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归越轻揉太阳xué,嘴角勾起一抹若有似无的无奈笑,配合道,“就这些了?你不是还说我害的你嫁不出去,要我赔你一个夫君吗?”
赔一个夫君?知晚没差点喷血,尤其是四下低声议论,甚至还有猜测知晚是不是把叶归越怎么着了,不然怎么又是赔这又是赔那的,这要是在正常qíng况下,是绝对不可能出现的,甚至越郡王主动求娶她,都成了是知晚私下威bī的,最后得出一个结论,知晚给叶归越下了毒,必须办到,否则不给解药,知晚脸火辣辣的烧着,这群人想象力是不是太丰富了些?
就听叶归越脸不红气不喘的道,“最后一个太难了,本郡王只能勉qiáng自己娶你了。”
勉qiáng娶她,知晚牙根气的痒痒,气呼呼的坐下,“那可真为难郡王爷你了。”
叶归越见知晚那咬牙切齿,有气撒不出的样子,心qíng大好,觉得今晚的月色格外的美,看比试台上,婧妤郡主用诗句形容jú花,瞥了知晚一眼,打击道,“看她是怎么形容的,多学着点儿。”
知晚呲牙道,“我要学什么,学的贤良淑德,怎么去闹得你一辈子不得安宁?”
叶归越嗓子噎住,伸手揪住知晚的鼻子,“你就非得气死我不可吗?”
知晚扒开他的手,揉着鼻子道,“是你先开玩笑的,我们两算扯平了好吧?”
叶归越眉头一皱,她以为他是在开玩笑,不由得心头一堵,“谁跟你开玩笑。我是真的娶你!”
知晚怔怔的看着他,心底软嚅成水,四肢百骸都像是被电击了一般,知晚心底苦笑。这么多天的相处,哪里知道他不是传闻的那么纨绔,就算是嫁了又如何,可惜,她有两个孩子,她不能只顾自己,知晚摇头道,“谢郡王爷厚爱了,我不能让尘儿思儿永远见不得光,对你也不公平。”
叶归越冷冷的沉下眼眸。眸底泛起一抹冷咧的寒光,“这么说,要是没那两个孩子你就愿意嫁了,如此,我便杀了他们又如何?”
知晚心一惊。怔怔的看着叶归越,想从他脸上看出是不是开玩笑的,可是除了冰冷陌生的寒意外,她什么也没看见,他答应过不杀尘儿的,他是开玩笑的吧?
知晚正yù开口,忽然爆出一阵大笑。知晚瞥头,就见一个大家闺秀在转圈,转的急了些,像是喝醉了酒似地,左右摇摆,而她表达的词。正是天旋地转。
知晚也被她逗笑了,可是等她在要与叶归越说话时,他人却不在了,知晚急了,要去找他。
明月高悬。夜风徐徐,离开了添了暖炉的比试场,走在小道上,有些凉,知晚打了个喷嚏,揉着鼻子往前走。
绕了好一会儿,忽然听到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知晚还没反应过来,就听到一个娇媚如水的声音传来,带了一丝怯意道,“有人来了怎么办,我先走了。”
知晚侧过身子时,就见到假山那边有一抹淡紫色蹿过,看的不真切,而假山里却走出来一个相貌不凡的男子,可惜脸上带着*的笑让人不舒服,知晚微微惊怔,今天能来参加芙蓉宴的都是大家闺秀,却与相王世子在这里……还没被撞了个正着,虽然没瞧见对方是谁,可要是泄露出一点儿,清白闺誉就没有了,再看到相王世子脸上的神qíng时,知晚吓的连连倒退。
相王世子看清楚是知晚时,也愣了一下,随即勾起一抹玩味的笑,“我还以为是谁搅合了本世子的好事,原来是你。”
说着,朝知晚走近,知晚忙道,“我什么也没看见!”
相王世子见知晚这么胆怯,生怕说晚了一步,会被他怎么着,相王世子心qíng很好,他知道知晚什么也没听见,因为在她走过来之前,他就听到了有脚步声,甚至是低声咒骂,似乎是在找人,细细看知晚,容貌瑰丽,薄施粉黛的脸清雅素娴,如扇贝般的眼睛张合见,风娇水媚,相王世子心里一阵激dàng,方才未消下去的*又攀生了一个高度,她不是越郡王想娶的女人吗,敢打他,还敢搅合私兵的事,他会让他知道什么叫颜面扫地!
知晚边后退边看着相王世子,发觉他脸上的笑越来越猥琐,眸底带着*之色,知晚心底有不好的预感,云袖下银针紧紧的握着,见他的喘息声越来越厚重,知晚转身便跑,可是下一秒,手腕就被人抓住了,“搅合了爷的好事,还想跑?本世子派人上门求亲,你还百般推迟,是一心想做越郡王妃吧!今儿本世子就要了你,给他戴一顶天大的绿帽子!”
说着,就要朝知晚亲过来,知晚正要抬手把银针扎下去,却发现相王世子敞开的衣襟下有一抹银色,知晚想到了叶归越的软甲,忙把银针收好,纤纤玉手划过相王世子的手,软弱无骨的声音轻笑道,“相王世子,你可别胡乱冤枉人,我若是想做什么越郡王妃,就不会逃婚,也不会一而再再而三的拒绝了,越郡王妃是那么好做的?”
相王世子看着一双娇美的小手在他手腕上游走,心里一团邪火冒的够呛,真是折磨人的小妖jīng,只是轻轻一碰,就让人魂不附体了,只想抱着她亲吻着,哪还想到其他,正想趁机贬低叶归越两句,就见知晚把他袖子掳上去,另外一只手还去扯他的腰带,显的比他还要心急,相王世子哪里还憋的住,想要抱着知晚就亲,知晚撅着红唇看着他,“我来行吗?”
相王世子只觉得身子又苏软了一半,他也调戏过不少女人,青楼女子胆大,但不会似她这样会娇柔的看着你,仿佛你要说不行,就会晶莹决堤亦或是扭头便走,大家闺秀矜持,别说主动碰你了,你就是靠近,她们还会倒退三五步,但却用一双眼睛勾魂的看着你,让你看得到吃不到,他没那个耐心。
知晚勾唇一笑,心底却忍的辛苦,继续扯他衣裳,还不忘这里碰碰那里戳戳,相王世子却一把抓住知晚的手,眼神微冷,“瞧样子,你也不是第一次了,越郡王虽然经常出入青楼酒肆,可还没尝过女人滋味,你把他迷得神魂颠倒,莫不是给了他吧?”
知晚眸底有抹错愕,那厮名声差成那样,当街调戏大家闺秀,又是郡王,哪个世家少爷身边没几个通房丫鬟,连叶归越有没有过女人,相王世子都查的一清二楚,他这是要知己知彼吗,知晚却心神一动,一边解腰带,一边嗔笑道,“怎么会呢,前些日子在chūn风楼你们还不是打起来了?”
相王世子很不耐烦知晚脱衣服的速度,三两下就自己扯掉了,见知晚提起chūn风楼,相王世子的神qíng就yīn翳了下去,被打的鼻青脸肿的,在京都颜面尽失,这笔账迟早要还回来,“敢打本世子,要不是他手里有免死金牌,本世子踩死他就跟踩死一只蚂蚁一样!”
知晚暗翻了个白眼,心底涌起一抹厌恶,但却拼命的忍着,用手拍打相王世子的心口,“你这什么怪衣服,半天也脱不了,你自己来吧。”
相王世子眸底*呼之yù出,喘息声也粗壮,见知晚等不耐烦了,忙把软甲脱了下来,才脱下呢,知晚忽然脸色一变,三个字脱口而出,“越郡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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