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画得还没有我好。”不满的咕哝,让他画简直就是残害花鸟鱼虫,荼毒人的视神经。
“那你画我看。”
“没兴趣。”
“……”
拉拉扯扯的一路又定回明月小楼,叶世涛慢慢露出狡诈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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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气越来越热,让温柔离开的念头再次动摇。这样的天气出门赶路,会不会在半途中暑,然后香消玉损?
叶世涛笑容满面的坐在她对面,目光一瞬不瞬的盯着她。
天生怕热的温柔只穿着清凉的无袖薄衫和一条短裤,这在现代是没什么好非议的,可在古代,她毫不避讳的在一个男人面前穿成这样,除了表示他是她丈夫的不二人选外,还有很明显的诱惑成分。只是,叶世涛不会自恋的认为她是在诱惑自己,她根本就是热到不顾一切,他只是有幸饱饱眼福罢了。
一边挥着那把某人的招牌扇,一边不住的擦汗,再一次抱怨这个年代没有冷气跟电风扇。
“痞子叶,麻烦你君子点把眼睛闭上,不要一直对着我流口水,你的眼神会让我感觉自己是根很诱人的骨头正在被一头饿狗垂涎。”
叶世涛笑道:“我没有流口水。”
横了他一眼,“眼珠子都快掉下来了,无形的口水已经流满地,还狡辩。”
他伸手勾起她放在一旁的罗衫,露出不可思议的表qíng,“这衣服的质地已经很薄了,你居然还热得浑身是汗。”
“当然了,我在冷气房都会出汗,何况这种什么都没有的地方。还有,我们那边的衣服比这薄得多,突然发现那边简直就是色láng们的天堂啊!”不过物以稀为贵是有道理的,就是因为现代女人平时衣着就bào露,男人看习惯反而不以为意,不像古代的某些男人,一见女人露出稍微多一点的皮肤就满眼的惊喜。啐!果然没见过世面。
“冷气房?什么东西?算了,那不重要,重点是,你常这样穿?”叶世涛的表qíng不太愉快,剑眉几乎都快打个蝴蝶结让人惊叹。
温柔耸耸肩,“这样的穿著在我们那边是非常普通的,过分一点的女人披片透明的纱,重点部位隐约可见,根本就是引人犯罪。”
他目瞪口呆。
“不穿衣服?”他想她说的大概就是这个意思。
她摇头,“不是,就是里面只穿胸罩和内裤,而且还是很小的那种。”看他一脸的糊涂,她眼珠一转,拿过笔墨在纸上画出来给他看。
他更加愕然,然后目光慢慢从纸上移到她胸前的傲然往下瞧去。
“色láng。”温柔涨红脸,抓起身边的衣服就扔过去。
叶世涛抱着她的衣服吃吃笑着,一脸的向往,“如果你以后在屋里穿给我看也不错啊!”
“你作梦去吧!”她抓起茶碗砸过去。
“哪用作梦啊,你现在已经开始越穿越少,我相信那一天指日可待。”他的口吻有着无限期待。
“痞子叶,你这个大色胚,整天满脑子qíng色,叫你不要在这个时候跑上楼,你全当我在放屁,然后一脸想入非非的坐到我眼前,简直就是找打……”她砸完手边的东西,然后整个人扑过去,对他又捶又打。
看着他突然变得炽烈的眼神,她有些不自然的向后退。
“柔儿——”他倾身向前,充满qíngyù的看着她。
温柔的头皮开始发麻。她真的没有玩火啊!她只是扑过去捶了他几下,以发泄自己的不满而已,哪里知道会踩到地雷,冤哪!
“痞子叶……痞子叶……你不要乱来……”完了,她脚软得根本跑不了,被那双充满qíngyù的眼死死的定在原地。
“柔儿——”梦呓般的唤着。
她身上jī皮疙瘩全部竖立起来,而且身体也不自然的开始炽热。
“我警告你,不许碰我……”温柔双手绵软的抵在他的胸膛之上,感觉到他急速的心跳。她一定是热到中暑,居然使不出力气来。
“柔儿,我想要你……”
“不……呜……”未尽的抗议被人吞食下腹,两片经常发出bào怒的红唇被人贪婪的吻住,纠葛缠绵。
挣扎由重到轻,由轻到无,喷火女bào龙化成一摊chūn水瘫软在多qínglàng子的怀中。
“三少,大公子找您。”
小楠甜美的声音在楼下响起,近来她很聪明的不会莽撞的冲上楼去。
声音劈入意乱qíng迷的两人耳中,成功的让热qíng消退。
叶世涛眸底闪过懊恼,他居然失去警惕心。
太过分了,大白天的他就敢这样放肆。温柔恼怒的瞪着近在咫尺的俊脸,粉拳挥如雨下,可是这家伙皮粗ròu厚只当她搔痒。
笑着承受她的怒火,一边欣赏她难得的女儿娇态,他一边扬声道:“知道了,就说我一会就去。”
“离我远点。”掐他,死死的掐,不掐出花样来她就不放弃。
剑眉微蹙,低头瞧着她转圈再转圈的捏着自己的ròu打转,真狠!
“柔儿,痛。”
“我才痛。”温柔直想找个地dòng钻。天哪,她刚才跟这个痞子差点就上演一场活chūn宫。她可不会笨蛋的认为这仅仅足一时被qíngyù冲昏头,自己有多冷qíng她最清楚,根本……根本……根本就是她的心背叛了理智……好想哭,她不要那个天命啦!
她陷入深深的自我反省中。
“柔儿,在想什么?”叶世涛伸手摩挲着她细嫩的脸颊,不想就此离开她柔软的身体。
“在想我长得又不是国色天香,为什么你还是会yù火难耐。”随口回答。
“那倒也是,所以我绝对不是肖想你的容貌。”他就事论事的说。
温柔狠狠给他一拐子,愠怒道:“我不漂亮,你刚才gān么还扑上来?”靠,不会挑句好听的讲啊,这样还想碰她?休想!
叶世涛闷笑,在她耳边chuī气,“那叫qíng难自禁,况且你在我心里是最美的。”
“ròu麻死了。”嘴上虽然损他,但心里还是感到甜甜的,很受用。女人果然是口是心非的动物。
“我们继续好不好?”他深qíng的望着她,手不安分地往下探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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