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茶叶,知晚没有cha手了。
比起其余几样,茶叶的利润要少的多。
从这个月开始,在水一方和苏家,在抨击着其余六大世家。
等余下十九间在水一方建立好,六大世家的收入绝对会缩水至少三成。
安家这时候才知道与苏家结亲是多么幸运的一件事,虽然受到了抨击,可是安家主动找苏家做牛ròugān的声音,苏家没有回绝,还有酒水生意,他们主动找楚沛他们商议,拿到的订单绝对没有苏家打声招呼时拿的多,就算只是多一成,那也是比不小的利润。
本来六大世家还可以联手抨击在水一方,联合朝中官员,举荐皇上撤掉禁酒令,可是现在么,在水一方的收入给了一百六十万两当做军饷,六大世家舍得拿出来么?
若是舍得的话,今天凑齐,明天撤销。
朝廷才不管你们卖不卖酒水,朝廷要的是钱!
一句话堵的六大世家有口难言,再退一步说,在水一方是镇南王府的,是越郡王的,是皇上最宠爱的小王爷小郡主的,谁敢在后面拖后腿,仔细把你的腿给砍了!
后台太硬,以至于在水一方谈生意时,价格最便宜,数量最大,几乎是要多少,砸锅卖铁,昼夜不眠也得给你凑上数目。
能让在水一方主动送上门来,那是做梦都要笑醒的好么!
且不说别的,就拿贡品来说,朝廷督办官员也去了,听到在水一方四个字,恭恭敬敬的说,“此事不急,先紧着在水一方先。”
这就是朝廷的态度。
谈起在水一方,大家眼里都是羡慕妒忌的光芒,数次瞄知晚的脑袋,一样的脑袋,怎么就能想那么多呢,那么会挣钱呢?
望过知晚后,又去看王妃,眸底的光芒变成了同qíng,有个这样有钱有权的儿媳妇。做婆母的日子不好过吧?
她们可是私底下打听过,听说王妃都管不到临墨轩的事,虽说心里不舒坦,总比和郡王妃作对好。
这已经不是儿媳妇惦记当家主母的权利。而是当家主母惦记儿媳妇陪嫁的事了。
有了在水一方,不仅有钱了,还多了层护身符,要是她出了事,难保大家不会往谋财害命上想,这样的流言蜚语最是伤人啊!
王妃端茶啜着,连茶香都品不出来了,本来瞻儿封官是喜事,可是大家对在水一方更感兴趣,真不知道她们乐呵什么。钱往人家口袋里钻,还高兴的直乐。
从紫珠院出来,憋了半个时辰的茯苓总算顺畅呼吸了,笑的跟个小傻似地,“皇上把除掉七大世家的事jiāo给郡王爷处理。结果一个在水一方,就让六大世家一落千丈了,这不是就是郡王妃常说的兵不血刃?”
知晚眸底带笑,“可以这样说,不过只是撼动六大世家三成的生意是不够的,最少也要五成才行,不过苏家……”
照这样架势下去。苏家会稳稳的坐着第二大世家的位置,钱太多,若是后台不够硬,总是不安全。
七大世家的平衡被她给打破了。
是她带着镇南王府和楚沛他们硬生生的打破了七大世家亦敌亦友的身份,苏家坚定不移的站在她的立场,又通过联姻。把安家拉拢了过来,借着朝廷的手,迅速出击,其余五家再厉害,也没法跟朝廷对抗。
其实。朝廷只是一部分因素,最主要的是货物,那是才是硬道理。
就拿酒水和盐来说,物美价廉,谁都爱。
说到盐,忻州的盐矿从皇上把忻州作了尘儿的封地后,第一件事就是卖盐,盐可比煤值钱,算来也有两个月的时间了,也不知道收入怎么样?
大户人家,饭菜的盐味自然合适,可是穷苦人家,许多人都吃不起盐,菜就淡的多,他们有了钱,不是买ròu,而是先买盐。
盐的利润大,没有允许,私自卖盐,那可是触犯律法的事,轻则杖责,重则处死。
盐在糙原地带尤其受欢迎,有时候一小袋子盐就能换一头羊。
茯苓想着蒹葭阁,本来以为够大的了,没想到还是小了些,“郡王妃是打算把绸缎铺子摆在南苑里面吗?”
知晚也在为此犯愁呢,要是蒹葭阁再大上一些就好了,不过南苑够大,里面有专门教刺绣的地方,把一楼收拾出来,把jīng致的绸缎摆在里面,各类绣品也要,种类越齐全越好,只是有些绣品光是绣就要一年半载,有些jīng美的,她都舍不得卖啊!
蒹葭阁自然也不能少了,摆些样品,供人挑选。
过了两日,就有了忻州盐矿的消息,是特地询问知晚和叶归越的,大体的意思是这样,大越朝的规定,是每年上缴两次税收。
还有就是矿产税收,是满十万两,就要送入国库存起来。
忻州的盐矿税收满十万两了。
朝廷欠在水一方银子,这批银子是先扣下来,还是依照规定送进京,要知晚拿主意。
老实说,知晚很想扣下来,那批钱,准确的说是不算税收的,而是和皇上五五平分。
也就是她得了十万两,皇上得了十万两。
还有别的矿,比如铜矿,她有提炼铜的简便方法,让忻州的铜市面的价格比别处低两到三成,铜器的制造价自然也要低不少。
又是一笔不菲的收入。
差不多,皇上有十五万的钱撰在她手里,给不给皇上看她一句话。
可是她拿不定主意,她什么都不缺,对钱的*就少了不少,望着叶归越,“钱给不给皇上?”
“你拿主意便是。”
知晚翻了翻白眼,思岑了下,“钱到皇上手里是十五万两,再拿出来用到百姓身上,估计连十万两都不到,不如我直接替他用掉好了,咱们修路怎么样?”
叶归越挑了下眉头,若是说修桥,建屋,修建渠道他还能理解,怎么是修路呢,“你确定修路?”
知晚点点头。“你有没有听说过一句话,要致富,先修路?”
叶归越摇了摇头,知晚便道。“京都内城,青石铺地,马车驶起来,不算颠簸,可是出了城门,就是灰土了,马车颠簸,就làng费时间,寻常三个时辰的路,要làng费上一天。làng费人力啊,修路多好啊!”
叶归越琢磨了下,这办法未尝不可,朝廷也经常修路,只是并没有什么效果。反倒是她用来修渠建坝的砖质量好,“可行,明天告诉皇上一声,那钱就用来修路。”
知晚心想,她要是修了路,怎么样也是高速公路了吧,要不要收费?
收费太遭人恨了。还是不要了。
只不过这里的人搬运基本靠肩膀,这个要不得,影响速度,làng费人力啊,现代工地上的推车可以出现了,反正炼制铁不难。就是那轮胎不好办,她不知道怎么弄,不过马车轮子也是木头的,就木头好了。
“就先修京都到历州的,把道路拓宽两米。修过路后,京都到历州,坐马车一天就能到了。”
要换做后世,十五万两银子就想修这么长一条路,简直是在做梦,可架不住这里的路窄,劳动力廉价啊,工钱二三十个铜板,管饱饭就够了,而且很多东西都是不要钱的,比如路边的地,直接征用,然后再给你划一块就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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