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愿意和金宵去喝酒,反复听他讲他和安国公府定亲的事。
若他不这样,这家伙会走吗?
金宵只会拖着姜宪和他一起听这些废话。
他才不想把时间làng费在这个人身上。
“知道了!”李谦应道,拽着金宵出了门。
偏偏金宵自认为李谦和姜宪花了这么大的力气,还特意举办了场花会帮他说媳妇,他这和李谦的亲兄弟也没有太大的差别了,对李谦又亲近了几分,说起话来也就比之前更没有顾忌。
他挤眉弄眼地问李谦:“你不会是个趴耳朵吧?”
李谦一时没明白过来,等到金宵解释一番明白了过来,他冷笑道:“就算我是个趴耳朵与你何gān?你只要记得你今天问过我的话就是了。到时候可别让人说你是个趴耳朵就行!”
金宵大笑,张狂地指着自己的鼻子惊诧地睁着眼睛道:“我?!你看我可能是个趴耳朵吗?”
李谦冷冷地瞥了他一眼,一言不发地拎着他的衣领往前走。
“喂喂喂!”金宵趔趄着朝前,“你说话就说话,不带动手的。我知道你厉害,三军都传遍了,你单枪匹马追了布日固德十几公里,我怕你还不行吗……”
李谦只顾沉着脸往外走。
等到晚上回到屋里,把姜宪折腾了个够。
期间还不停地咬着姜宪的耳朵问她“你是不是我的”,不然就让姜宪吊在半空中不上不下的难受着半睁了双波光粼粼的眼睛潋滟地望着他,而且还非要姜宪回答“我是你的,只是你一个人的”才罢休。等到姜宪理智回了笼,恼羞成怒地一脚就要把李谦踢下chuáng去,心里则后悔不已,觉得还是太皇太后说得对,自己就不应该和李谦太亲密,如今不过短短的半个月,李谦已经从什么也不会只知道横冲直撞到会拿捏自己的喜怒哀乐了。李谦则已经练出了副厚脸皮,在他看来,这种事就得没脸没皮,姜宪嘤嘤哭着说不要的时候,有时候不过是因为他做得厉害了,她承受不住,却不是痛苦,他只要动作轻缓就是了,要真听她的不要,未必就能让她快活,若真是把她的话当真了,那才是真正的没眼色。
他被踢了一脚也不恼,笑嘻嘻地涎着脸抓住了姜宪的脚,只见那脚白生生的,像玉琢成似的,没有一点暇疵不说,粉粉的指甲盖儿像贝壳,闪着莹莹的光华,比他见过的女人的手还要好看百倍千倍。他凑上去就在那脚背上亲了一口。
姜宪呆住了。回过神来之后不由脸上火辣辣地想把脚从李谦的手上挣脱出来。
她推搡之间却忘了自己刚刚云收雨散只披了件李谦的中衣,衣中风光水色全若隐若现呈现在了李谦的眼中。
李谦觉得自己的鼻血都流了出来。
他索xing扑了上去,抱着姜宪喊着“心肝”,和姜宪滚成了一团。
客房里,被李谦灌得烂醉的金宵被渴醒了,喊着“要喝水”却没有人理会,好不容易爬了起来,找半晌也没有找到水壶,只好扯着嗓子喊人……依旧没有半个服侍的。
他嘟囔着“这是什么鬼地方,怎么连个服侍的人都没有”,又重新倒在了chuáng上,喉咙烧得冒烟,让他怀疑明天早上自己起来会不会把嗓子给烧坏了……
☆、第五百九十四章 生气
结果金宵第二天早上起来果不其然地说不出话来。宿醉又让他头痛yù裂,像被太阳晒蔫了的庄稼般没有jīng神地耷拉着个脑袋,哑着嗓子朝李谦抱怨道:“……半夜醒来,根本就没有个人。你这里是郡主府吧?就算仆妇是临时买回来的,也不可能出现这种事吧?我叫了半天居然没有人应答。我差点被烧死!说实在的,你府里的这些仆妇都是从哪里来的,是哪个人牙子办的差事?你告诉我,我帮你去把那里砸了。完全是拿了钱不办事嘛!”
李谦和他恰恰相反,像吃了人参果似的红光满面、jīng神奕奕。
他斜睨着金宵,淡淡地道:“除了四十几个平时打扫宅院的粗使婆子、小厮和丫鬟,其他的人都是从镇国公府临时抽调过来的。就是这四十几个打扫宅院的,平时也是由房夫人帮着代管的……”
那刚才的话就有些不合时宜了。
金宵想也没想地就改变了口风:“难怪,我说怎么客房那边没有人服侍呢?原来是人手不够!不过,你马上就要回去了,这边的府邸还不知道什么时候才回来住上一两次,就别再增添仆从了,将就几天你就回西安了,又不是天天都有宴请!”
李谦闻言似笑非笑地瞥了他一眼。
金宵讪讪然地笑。
李谦就道:“你吃好了没有?吃好了,我和你一起去见见金大人。回去的事,还要和他商量商量。”
他今天早上约了梅城谈事qíng,可又觉得,在他出门之前最好是把金宵送走。
金宵望着一大桌的早膳忙端起面前的豆浆喝了几口,道:“我好了!可以走了!郡主那边,我要不要去辞个行?”
“不用了。”李歉淡淡地道,“郡主还没有起chuáng,等她起了chuáng,丫鬟会告诉她的。”
“那好!”金宵十岁就有了自己单独的院子,不太了解内宅的女子是怎样生活的。他听了笑道:“那就代我向郡主道声谢。昨天晚上招待我喝酒,今天一大早又吩咐做了这么大一桌子的早膳……改天郡主要是回了太原,一定要告诉我。我来做东,好好地请郡主尝尝我们太原的特产!”
说得好像谁家不住在太原似的!
特产就不用了,只要你说话的时候离保宁远点就是!
有事的时候不要麻烦他的保宁就行了。
李谦想到他起chuáng的时候姜宪像个孩子似的脸蛋儿红扑扑地睡得正香,心里又开始痒痒的了,决定先回屋去看看姜宪再出门。
等到姜宪起chuáng的时候,自然没有看见李谦。
一个姿势摆得太久了,难免会让关节有些僵直。
昨天两次都被李谦摆弄成趴跪的姿势,一次手被拧在身后,一次被bī得抓了填漆chuáng的柱子抵抗着李谦的冲击……当时只觉意乱qíng迷,如今睁开了眼睛,清清楚楚地看见了chuáng角挂着的荷包上绣着的金huáng色葫芦和碧绿色的藤蔓,她脸上热热的,既感羞耻又觉得手和膝盖酸酸的痛。
她伸了伸胳膊,这才发现自己还全身赤/祼着。
这蠢蛋,只顾着自己快活,连件小衣也没给她穿。枉她这么的心疼他,他想gān什么都依着他……她想到之后自己实在是没有了力气,迷迷糊糊地要睡着的时候,李谦好像还把她拉到怀里搂着,手不老实地到处乱搓……
姜宪心中一惊,悄悄地掀了被子查看。
这混蛋!
姜宪咬着牙骂了一句,决定下午就回宫去。
再和他胡闹下去,她只怕全身没个好了。
偏生她是当时不留印子,之后却会显露出来的体质。若是太皇太后问起来,还不得以为李谦把她怎样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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