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想,当年他又是以什么样的方式bī得母亲和小姨共侍一夫,然后最终以母亲郁郁而终,小姨香消玉殒为告终。这样近乎残忍又自私的男人,到底对母亲,对小姨,对我有没有一点点的亲qíng。
现在回忆起来,父亲当年那么刻意的阻止我接近他依赖他,是不是也是怕我重蹈母亲河小姨的覆辙。可是,事实证明,不管如何努力,我还是身在网中,被束缚得不能动弹。这是不是妞妞说的豪门女子的悲哀呢。
虽是这样有些埋怨的想着,但是脑海中却是不期然的浮上了逢年过节外公搂着我递给我新年礼物的慈祥表qíng。那时的他笑得那么的开心和那么的温柔,那样真诚的喜悦与开心,难道不是一种真qíng流露么?难道就对我没有丝毫的亲qíng?
也许,外公也不是那么决然无qíng,只是在他的一生中有逃不过的责任和命运吧。也许,他深爱着母亲和小姨,还有我,但是却又不得不罔顾我们的意愿,做出那些伤害xing的决定。也许,他也曾经后悔,他也曾经伤悲,只是他不擅表达而已。
抬起头,看着天空。不知道何时,雨已经停止了。乌云散去,太阳露了个小脸,天亮了。
我呼出一口气,觉得心境蓦然开朗。
每个人的一生中,都有自己应该承担起的责任和义务,单单是想每天逃避和放弃是不能达到心中幸福的彼岸的。
放下手中的白jú,我看了眼墓碑上笑颜滟滟的老人,心中默念道:“对不起,外公,我有要尽的责任,所以我接管秦氏,但是同时我也背负着大哥的幸福,我不能放弃他。如果,要大哥上刀山下火海,永世不可超生,那么我愿意在深深地狱中伴着大哥永生永世。”
“走吧。”大哥伸过手来搂住我,“我们回家吧!”
我点点头,家,一个多么美好的字眼啊。让人温暖又舒心,冥冥中,照亮了生命中黑暗的道路。
“棉棉”正要上车的时候,老远有人朝我挥着手,走近一看,原来是那天的表叔李华筠。
李华筠跨到我面前,又看了眼旁边冷凝着脸的大哥,扯开笑,打着招呼,“棉棉,这是你那个义兄吧,果然是一表人才,器宇不凡呢!”
大哥也挂起一抹笑,“过奖,李表叔什么时候回来的?”
李华筠微微一愣,随即轻笑,“也是绵绵的外公出事了,我才从美国赶回来的。可怜这棉棉这孩子,从小就没了父母,现在连外公也去了,你说这孩子是……哎……”李华筠轻轻叹气一声,然后又扬起脸说道:“不过还好有叶总这位好义兄好好的担待着,不然这孩子可真是孤苦无依了。”说完,还伸手重重的抹了抹发红的眼睛,眼神甚是悲伤。
我感动的看着面前的男人,心里一酸,眼泪啪啪的滴下来、好久没有感受到这种温馨的亲qíng的关切了,上天在我突然失去一个亲人的时候,又为我送来另一个疼惜我的亲人,真的是待我不薄。
这样想着,我拉紧大哥的手,哽咽道:“表叔……”
李华筠叹息一声,望了望远处朝他挥手的人,说道:“棉棉,有时间到表叔这里来玩,你表婶最会做菜了。”
这时,大哥突然在旁边状似无语的说了一句:“李表叔,对棉棉很是了解嘛!”
李华筠又是一愣,但是很快的反应过来,讪笑道:“我是棉棉的表叔嘛,怎么会不知道可爱的侄女的喜好呢。再说棉棉这孩子从小就被林妈的好手艺养的圆滚滚的,这可是众所周知的事qíng啊!啊……”
李华筠看了看手上的表,“我有些事,先走一步。棉棉有空带着义兄过来玩啊!”
我点点头,目送着男人的背影离去。
旁边的大哥看见我一脸留恋地表qíng,不由得紧了紧我的手,“走吧,回家吧!”
我好像从迷茫中突然清醒过来一般,“哦……恩……”
大哥搂着我,做到车后座,嘱咐林伯开车后,才有些迟疑地问我,“棉棉,是什么时候遇到那个人的?”
“谁?”我从大哥的怀中抬起头,“你是说表叔么?”
于是我就把在秦cao的律师事务所旁边遇到李华筠的事qíng详细的说了一遍。
大哥听完,很久没有说话,只是一副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最后,大哥眼神一凝,冷声道:“以后少和他来往!”
我闻言一僵,“为什么?”表叔他人很好啊。既是我的亲人又很关心我。
大哥摸了摸我的头,然后把我重新按回怀里,低沉的声音在头上响起,“听我的就对了。”
我默然不语,只是把头微微的往大哥胸前埋了埋。
“喂,大哥!”隔了好久,我突然想起一件事。
大哥懒洋洋地玩着我的发丝,“怎么了?”
我抬起头,坐到大哥的膝上,一本正经的说道:“我决定接管秦氏了。”
大哥毫不意外地不停玩着我头发的动作,只是漫不经心的开口,“好啊!”
“可是,我什么都不会。我想去找人帮忙打理秦氏!”我小心翼翼的开口,征求大哥的意见。
大哥还是波澜不惊的淡然样,只是用他慵懒地眸子打量我,“那么棉棉,你想找谁呢?”
“嘿嘿……”我伸手搂住大哥的脖颈,“既然不能找你,也不能找小舅,还要保证他对秦氏的忠心耿耿,是很难找……不过,你看表叔怎么样?”
“李华筠?”大哥手指一停,顿了片刻,随即温柔的笑开来,“是个好主意!”
呵呵,我躺在大哥怀里,露齿一笑,我也觉得是个好主意呢。
在怀中女孩沉沉埋入香甜梦乡的时候,叶轩辕幽深狭长的眸子里突然泛起一丝莫名的诡异与寒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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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九章 真相1
寂静的夜里,月儿偷偷的从层层云朵里露了个脸,有些羞涩的看着地上大宅里的某房间里。
红绡罗帐,一对有qíng人正在用娇柔的呻吟和低沉的粗吼奏响那最原始古老的爱的咒语。
只见健壮的男人伏在一个柔弱的女子身上,握着女子的纤腰不停的摆动着,冲刺着……
昏huáng的灯光下,依稀可以看到女人和男人黑白分明的身躯密密的jiāo织在一起,构成一幅绝美的画卷。
良久之后,男人突然加快速度,闷声向前勇猛的冲击,面前的女子不堪负荷的弓起身子,然后一声尖叫之后,伏在chuáng上一动不动。而身后的男人也泄气般的趟回女人的身边,一双大手还不停动作的在女人身上摩挲抚摸着。
万籁俱静,我慢慢的平了呼吸,推了推还附在我颈边低低的啃噬着的大哥,软软的抱怨道:“大哥,棉棉好累了……你出去啦……”
大哥动作不停,依然锲而不舍的啃吻着我白嫩的脖子和那xing感的锁骨,好半天,有些委屈的声音才从耳边闷闷的传来,“你都好久没有喂饱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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