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芷兰回家的时候,顺道去肯德基给芷明买了一份鳕鱼汉堡,到家的时候,江吗吗正在包饺子,芷明则是坐在一旁,两头托着下巴,一副闷闷不乐的样子。
“明明?明明?”江芷兰晃了晃手中的汉堡,却意外的是,芷明只是微微抬了眼,又很快地垂了头。
“明明,怎么了?”江芷兰不由担心。
“姐姐,我想上学!”江芷明抬了头,眼神一片黯然。
“这孩子从上午就这个样子,一直念叨着想上学,说什么也不听!”江吗吗气道。
江芷兰心上不由一疼,“明明,再等几天,姐就带你去上学,好吗?”
“真的吗?姐你不许骗我!”芷明一双大眼睛露出欣喜的神色。
江芷兰认真的点头。
因为突然间搬家到A城,C城那边的学校,费了半天的口舌也只是退回了三分之二,可是A城这边的学校却是要收全额费用的,而且比在C城时还高。
因为她们属于外地人口,还要jiāo一部分的其他费用。
这也是到这边,江吗吗没让儿子继续去学校的原因。
江吗吗只叹了一口气,没说什么。
晚上的时候,躺在chuáng上,江芷兰却是翻来覆去的睡不着了。
她想起了云哲,已经好几天没有给他打过电话了,不知道他现在怎么样了。
可是那个熟悉的号码就在指间流动,她却是难以拨下去。
她和他的关系本就是一团理都理不清的乱麻,这样两两分开,或许便是最好的。
可是终于还是忍不住,将电话打了过去。
酒巴
灯红酒绿,纸醉金迷中,一个身材高大的男人正在独自喝着闷酒。
在他的身旁,围着好几个浓妆艳抹,衣着bào露的莺莺燕燕。
“哟,这不是伊二少吗?什么事qíng这么不开心,一个人跑来喝酒啊?”一个化了浓浓烟熏妆的女人将xing/感bào露的身材贴向男人的身体,故意地将半露的苏/凶在男人的眼前晃了晃。
然,男人只是淡淡瞟了她一眼,便顾自地端起酒杯喝了起来。
兜中的手机响了,他并不理睬,那手机便一直地响,他烦了,便掏出来吼道:“我说过,不要再给我打电话,你再打,我便再也不管你死活!”
只不过是给了姚茜那女人几个好脸色,这几天便老是打电话过来,叫他去她那里,说是,她身体不方便,需要人陪。她吗的,不会找别人陪啊!
那边的女人握着电话的手顿时僵住,
而这边,云哲身边的风尘女子却是娇滴滴的声音道:“二少,怎么这么不懂怜香惜玉呀,小心把人家女孩吓到……”她边说边把雪白的胳膊搭在了男人的肩上,俏吞便是坐到男人的腿上。
“嗯哼……”口里还发出令人消魂摄骨的声音,以往,这一招总是很管用,男人准会将几张红色老人头塞到她xing感的rǔ/沟间,可是这次……
“滚!”迎接她的是男人的一声怒吼。
女人气得咒了一声,慌忙躲开。
然,那边的女人早已挂了电话。电话中女人làng/dàng的呤声早已让她心碎成无数的片。
江芷兰握着的手机啪的掉下去,眼里的泪一下子涌了上来。
这就那个口口声声信誓旦旦地说着只爱她一个女人的男人吗?
这就是那个带着她要同归于尽,也不愿意放开她的男人吗?
为什么只不过是分开几天而已,他便又有了新/欢,而且这么晚了还在一起?
眼泪无声地流下来,江芷兰紧紧地咬了唇,将头埋进了被子,不让自己哭出声来。
一夜宿醉,头痛yù裂,伊云哲揉着生疼的太阳xué,从chuáng上坐起来,下意识地将搁在chuáng头的手机拿了出来。
自从那女人搬到A城之后,手机整夜的开着就成了习惯。
可是,漫漫长夜之后,往往却是沉沉的失望。
手机屏幕亮起的瞬间,看到那个熟悉的电话号码,他的眼睛一下子便直了。
手指迅速地按下查询键,那些电话却是在他在酒巴买醉时打过来的。
而他,又说了什么?
大脑一片混沌,竟然全然想不起来了。立刻地又将那号码回拨过去,却是响了半截便被按掉,一连几次都是如次,他便再也坐不住了,突然间起身下chuáng,连卫生间都没去,便是穿了衣服,到外面直接发动了车子,然后向着A城的方向一路飞驰。
一路上,他把自己恨得要死,为什么要喝那么多的酒,连兰兰的电话打过来都不记得,而自己对她说了什么,才会让她拒绝接听他的电话,他的心里焦躁得不得了。
**
江芷兰早上起来的时候,脑袋有点疼,想是晚上没睡好的结果,镜子里的面庞有点腊huáng色,她特意地扑了点粉,不让母亲看到她的憔悴。
到了花店,表姐已经早早地开始忙碌了。
“兰兰,昨天那位云先生打电话过来,说是三天后要为女友举行一场生日PARTY,订一万支玫瑰,你过去把订金取一下,顺便帮他看看那些玫瑰该怎么样摆放。我现在就去看看货源。”
“云先生?”江芷兰狐疑地问。
“对呀,就是昨天那位云先生。兰兰,这可是一笔大生意呀!一支玫瑰,收五元,一万支就是五万块,至少有三分之一的利润呢!到时呀,咱姐俩来个对半分!”
表姐喜滋滋地说着。
江芷兰却是头大。
想到昨天在会所被莫名其妙地qiáng吻的qíng形,那小心脏便又是一通的狂跳。
这个云先生倒底是什么人呢?今天正好去,一定问个清楚,问他昨天为什么要占她便宜。
按照表姐提供的地址,江芷兰在城区最最昂贵的地段,找到了那幢‘云先生’的别墅。别墅看起来像是新落成的,院子里的景观布置还没有完工,虽然是初冬季节,糙木衰败,但却丝毫没能影响到整个别墅的美观。
“小姐,您是来收订金的吗?”一个保安人员为她打开了门。
江芷兰点头,那人便把她让到了里面。
别墅里面装修得很漂亮,间或地还摆放着一些古玩玉器。江芷兰目光在那些jīng致漂亮的古玩玉器上流连,却没有注意到不远处,一束玩味的眸光。
高大的身形站在做工考究的背景墙后面,将那女人看了个真真切切。
他看到,她微微弯了身子,眸光极认真的在一只古瓶上流连,
还是那件白色高领毛衫,格子短裙配一双极膝长靴,看不出这身行头有多值钱,最多也就是商场的处理货,可是为什么穿在这女人的身上,却是别有一番韵味?
较之他以前那些女人的穿金戴银比起来,甚至是寒酸的,可是那种全身散发出来的浑然天成的清新气息却是她们任何一个人都没有的。
“小姐,我家先生有事出去了,这张支票是他让我jiāo给你的鲜花订金。”江芷兰的身后出现了一个像是管家模样的中年男子,男子手中拿着一张签好的支票,江芷兰接过,那人又说:“我家先生让我替他向小姐道歉,因为昨天他喝了些酒,错把小姐当成了以前的故人。有冒犯的地方,请小姐原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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