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那张比女人还漂亮的脸,苏玲玲没经过大脑的话就这么迸了出来,“你真的是个男人?”
下一瞬,她就被人狠狠推倒在锦褥上,那双深邃迷人的眸子恶狠狠地瞪着她,鼻翼之间呼出的气息粗重而混浊,“需要本王再向你印证一下xing别吗?”
她好像gān了件蠢事……“不,不用了王爷。”她现在腰酸背痛,得休息个三五天才行。
“我想还是加深你的认知比较好,免得你将信将疑。”
就这样,打着这个冠冕堂皇的理由,他们在晨曦中,重温了火热狂烈的dòng房之爱。
最后,被折腾到连手指都懒得动弹的苏玲玲,半闭着眼眸,看着自己身上的男人,经过一番激烈运动之后,那张谪仙人似的脸看起来生气勃勃,白皙的皮肤上泛着桃花般的色泽,让她看着忍不住直吞口水。这样一个男人竟然成了她的丈夫,她想都没敢想过。
“我不是个男人?”龙骥云眼睛危险的半眯。
“我错了可以吗?千万别再来了。”成亲第二天就连chuáng都下不了,她再没常识也知道这不是件光彩的事。
被她这句话取悦,他这才露出一抹迷人的浅笑,低头吻了她一下,“今天饶了你,快点起chuáng梳妆,我们还得进宫谢恩。”
“什么?”她哀号,“进宫?”
“对。”他离开她的身子,掀开chuáng帷一角,“来人呐,准备沐浴更衣。”
“是,王爷。”
听到门外立刻传来侍卫应声,苏玲玲眼睛猛地一睁,脸色霎时一变。他这么轻轻说话,外面就马上有人回答,那他们刚刚那么激烈的纠缠岂不是……啊,她不要见人了!
回头看到妻子将头埋入锦被之中,一副打算死在里面的样子,龙骥云不厚道的笑开了嘴。
果然是个有趣的妙人!未来的生活不会枯燥无趣了。
不管苏玲玲愿不愿意,她还是被人拎出了被子,扔到大浴盆里,然后四五个丫鬟一古脑的围了过来,吓得她当场花容失色。
“你们做什么?”
“奴婢们帮王妃沐浴身子。”
“啊,不用不用,我自己来就好。”她真不习惯这么赤luǒluǒ地让人观赏,“你们出去出去,一会儿进来帮我穿衣就成。”
几个丫鬟面面相觑,不约而同看向已经梳洗完毕的王爷,无声的询问。
“下去吧。”男主人轻轻地吐了三个字,丫鬟这才鱼贯退下。
“你不出去吗?”苏玲玲从水里探出半个脑袋小声问。
“我怕你不小心在水里睡着了。”
这也不是不可能……想了想,她也就专心洗起澡来。
窗前的龙骥云从书中抬头看她,她的肌肤不是白皙细腻的类型,麦芽色的颜色看起来很健康,肌肤虽不细腻但弹xing颇佳,就是双手之间,也有些长年累月形成的茧,显然不是一个养在深闺让人伺候的千金小姐。
突然间,他很好奇苏相爷究竟是怎么教养这个女儿的,一点大家闺秀该有的仪态都没有,倒像是山野间放养的孩子,浑身透着一股野xing与质朴乡民的纯厚,还有一股乐观开朗的飒慡之气。
在他心思转动之间,她很快洗完了,并且自己动手穿好了衣服,走到妆台前,放下一头长发。
“来人,帮王妃梳头。”他开口叫人进来,因为他瞧她似乎准备自己动手,而他相信她无法如愿的将自己打理成一个王妃该有的模样,面圣总不好太过马虎。
等到好不容易让丫鬟把她的头发整顿好,时间已经过了大半个时辰,苏玲玲坐得腰都快僵硬了,心里只有一个感想——王妃果然不是人gān的!
伸手扶住快僵掉的脖子,活动了一下,她苦着一张可以榨出汁的脸,对着镜子里的人喃喃自语,“不知道现在跑去跟老皇帝说我奉旨成过亲,dòng房也入了,可不可以放我跟老爹离开,他会不会答应呢?”
一册卷成筒状的书轻轻在她肩上敲了敲,龙骥云云淡风轻中却又透出一丝丝笑意的声音传入她耳中。“不可能的事就不要想了,因为想了也是白想。”
就算是父皇同意,他这个晋王也不同意,更何况,他看父皇根本是抱着看戏的心态下这道旨的。
思及此,书册抵在自己的下巴,龙骥云若有所思。父皇莫非早就见过她?照他观察,父皇应该是知道苏相爷千金个xing的,否则难以解释他在下旨后笑得一脸诡异的模样,甚至还拍拍他肩膀说:“云儿,相信父皇,那是个非常有趣的小姑娘。”
“我们还不出门吗?”
哀怨的问话,让沉思的人回了神。
弯起唇,他淡笑吩咐,“来人,备车,入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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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老头。”
当苏玲玲跟着自己的丈夫参拜完当今皇帝,抬起头看到龙颜之后,嘴一张就惊叫出了这三个字,把除了皇帝以外的人全部吓到了。
皇后所属的凤翔宫大殿内,皇帝坐在皇后身边,笑呵呵地看着儿媳妇,丝毫不以为忤,“小丫头,你还记得我啊。”
皇后困惑的看了眼皇上,保持着适当的沉默。
“我为什么不记得?那年冬天就是你抢了我帮爹刚烤好的番薯!”她辛辛苦苦从家乡扛了一麻袋自己种的番薯,又花了大半天时间蹲在火堆前烤熟,就等着老爹下朝后能吃,结果被一个跟老爹一同回来的老头给很不要脸的抢走了那颗大的,而她只能跟老爹一块分着吃小的。
皇帝脸上的笑容加深,一脸回味,“你这个火爆的小丫头不是马上就给朕一拳吗?我们也算扯平了。”
闻言,龙骥云眨了下眼,然后低头掩饰自己汹涌而来的笑意。
“怎么会扯平?我爹写信告诉我,你常常把我送他的东西抢走!”
龙骥云马上朝父皇送去十分关切又意味深长的一眼。
“什么,苏丞相还告我的状。”
“那不叫告状,叫陈述事实!我爹常常这么写:‘乖女儿,那个抢番薯的老头又把你上次送我的上好温玉抢了一块,镶在他腰带上了……’等等,每次都害我得再跑一次帮他弄东西。”
抢番薯的老头?龙骥云忍笑忍得很辛苦,大殿内一群执事的人也一样。他们大业皇朝最可爱正直的苏老相爷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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