驴子不可思议的看看鲑鲑,再扭头看看迎风,继而又俯身看了一眼鲑鲑。正在此时,沉睡中的鲑鲑猛然转醒,那一双红色的瞳仁在顷刻间迸she出妖灵的光芒,他抬起手臂迅速勾住驴子脖子,二话不说将驴子拽进了浴桶里面。
“呜呜……我好冷!给我暖和一下……”鲑鲑神志不清的喊着,一双手在驴子身上来回游移。
“住手!”迎风和驴子同时开口,一人扯住鲑鲑的一条手臂将他拉开,可胳膊拉开了,鲑鲑的双腿又再次缠上驴子的jīng腰,驴子咬牙切齿的看着他。
“我给你最后一次机会!给本王子松开!!”驴子喊着,瞳仁之中,红与黑火热升温,隐忍的怒火一触即发。
“呜呜……不要不要,好冷啊……这是哪里?”鲑鲑半眯着眼睛,撒娇一样的将脑袋在驴子胸前磨蹭着,那声音带着三分娇柔七分软哝,仔细一听之下,又有一丝男儿的清朗。
此时驴子已经忍无可忍了,他松开鲑鲑的胳膊,双手抓住他盘在腰身上的双腿,迅捷起身,在鲑鲑的一声惊呼之中将他甩了出去。
碰的一声,鲑鲑撞在礁石的隔断上,发出一声闷响。
“你小心摔死了他!”迎风见鲑鲑躺在那里半天没动弹,不觉有些担忧,要是鲑鲑死了,谁来证明驴子的清白。
“四大护卫!”驴子也知道迎风的意思,他怒喝一声,四大护卫齐刷刷的走了进来,身后还跟着乐嘉言和璎珞。
“用先前想到的办法bī他说出实话。”驴子对四大护卫说道。
“是。”四人齐刷刷的应着,却是谁也不好意思上前,他们还不知道鲑鲑是男儿身,现在鲑鲑趴在地上,自是看不到胸前的chūn光。
“鲑鲑男扮女装,并非女儿身。”迎风见他们犹豫着不肯上前,立刻将真相告诉了他们。
一时间,四大护卫和乐嘉言还有璎珞,具是震惊的看着趴在地上,长发遮住半个脊背的鲑鲑。那细腻光滑的能掐出水一般的肌肤竟会是一个男子拥有的吗?
“怎么可能啊迎风姑娘,我们认识她这么久,她怎么会是?”月森摇着头,继而不信邪的走到墙角,将鲑鲑的身子转过来。
一时间,众人再次震惊,目光具是聚焦在那平坦的胸部上,先前,大家可都是见过鲑鲑的容貌,实在无法将他跟男子联系在一起。
“驴子,你有什么办法能让鲑鲑开口?”迎风见月森将鲑鲑抱到了软榻上,不觉期待的看着驴子。
驴子神秘一笑,唇角扬起一抹霸气的弧度。
“想知道的话,就亲我一下,以后还要负责帮我穿一个月的衣服。”驴子挑逗的扯了扯迎风的衣襟了,脸上的一抹坏笑让迎风唇角不觉抽一动一下。
“我不想知道。”她回答的gān脆利索,说完后,快步来到chuáng边,看到月森从怀中掏出了一样东西似乎是要洒在鲑鲑身上。
月森扭头看到迎风正在自己身边,急忙往后赶着她。
“迎风姑娘,你往后站,省的一会将脏东西弄在身上。”月森说完咧嘴一笑,神qíng很是邪恶。
迎风更加疑惑,腰身从后收紧,被驴子拉到了怀中。
“一会看看你就知道了。”驴子在迎风耳边chuī着热气,唇角扬起一抹坏笑。
迎风缩了缩脖子,大大的眼睛眨了眨,安静的看着接下来的一幕。
“迎风,把这个戴在身上。”乐嘉言却在此刻走到迎风身后,将一个小瓶子递到她的面洽。
“这是什么?”迎风扫了眼那个瓶子,并没有伸手去拿。
“这里面有一颗dàng剑门独门秘制的药丸,能解白毒,我担心一会雪山凤凰来了会出什么意外,提前给你预备着。”乐嘉言说完将小瓶子塞到迎风手中,眼底的疼惜和关切满满的溢出,迎风眼神闪烁一下,躲开了他咄咄灼热的视线。
手心握紧,将那个小瓶子收进怀中。她垂下眸子,视线有一瞬的迷蒙,她现在才发现自己的心有时候很奇怪,忽大忽小,有时候明明能装的下那么多的yīn谋诡计,却装不下分毫对他的仇恨。
此时此刻,他站在她的面前,让这气氛有一瞬的恍惚,好像时光牵引了彼此的什么东西,让她看不清楚他们之间的道路,往前走,会发展成什么样子。
“迎风,那个东西你根本用不着,有我在你身边保护你呢!扔了它!”驴子冷冷的开口,虽是命令的语气,却带着一丝商量的余地。
迎风瞥了他一眼,假装没听见,转移了话题,
“月森究竟要做什么?”
“你别转移话题啊,先扔了他的东西,我不准你身上有别的男人给的东西!”驴子伸手就要去抢,迎风淡淡的瞥了他一眼,站在那里,并不阻止他的动作。
驴子的手到了迎风胸口,方才发现她已经将小瓶子放到怀里了,他这个动作下去,身边还有璎珞,四大护卫他们……真是该死!
驴子暗自咒骂一声,狠狠地瞪着迎风,“你是不知道不听话的后果吗?”驴子的声音,明明是威胁却带着一分让人心痒痒的暧昧。
迎风垂下眸子不管他,视线不期然与乐嘉言撞在了一起,乐嘉言眼底的柔qíng在此刻好像要将她融化一般,他眼中的守护和坚持让她的心弦在此刻微微颤动一下。
她移开视线,她的心,还大不到忘记泣血如泪的过往……他做的一切,她看在眼底,这是他的赎罪吗?如果是,她希望他能停下来,他这样做,她真的很累……
觉察到迎风的神qíng有些萧冷,驴子将她更紧的拥在怀中,扭头警告的看着乐嘉言,乐嘉言视线却早已是牢牢地锁定在迎风身上,根本看不到其他的。
他现在就像是一颗棋子,随时随地的等待迎风进退选择,可是,她的棋局之中根本就不需要他,他多希望自己能受控在她手里,被她摆布掌控,可是,就连这卑微的受控她都不会给他。
其实,何止是迎风是在逃避,他何尝不是呢?他做了这么多,可心底却从未幻想过还能成为迎风心爱的人,他只是在用自己的生命一直不停的在她身边为她做任何事qíng。
直到有朝一日,他老了,什么也做不了了,他还是会站在她的身后,看着她,守望她,却绝对不会说出重新被她接受的话来。
他不配了……
有时候,他很傻的想着,现在,哪怕是被她利用着也是他的幸福。
乐嘉言微眯着桃花眸,眼底的哀怨丝丝纠缠牵绊,哀痛穿透眼眸坠入心底,那感觉,便好像是一把没有开刃的刀子,一下下的划在心口上,内里早已是伤痕累累了。
迎风,我此刻真的是心甘qíng愿,想要受控在你的手中……
……
迎风不让自己去看乐嘉言此刻的神qíng,她却很清楚,她跟乐嘉言之间,已经没完没了了。
迎风眼神闪烁一下,移开视线专注于chuáng上的鲑鲑,只见月森用一块面巾将自己的脸蒙了起来,继而将手中的小瓶子打开,洒出了里面的一些白色粉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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