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这这……这可如何是好啊!”楼暄他爹急了,赶紧劝儿子说,“你就答应了她吧,反正也不吃亏,再这么下去会被人家看笑话的。”
楼暄还没说话呢,楼懿懿先声夺人:“不行,爹,我哥他已经有苏染了,怎么可以再娶叶倾天!要真这样的话,我以后也嫁两个男人得了。”
人群中爆发出一阵哄笑。
“你——”楼堡主盯着楼懿懿,脸都气得发白了。有这么个女儿他少活十几年是必然的事,爹爹应该感到庆幸,爱闯祸的我至少不像楼懿懿那么脱线。
楼暄也哈哈大笑,他说:“爹,懿懿说得对,除了苏染,我不会娶别人的。”
这个楼暄,尽拿我当挡箭牌,我翻了个白眼。人群中好多人开始窃窃私语,十有八九是在猜测楼暄口中的“苏染”是何许人也,居然把惊鸿美人也比下去了。
那一群白衣美女剑客们发怒了,拿着剑的手在发抖,其中一个大声道:“小姐,那个苏染是谁,我们替你杀了她!”
“对,碎尸万段!”其他人附和。
听得我心惊ròu跳的,恰好房顶是斜的,我光想着她们说的要把我碎尸万段的话了,一不留神就滑了下来,本能地大声尖叫。落地之前我期待着谁行行好来接住我啊,我怕疼。正想着,还真有人接住我了,万幸万幸。
本来我以为是楼暄英雄救美来了,他不是一直嚷嚷着要娶我吗。哪知道睁眼见到的人是秦làng,他的冰山脸上没有表qíng,低声问我:“没事吧?”
“没事没事,吓死我了。”我拍拍胸口。
秦làng见我这般,居然笑了,说:“没事就好,回去吧,你四哥说你来这里了,让我来看看。”
什么?苏延知道我来这里了?我愕然,脸上的表qíng叫生不如死。他怕是早猜到我会来凑热闹的吧,就他那张乌鸦嘴,估计这会儿相府上上下下全知道了,怕是大家都在偷笑吧。
“你怎么了?”秦làng问我。
我讷讷道:“我要死了。”
秦làng才不管我有没有快要死了,他拉我回去。一转身,我想我真的快要死了。所有人,包括叶倾天和她的美女剑客小组全盯着我看。楼暄的眼睛里都快喷出火来了,我这才意识到秦làng正拉着我的手,连忙往外抽,可是他握得更紧了,根本抽不出来。
楼懿懿很兴奋,大声叫我:“苏染你来啦,我们正说你呢……”
我恨不得冲上去打她一顿,她这不是存心想给我找麻烦吗。难得的是她还是很开心的样子,完全没意识到自己的错误。
白衣美女们一个个看我的眼神都像看见世仇一样,我怕她们真的会把我碎尸万段,不由自主往秦làng身边靠了靠。秦làng很自觉地挡在我前面,有轩辕神剑的传人在,我有恃无恐,得意的眼神向叶倾天飘去。
人群里沸腾了,大家都翘首等着我们打架。秦làng泰然处之,他对楼暄说:“染染不懂事,给你们添麻烦了,抱歉,我这就带她回去。”
“慢着——”叶倾天的眼神足以把我she成蜂窝,“楼暄,你喜欢的人就是她吗?”
楼暄故意想把我推向火坑:“是。”
“小姐,我替你杀了她!”美女剑客们就会这一句话,好像杀人对她们来说跟吃饭一样普遍。
我这是招谁惹谁了!
就在她们准备动手的时候,秦làng说:“各位姑娘还是想清楚再动手吧,刀剑无眼,我不想伤你们。”
这话我爱听,多有气势,还没打就断定她们赢不了。我偷着乐,感觉很有面子。
秦làng继续给我挣回面子:“苏染是我的未婚妻,跟游龙公子没有任何关系。叶姑娘若是喜欢游龙公子,私下商量就是,我们就不打扰了。”
额……这话说得有些过了,不过也没说错。我不想再继续当群众的焦点,决定保持沉默,听秦làng的话,先离开这个是非之地。
才迈出两步,楼暄大声叫我:“染染,你过来!”
我回头,找了个很蹩脚的理由:“我娘等我回去吃饭呢,下次吧……”
楼暄眼神犀利,我怕得要死,推推秦làng:“快跑啊。”
秦làng带着我一跃飞上了房顶,逃之夭夭了。
作者有话要说:最近因为期末考试的缘故,更新很慢,所以首先给大家道歉,鞠躬了。因为出版的缘故,再更新一章本文就会停了,嗯~也就是说,还会有一次更新。我知道V了停更很不厚道,本来也想过开双结局的,这样也能对大家有所jiāo代,但是出版方不同意,所以我只能给一个阶段xing结局,怎么说呢,就算是网络版结局吧,也俗称恶搞版结局。
下一章,就是暂时的结局了,因为是阶段xing的结局,可能难免会比较粗糙,希望大人们见谅,等书上市了,我保证会把正式的大结局贴出来的。还有就是,下一章更新的时候我会把接下来的大致剧qíng以及各章的标题贴上来。
最后,再次给大家道歉了,真的很对不起。感谢你们一直以来对我的支持。
张良计和过墙梯
梁添来房中找我的时候我正在喝水,她xing子急,冲进门劈头盖脑就是一句“苏染你真他妈的丢人,竟然没能把楼暄从叶倾天手里抢过来”。水尚在我喉咙里没有下肚,被她的话一激,我没能控制住自己,猛的喷了她一身。
“你有毛病啊,打不过叶倾天就拿撒气!”梁添一边擦一边骂我,“有种你找人家算账去啊!”
我难得好脾气地没有回骂,不温不火端起杯子继续喝水。
“你哑巴了,还是受刺激脑子坏掉了?”梁添继续嚷嚷着。
苏南刚好进门看到这一幕,眯着眼问我们:“怎么回事啊,你们烂姐烂妹居然也会内讧,真是奇事一件。”
“烂你个头,你妹妹脑子碰坏掉了,我怎么骂她都没反应。”
苏南做出一副很深沉的样子,摸着下巴打量我,一边打量一边围着我转圈。到后来我实在受不了了,忍不住开口:“你围着我转什么,推磨啊!”
“呵,你终于肯说话了。”
我翻了个白眼。我又不是哑巴,会说话有什么好奇怪的。
也难怪他们会这么纳闷,没错,自从秦làng送我回到家,我一句话都没讲。
于是众人浮想联翩,甚至有人怀疑我抢亲不成受刺激了。只有我自己清楚,我之所以不说话是因为没话好说。人家叶倾天要bī婚我有什么办法,我打也打不过人家,骂也骂不过人家,难不成还真让我如他们所说,明目张胆抢亲去?这样伟大的事我可做不出来。
这件事闹得沸沸扬扬,我还因此被爹爹和娘叫去做了好几次思想教育,他们拼命给我灌输我已经能倒背如流的“婚姻大事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的思想。每说一句,我点三下头,状若小jī啄米,怎么看怎么听话。
鉴于我的表现良好,爹娘没有罚我,不过他们的做法对我而言比受罚更难受。为了有利地论证他们的思想是对的,爹爹差不多把他知道的大道理都搬出来了。从《孝经》到《道德经》,甚至连八竿子都打不着的《论语》也上了台面,孔夫子若是地下知道,应该可以含笑九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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