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师,皇上他…”
看着柳君尘脸上有些不寻常的脸色,太监总管在柳君尘正yù出去的时候,压低声音小心翼翼的询问着主子的qíng况。
“皇上还在休息,今天不用早朝,没有急事别去打扰皇上,如果皇上醒来问起我的去处,就说……”
收回望着内屋的视线,柳君尘望着一脸疑惑不解的总管,忽然微微一笑,道“就说我回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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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军压境,津洛平一身皇袍站在城墙之上,眯眼望着最前头带队的吴毅,连声冷笑“朕倒真的低估了你,没想到,柳将军死后,你居然投靠了明月国!”
“看来,皇上很是想念文清。”
骑着高头大马,柳君尘一身白衣,俊雅非凡的从军队中走出来,举头望着城墙上的津洛平。
“你是何人,胆敢如此对我们皇上说话。”
津洛平的身边,由她一手带起来的副将正狠狠的瞪着她,眼中满是敌意。
“那我就先自我介绍一下,在下柳君尘,我是明月国的新任国师,江湖上的朋友喜欢叫我玉笛公子,也有人喜欢叫我魔君,百姓则叫我逍遥王爷,当然,天迟国的将士们则喜欢喊我柳文清将军。”
“你…你是柳将军?怎么可能!”
听完柳君尘的介绍,那名副将脸色猛地苍白起来,脸上跟见鬼一样,满脸的不敢置信!
“是不是,李将军不妨问问吴毅副将不就明白了?”
“清儿,真的是你!”
紧紧的盯着柳君尘的眼神,直到在那里面找到了一丝熟悉的光芒,津洛平方才低声轻呼柳君尘的名字。
“皇上,天迟国大势已去,如果皇上不愿意看到血流成河的话,就应该知道要怎么做。天下趋势,各位也应该看得明白,三国的最后统一者,只能是明月国!一山容不下二虎,皇上想必明白这个道理。”
看都不看津洛平一眼,柳君尘用眼神在城墙上扫了一眼,没看到韩轩的身影,心中微微呼一口气的同时,边吩咐吴毅准备,自己则进行着最后的劝说。
“这便是你混入天迟国的目的?”拳头紧握,风祁笙望着骑在马背上的倾国红颜,心中微微滑过一丝苦涩,她果然带着目的前来,却不曾想到,留给他的居然会是亡国!
“非也,我进入天迟国是为了要找出当年灭我柳家的真凶,皇上,多说无益,打与不打,一切都在你的一念之间。”
淡淡的望着城墙上的众人微微一笑,柳君尘满意的看着众人呆愣的神qíng,转头对脸色依旧yīn沉的津洛平进行劝说。
她奉行的宗旨是,运用谋略夺取天下,远比流血战争来的好!
“如果朕答应你,你能否放过我皇室后裔?”
沉痛的闭上眼睛,津洛平怎么也没想到,自己费尽一切方才得到的皇位,却还没坐热就从自己手上失去!
“可以!”
慡快的答应,柳君尘伸手阻止一旁吴毅的劝说,放过他们没问题,只是…他们愿不愿意活下去就不知道了!
折磨一个人的最高手段,便是让他生不如死,对待这些所谓的皇宫贵族,她有的是办法,绝对保证让他们自动求死!
“皇上!”
悲切的痛哭声突然从城墙上缓缓传来,望着眼前这一幕悲欢离合,柳君尘的心里却麻木的没有半点感觉。
当初,如果不是因为他们这一群láng子野心的人要夺取天下,一切又怎么会发生!
“开门!”
狠狠的伸手捶了一下城墙,津洛平不顾已经血ròu模糊的拳头,哀痛的闭上眼睛,听着耳边不断痛苦的众臣,再听着沉重的开启城门声,胸口压抑多时的气血突然猛地涌上喉咙!
“噗哧”一声吐出大口鲜血,津洛平两眼不甘的望着柳君尘的背影,在众臣的惊呼下,慢慢的倒地。
明月国一八九零年,天迟国皇帝津洛平病逝于皇宫,终年二十七岁,宁王韩轩再得知亡国的时候便留下书信一封,随后下落不明,而南轩国皇帝孤独卫则双手奉上国玺,退隐庙堂,废去武功,宣布从此不过问尘世,分裂多时的中华大陆终于在国师柳君尘的手上再度统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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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尘…国师呢?你们谁告诉我,国师到哪里去了?说!”
猛地从梦中惊醒,风祁笙摸着身边早已经冰冷的chuáng沿,突然大声呼喊起来,一把抓过太监的衣领,风祁笙脸色yīn沉,一字一句恶狠狠的警告着,大有你敢不说实qíng就立马人头落地的架势。
“国师她…她说…”
“皇上,你不用为难公公,国师已经走了,临走之前,吩咐微臣将书信jiāo给皇上。”
将手中的书信双手奉上,吴毅看着风祁笙原本yīn沉的脸色在看完书信后突然变的苍白起来,心中不由得微微一痛。
圣君,你是选择这种方式来替自己赎罪吗?
“走了,她走了,不会再回来了!”
喃喃自语的跌坐在chuáng沿上,伸手摸着那依旧带着发香的枕头,风祁笙突然放声狂笑,眼中流下的却是滚热的男儿泪!
忧郁了三天,风祁笙将自己关在房内谁也不见,任凭大臣在外呼天喊地,他就是一脸的淡漠,终日只摸着带有柳君尘发香的枕头,沉浸在他们小时候的回忆里。
“君尘,你好残忍,怎么可以这样丢下我就走了。”
紧紧的将枕头抱在怀里,风祁笙将头埋在枕头中,再度低声痛哭起来。
半响,终于在众人的劝说中回归了神智,风祁笙的眼神在众人脸上转了一圈,暗暗的在心里下了一个决定!
“来人,将王爷风无极带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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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年后,一座偏远的城镇里,一名绝美的妇女正牵着一名小孩的手,幸福的走在街道上。
“娘,你什么时候教君羡功夫?”
面对小男孩的提问,女人面露微笑,说着依旧不变的承诺“等你长大以后。”
“可是娘,君羡很大了。”
望着小男孩撅着嘴,十分委屈的甩开她的手自顾自的向前走去,女人摇头苦笑,面露无奈。
这个xing子,还真跟那个人一模一样!
“君尘嫂,君尘嫂。”
女人正yù追上小男孩,身后一阵急促的呼喊将她的注意力全数吸引过去。
“君尘嫂,你们家着火了!快……”年逾四十的刘妈正费力的跑着那两条粗腿,气喘吁吁的赶上柳君尘的脚步,断断续续的转达她收到的消息。
“帮我看住我儿子!”
刘妈正大口喘气,话还没说完,柳君尘已经脚尖轻点,径自施展轻功往家里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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