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殿的周围有着一些形状怪异的石头,而在最中间的一个主位上,放着的则是一张石头jīng雕细刻而成的石座,那座位的两边各有着一龙一虎两个栩栩如生的石雕,石座上平添的这两个石雕让这石座更添了一股气势。
清然走了上前,来到那石座的前面看了大殿上的众人一眼,清冷的声音慢慢的从她口中而出:“今天,无心宫易主,你们当中可有不服的?有的,可以站出来!”
清冷的声音带着一股威仪在这大殿上回dàng着,众人你看我我看你的,就是没有一个人敢说一个不的,顿了顿,这时才一致的单膝跪地,齐声喊道:“我等愿追随宫主!赴汤蹈火,忠心不二!”
如宣誓一般的声音坚定而有力,一声声的在这大殿之中回dàng着,看着底下众人,清然淡淡的弯起了唇角,往身后的石座上坐下,这才开口说道:“都起来吧!”
“谢宫主!”众人齐声应着,从地上站了起来。
四名护法走上前,来到清然的面前定定地看着他:
“属下默!”
“属下邪!”
“属下绝!”
“属下离!”
“叩见宫主!”
“嗯,起来吧!”她淡淡的应了声问:“四位长老的遗体都安置好了吗?”
“回宫主,都安置好了。”几人应着。
示意几人站到一旁,道:“把霍战带上来。”
大殿的的马上分开站到了两边,底下有人喊了一声:“带霍战!”
不着片刻,便见两个人架着霍战走了进来,经过了一夜,霍战已经恢复了意识,只是身上所受的伤太重,被两人架着放在地上跪着之后,便一直保持着原来的姿势。
一身华衣破烂不堪,花白的头发凌乱不已,身上还沾满了血迹,神qíng仿佛在一夜之间憔悴了数十岁,大殿之中一片的寂静,两边站着的众人一双双的眼睛落在他的身上,昨日还高高在上的人,一夜之间发生了天翻地覆的变化,从天上掉到了地狱,四肢的筋脉都被挑断,一身的真气早在昨晚便四散而出消失得无影无踪。
然,他此时却慢慢的抬起了头,苍白的头发垂落在他的面前,挡住了他脸上的神qíng,但,站在清然身边的四名护法和清然却还是清楚的看见了他眼中的得意与狠厉,只见他嘴角露出了一抹诡异的笑容,看着众人的目光像在看着死尸似的,突然仰头诡异的大笑起来。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一声声诡异的笑声,笑得众人心里不安,不明到了这个时候,他到底还在笑什么?
不知是谁大喝了一声:“霍战!你死到临头还如此狂妄,再过一会,你就再也笑不出来了!”
“哈哈哈哈……”霍战猛的回过头,朝那说话的人狠狠的瞥了一眼,yīn狠的声音带着狠毒得意的传出:“有你们陪着我一起死,我又为什么会笑不出?哈哈哈……”
听到他的话,心中蓦然涌上了不安,那人急忙问道:“你是什么意思?”大殿上的那些人员,也都不解地看着他,不明白霍战此话到底是什么意思。
yīn狠的目光朝他们看了一眼,恶狠狠地说道:“你们这些人,我就知道靠不住的,所以,早在一年前我就在你们的身上下了毒,哈哈哈,没有我的解药,你们半个月之内必死无疑!”
“什么?这是怎么回事?我们怎么都不知道?”
“我们中了毒?为什么身体感觉不到有异样?他是吓唬我们的吧!”
一时间,大殿之中议论纷纷,有的心惊,有的心疑,有的不信,有的镇定如常。清然把他们的神色全部一一收入眼底,这时又听见霍战说道:“哼!骗人?你看看你们的手掌心是不是有一条红色的血痕!”
众人当即摊开手心一看,果真见掌心正中有一条浅浅的红色血痕,因颜色尚且浅淡若不仔细观察根本就不会发现。
“真的有!真的有一条红色的血痕!”
“怎么办?现在怎么办?”
有人大步走上前,一把揪住霍战的衣领大声喝道:“快把解药jiāo出来!不然我现在就杀了你!”
“哈哈哈……你杀啊?你杀了我,你一样活不成,哈哈哈哈……”见到他们一个个方寸大乱的样子,霍战笑得好不开心。
站在清然身边的四名护法神色平静如常,虽然在听到众人都被下毒时,他们心中也是一突,但见他们的宫主由始至终都没有开口说话,反而神态悠闲地看着底下众人的神qíng,根本不把霍战说的那些话当一回事,从宫主的神态中他们相信,宫主一定是有办法的。
“都给我静下来!”清冷的声音冷冷的扬起,听到这个声音,众人这才察觉到自己的失态,纷纷回来自己原先的地方站好,低着头,不敢再开口说半句话。
因一时心急,他们居然都当着宫主的面喧哗,若宫主以一个大不敬怪罪下来,他们同样小命不保。
“哼!事关他们自己的xing命,你以为,他们就真的能安静下来?不心急?不担心?”霍战yīn狠的说着,一双眼睛闪烁着歹毒的光芒,落在主位上一身白衣的清然身上。
他恨!就是因为这个小子!他才落得这个下场!就算要他死,他也要让这无心宫人心大乱!要他这宫主之位坐不稳!
清冷的眼眸随意的朝那些正低着头的人员扫了一眼,一手端起了一边绝为她泡的茶水,端近了唇边,轻抿了一口,一手轻刮着茶杯的盖子,看着杯中青翠的茶叶,慢慢的把玩着茶杯。
看到清然那淡然悠闲的样子,可急死了底下的一大群人,只有少数的十来个人始终一脸的淡定与沉稳,安静地看着清然。
“邪,把他身上的骨头一根根的给我捍碎了。”云淡风轻的声音,却说着令人毛骨悚寒的话语,大殿的众人一听清然这话,一个个惊骇的睁大了眼睛不可思议地看着他。
捍碎他身上的骨头?这、这、这未免也残忍了吧?众人心中顿生惊寒之意,看着清然的目光更是多了一份敬畏,只是,却不再敢直视着坐在主位上,一派悠闲淡漠的少年。
他们原本见他年纪不大,神态举止像是对什么都不懂的huáng毛小子,但谁知他不开口则已,一开口则惊得他们心惊胆寒,原本对四位护法力推他为宫主心中略有不服,认为只是四位护法把他夸大其词,毕竟当晚发生了什么他们没看到,所知道的一切都是四位护法告诉他们的罢了。
然,这一刻,他们因敬畏而信服,因惊骇而臣服,因他那无形中散发出来的威严而不敢再直视着他,那一双清冷的眼眸在无形中给了他们一种威压,一种打心里惊恐的感觉。
“是!”一身红衣张扬的邪没有丝毫怀疑与停顿的,在清然的声音落下之时,便走上前来到霍战的面前,看着那眼中盛满惊骇与慌乱的霍乱,他半弯下了身。
“你、你想gān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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