“我家小怂包很怂啊。”他的声音再次显出慵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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