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这事可急不来”。
他们还仅有夫妻之名而已。
众人望了夜魂一眼。
他仍然是不动如山的样子,似乎,现在谈论的事qíng,跟他半点关系都没有。他只不过是个局外人,而且,还是个可以直接无视的,只是纯粹看热闹的人罢了。
立蓉撅了撅嘴,不过,才不跟他一般见识呢,他的xingqíng,她了解的很,好吧——反正是她要求他来的嘛。
伸长,一扯,将夜魂扯上前来。
“夫君——”。叫得咬牙切齿,夜魂撇了她一眼,“你不说点什么吗?”。
“我该说什么?”。
“哼一声也行啊”。就是不要在这里当哑巴。
“哼——”。
为了避免麻烦,夜魂真的如立蓉所愿的哼了一声,差点没有把立蓉给活活气死。他就是一根朽木,完全不可雕。
“好了好了,赶了大老远的路,也着实累了,别尽站在门外说话,进来,进来——”,克夫人热qíng的拉着立蓉进了门。
夜魂被他爹扯了进去。
后头,还跟着不少族中之人。
倒是成了看热闹的了。
进了屋,像是回到了家一般,立蓉满足的呼出一口气,夜魂有这样热qíng和善的爹娘,有如此可爱的族人,还有什么好不满的呢。
还时时的不想回来。
真搞不懂,他的脑袋瓜子里,到底装的是些什么东西。
偶尔也该拿出来整理整理,换换新鲜玩意儿嘛。
夜魂不喜开口,众所皆知。
所以,也没有人问他什么问题,或者,问他的问题,也不是真的要他回答,而是让立蓉来回答,他们同居展家那么多年,一定相处知之甚多。
克夫人是爱不释手,硬是不肯放开立蓉的手。
这么好的儿媳,上哪找啊。
……
晚上,他们被安排在独栋木屋里,木屋是新做的,而且,还是专门为夜魂所造。早在克家认亲之后,族长和夫人便为夜魂单独造了一栋木屋,不小,很宽敞,他不在的时候,木屋是空着的。
不过,每天克夫人都会让人来打扫,以方便夜魂什么时候回来,都可以直接入住。
如此用心,岂能不让人感动。
结果,只有立蓉被感动了,夜魂完全没有一点反应。
用过晚膳,静静的躺在chuáng上——还有一旁男人的呼吸声,呃——他们是夫妻,理所当然的要同睡一张chuáng嘛。
这屋子里,也只有一张chuáng。
两个人,可是谁也不愿意勉qiáng自己。
“真好——”。
“……”。
“这里的一切,就跟雪儿所说的独龙族一般美好”。她还没有机会去独龙族,现在,清儒被放在独龙族jiāo给雪儿的父母养育,不知道qíng况如何了。奈何独龙族着实太神秘了,一般人,还找不到独龙族所在。
为了不扰独龙族人清静,雪儿也不方便带太多不相gān的人前去独龙一族。
水族很好。
就算水族所处之地,并非什么世外桃源,并非一年四季如chūn,但是,已经很好了。这里的人,实实在在,善良又可爱——
她早就知道了呢。
虽然身心都很疲累,一直赶路,满身尘土才刚谢下,是该好好的休息休息,不过,她就是睡不着。
侧身,她看着一旁的男人。
夜魂已经闭上眼了,呼吸平稳,似乎已经入睡,而且,还睡得很安详似的。
立蓉恶意一起。
伸手,在他的脸上捏了一记,很有效的,夜魂立刻睁开双眼,眼眸之中,全然不见一丝睡意,可见,刚才他只是假寐,根本就没有睡着。
“你在做什么?”
眼眸冷光直she,让人从头皮直凉到心底。
“没什么”。立蓉耸肩,她已经习惯了嘛,“你还记得今天你娘jiāo代了什么吗?”
“……”。
“我们已经成亲了呢,你爹和你娘都好希望早日抱孙儿”。她逗他。
夫妻同chuáng,本事天经地义的,不过,像他们这样,仅是“chuáng伴”而已,别无其他,或许,他们这辈子都会是这样。
真是奇怪呢。
她记得,有人说过,男人天生爱女人,就像男人天生爱上jì院一样。难道,夜魂不是个男人?所以,他才不需要女人。
“那又如何?”
“你不觉得,我们该努力一点,让人老人家们失望吗?”
“……”。
“哈,真是不孝子,看来,爹娘这辈子,是没有这个指望了”。
冷眸一沉。
眸中,闪过一抹戾色,接着,一抹沉色,在立蓉还来不及解读之前,夜魂,突地一个翻身,将她的娇小,压在他的健硕之下。
“你——你想要做什么?”立蓉哑了口,不明白,夜魂好好的gān嘛突然像是变了个人似的。难道入夜了,láng人要变身了吗?
好可怕——
“我们已经成亲了”。
“然后呢?”。跟压在她的身上有什么直接的关系吗?
“他们想要抱孙子”
“是啊”。
“你不行让他们失望”。
“你就会让他们失望”。
“你太吵了”。
冷颜一俯,薄唇,将她的红唇直接吞没,立蓉咿咿呀呀半天,也呀不出个所以然来。想要挣扎,力气也没有夜魂来的大。
“嗯——嗯——”。
她的脸儿,都憋红了。
真是活见鬼了,夜魂有这么经不起激吗?为什么以前她就没有发现?他不是怎么说,怎么吵,都完全无动于衷没有反应的吗?
该死的,他到底是不是夜魂。
好半晌之后,在立蓉断气之前,夜魂离开了她的唇,她的唇畔,已经红肿,有些刺痛。一双眼中,透着不解。
“你——”。
他没有离开她的身子,仍是覆在她的身体上方,压着她,感受她的体温。
他不再开口,而是以实际行动,来完成他们早该完成的dòng房花烛夜。
好吧——
既然她不忍心让那对夫妻失望,还在他耳边吵个不停,他会如她所愿,让那对夫妻如愿的抱上孙子。
看看她以后还能以什么借口在他耳边吵个没完。
……
腰好酸,眼皮好重,骨头像是要散架了——
“啊——”,嘤咛一声,立蓉咬紧牙关,“辛苦”了一整夜的男人,倒起得早早不知道上哪儿去了,留下她一个人面对这样的场面,有没有人可以帮她一下啊,她好想有盆热水。“该死的夜魂,我诅咒你——”,身体虽有不适,不过,她的嘴巴可没有失去最基本的功能,至少,还可以骂骂人。
“该死的男人,心眼只有针眼那么小,记仇,记恨,连小事都记,不成气候——”,最后一句,是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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