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堂翊,你的罪名是父皇亲自定下,难道,父皇还会弄错么?”祈皇是一国之君,谁敢说他犯错,如果北堂翊敢当众说祈皇的不是,也是一条大罪。
“父皇没错,错在小人猖狂,设计误导了父皇!”
“够了,北堂翊,本宫本yù念在你、我兄弟一场的qíng份上,再允你一些未了心愿,谁知你竟然冥顽不灵,死不认罪,如今罪名已定,由不得你争……”
“南宫珏,想不到一向温润儒雅的太子,也有如此恶狠狠的一面!”果然是人不可貌相,这皇室的人,就没有一个简单角色。
南宫珏表面看着也蛮温润的,实际上,心机深沉,jīng于算计,让人不知不觉得间走进他的圈套。
这个北堂煜,恐怕也不简单,虽然他是天生锁脉,无法练功,但做为一个王者,未来一国之君,身体边不乏厉害的高人与手下……
“北堂煜快要登基为帝,多少总要在人前拿出一副君王之相,太过温润的皇帝,哪个大臣会服!”在某些时候,人必须要戴面具,不能展现自己的真xingqíng。
“呜呜呜!”小狐狸前蹄扒着窗台,不断伸头向外看,洛梦溪,南宫珏站在它身后,透过窗子向外望,南宫珏低头望一眼小狐狸:
如果小宝宝出世,他应该是站在这里的,满面好奇向外望,本王与梦溪站在他身后,一家三口,其乐融融,死狐狸,占了小宝宝的位置。
“行刑!”侍卫们将北堂翊按到刑台上,太子北堂煜甩手扔出了斩令,刽子手拔出安王北堂晔身上的木牌,举起大刀,对着他的脖颈砍了下去。
说时迟,那时快,就在刽子手的大刀快要落到北堂翊脖子上时,一枚暗器凭空飞出,将刽子手手中的大刀震飞,数名黑衣人凭空出现在刑场上,手持长剑与侍卫jiāo战,边打边靠向北堂翊!
打斗一起,百姓们顾不得看热闹,纷纷逃命,一个个跑的比兔子都快。
“王爷,我们来啦!”黑衣人声音粗狂,豪放,只有久经沙场之人,方才拥有这种xing格。
南宫珏为自己倒上一杯茶:“这些人,是北堂翊的手下,看他们疲惫的眼神,应该是快马加鞭,从边关赶来!”这些黑衣人的身手比侍卫高,出的杀招,也是沙场争战的招式。
北堂翊这三军统领,没有白做,培养出一批忠心于自己的将士!
洛梦溪不像南宫珏这么轻松悠闲:“北堂煜身为太子,肯定也很聪明吧!”
“那当然,北堂煜不能习武,在琴棋书画上的造诣,当今世上,怕是无人能及!”书读的多了,头脑自然聪明。
“那他也应该想到,北堂翊的手下会来劫刑场,救走北堂翊,看来,刑场周围,是有重兵埋伏的!”可如果北堂翊是西凉jian细,为何夏侯宸不派人救他。
洛梦溪话落,大批御林军从四面八方涌出,排好阵势,手中羽箭对准了北堂翊,以及打斗中的黑衣人。
“安王是卖国贼,千万不能让他跑了!否则,我祈天国,将毁于一旦!”
太子凝重之语刚落,御林军手中的羽箭已she出,如同雨点一般,密集的she向北堂翊等人,刑场就这么点大,北堂翊与其手下避无可避。
就在北堂翊与那些黑衣人认为这次必死无疑时,又一批黑衣人从天而降,这批黑衣人虽着黑衣,却穿着黑色披风,披风边上镶着金色图案。
黑衣人落地后,挥动披风,黑色羽箭全部甩到地上,有些黑衣人还将羽箭反了回去,she死了放箭的御林军。
“砰砰砰!”一名黑衣人在半空中出现,不知对着御林军扔了什么,地面腾起阵阵白烟,烟雾弥漫间,天地间白茫茫的,什么也看不清。
待烟尘散尽后,空留一地láng籍以及半地尸体,有侍卫的,也有黑衣人的:“来人,传令下去,全国通辑北堂翊,将他所犯的罪行全部列出,如有人敢包庇,斩立决!”
北堂煜一甩衣袖,快步离去,将这乱七八糟的场地,留给了侍卫们。
“南宫珏,刚才那些穿披风的黑衣人,我怎么觉得有些眼熟?”他们的武功好高,虽然只有六人,却足以抵过千军万马,这么多御林军,都拿他们没办法。
“世上的武功本就同宗,武功高qiáng之人出招也是大同小异,你觉得眼熟,也属正常!”南宫珏回答的漫不经心:“今天的事qíng已经完结,我们回去吧!”
“南宫珏,北堂翊被救走,你怎么一点儿都不觉得奇怪?”看南宫珏的样子,好像早就预料到会是这种结果。
“北堂翊是祈天三军之首,这么多年一直在外争战,认识一些江湖朋友,也属正常,军中将领不想让他死,前来刑场将其救出,这些一直都在本王的预料之中……”
刚才发生的事qíng,也证实了本王的想法是对的:“西凉国的人倒是没来救他!”
是得知北堂翊要被问斩,失去了利用价值,所以不想làng费兵力来救还是另有原因?
北堂翊被抓进大牢时,身份已经bào露,对夏侯宸来说已经没有利用价值了,为何当初,夏侯宸派了人,闯进皇宫也要救人……
北堂翊行刑时被救走,没有处斩,太子下令全国通辑,百姓人心惶惶,祈皇更加憔悴,将朝中大事全部jiāo给太子处理,自己由呆在养心殿中闭门不出。
南宫珏与洛梦溪也从皇宫搬回了别院,别院房间是石头发热,温度适宜,睡着很是舒服。
南宫珏、洛梦溪用过晚膳,沐浴后,相拥着进入梦乡,朦胧中,洛梦溪感觉自己身侧是空的,鼻端也没有了令她心神安宁的檀香,慢慢睁开眼睛,映入眼帘的,是空空的房间,朦胧的烛火,南宫珏不知去了哪里,只留她一人在此休息。
“南宫珏,南宫珏……”洛梦溪轻唤几声,没有得到回应,抬眸望向chuáng头,南宫珏放在这里的衣服不见了。
洛梦溪掀开被子下了chuáng,披上衣服缓步向外走去:南宫珏的衣服应该是他穿走的,只是不知这深更半夜的,南宫珏会跑去哪里。
拉开房门,一阵冷风夹杂着浓烈的寒气灌进房间,chuī的房内烛火摇拽不定,洛梦溪紧了紧身上的衣服,走出房间:“南宫珏,南宫珏……”
回答洛梦溪的,除了风声,就是寂静:难道是青霄出了事,南宫珏在处理。
思及此,洛梦溪回房拿了件厚衣服,直奔书房而去,纤细的身影被灯笼之光拉的很长,很长,形单影只的身影快速飘移:南宫珏的生活很规律,除了卧室,就是书房,此时不在卧室,肯定是在书房了!
踏进小院,果然听到一阵微弱的说话声,声音很低,洛梦溪听不真切,并且,在洛梦溪走进小院的瞬间,说话声戛然而止。
洛梦溪还未来得及说话,南宫珏修长的身形已到了门外:“梦溪,深更半夜的,你怎么起来了?”这样容易感染风寒。
“我来给你送厚衣服,祈天夜里冷!”洛梦溪举了举手中的外衣:“是青霄出事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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