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儿……”他不满的啃咬着她的耳垂。
她有些懊恼地伸手捶了他一记,妥协地让他如愿以偿。
chuáng笫之欢像致命的罂粟吸引着他堕落沉沦,明知她有伤在身,却无法压制他体内泛滥的qíngyù。
她在他的身下颤栗、呻吟,在达到极乐的巅峰时发出压抑的啜泣。
夜晚chuáng上的谷流风绝不像白日里那般温文有礼,此时的他是狂野的,带着掠夺一切的蛮横。
“秋儿。”
“……”
“妳对chūn药没反应。”
“……”
“我在妳喝的药里下了chūn药,可是妳睡得很踏实。”踏实得让他咬牙切齿。
“谷流风。”这三个字是从牙fèng里挤出来的。有人这样无聊吗?
“这几天妳都不让我碰。”他有些委屈地将头埋在她的胸前。
“滚开。”
“生气了?”
他以为呢?她这辈子最讨厌向女人下chūn药的男人了。
“为什么妳会对chūn药没反应?”这次他撑起身子,直直的盯着她的眼,不允许她逃避。
在黑暗中,被一双亮晶晶的眼睛盯住,感觉真是诡异!
“我要知道原因。”
“记得那个苗女吗?”
“记得。”他也记得当时她看到忘秋时表qíng极是震惊,甚至还带着恐惧。“她是苗族的公主,她的哥哥曾经向我下‘yù蛊’。”
“什么?!”他吼了出来。
yù蛊,天下最邪恶的蛊毒,被施蛊者只能永远沉沦,成为蛊虫主人的禁脔。
“我要杀了他。”
“他死了。”
“死了?”
“我一共砍了他一百二十八刀。”忘秋的声音因回忆而变得冰冷。
这个答案让谷流风大声叫好。
忘秋反而因为他的反应讶异了半晌,有些不敢相信这个男人是向来良善平和的谷大神医。
“换了是我,我一定生剐他三百六十刀。”
她仍在震惊中。
“他把解药给妳了?”他几乎不忍去想象她忍受yù蛊折磨的场面。
“在他咽下最后一口气的时候。”而她终生不会再受制于chūn药。
“良心发现?”
“他说他爱我。”
“让他见鬼去吧!”
“……”他的确是去见鬼了,而且是笑着走的。
谷流风将她抱在怀里,不再说话,他突然发现自己一点儿都不了解她,除了她的出身、师门,他再也不知任何有关她的事,未知让他不安,他怕自己终有一天会抓不牢她,而失去她的日子将不再有意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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碗内的药汁冒着热气,有一股淡淡的清香飘dàng在空气中。
忘秋面无表qíng地看着那碗药,没有任何反应。
“温度刚刚好,快喝了吧。”
“不必麻烦了。”她一点儿也不喜欢喝掺了chūn药的药汁。
“我发誓,这次真的没有动手脚了,而且妳不喝药怎么去除身上的毒啊!”知道chūn药对她无效,他白痴才会再放。
她别开脸,不理他。她的身体她自己清楚,那毒要不了她的命,况且被他这个天下第一神医天天用各种珍品补着、上等药材灌着,要死也是没那么容易。
“就算再生气,也不能跟自己过不去啊,好歹这药我也熬了半天。”他苦口婆心。
眼见心爱的人没有丝毫软化的迹象,他心思转了转,然后微笑,“我知道妳为什么生气了。”
她秀眉轻挑,一言不发地看他。
他贴过去,在她耳畔低语,“我也知道自己贪欢无度会害妳浑身酸软,我让店家帮妳烧水,再替妳按摩一下就好了。”
忘秋的耳垂不由自主的泛红,一把推开了他。
“我去找人烧水。”他快乐地跑出去。
她只能对着房门gān瞪眼。
温良如玉,貌比潘安,医术jīng湛,谦和有礼,气质儒雅……这些都是江湖上对他的评价,曾经她相信这样的评价,但是如今她qiáng烈的质疑。
一只披着羊皮的láng,其心之jian诈程度丝毫不亚于任何一个邪恶之辈,而且还是.仙彻头彻尾的大yín虫——只知道在chuáng上抵死缠绵,她现在已经怀疑chuáng到底是不是拿来睡觉的家具,因为最近当她躺在chuáng上时几乎都不是在睡觉,而是在被人睡。
门外传来的脚步声让忘秋收起思绪,转头看向房门。
“夫人,小的可以进去吗?”
“进来吧。”
“夫人,有人让小的把这个jiāo给您。”小二边说边将手上的一封信递过去。
她不动声色地接过,问都没问是什么人送的信,直接赏了他一块碎银。
于是小二欢天喜地的出去了。
雪白信笺上画了小撮类似动物尾巴的东西,有些毛茸茸、蓬松蓬松的感觉,不过颜色就怪了些,是像天空一样的湛蓝色。
一抹亮光闪过她眸底,唇线微扬,双手用力一搓,信笺顿时化作片片飞花消失在窗外。
她伸手掩口打了个秀气的呵欠,揉揉发困的眼睛,再看看窗外的天色,温暖的秋阳慡朗地照耀着大地,从窗口chuī进的风带着秋季的凉慡。
最后,她的目光落到chuáng上,只犹豫一下下,马上就起身走了过去,脱鞋上chuáng。
所以当谷流风领着小二抬水进来时,就看到chuáng上那抹熟悉的身影。
弄好澡盆的水,他就打发小二出去了,他伸手测了下温度,然后从怀裹拿出一只瓷瓶,将里面的东西全部倒了进去。
“那是什么?”
他抬头就看到忘秋已经在chuáng上坐起来,正皱着眉头看着他手上的瓷瓶。
“药。”
她当然知道是药,问题是什么药?
“消疤解毒的药。”他如是说,“妳坐进去,泡上半炷香时间,然后我帮妳按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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