潺潺清泉水从耳边划过,迎风眸子懒懒的看着四周光景,脸上的无所谓让乐嘉言不禁皱起了眉头。
“迎风,让我看看。”他霸道的掰过她的身子,那双璀璨眼眸深深地看进那一泓甘泉之中。
还好,他走了这两个月,她的气色不错,想来,蓝初一是没有怠慢她了。只是,迎风眼中的疏离冷静看的他很不舒服,他马不停蹄日夜兼程的赶回来看她,多么希望迎接他的是她如火的怀抱呢。难道这两个月,她都不想她吗?
乐嘉言不觉懊恼,看来,他以后定要多努力才行,势必要融化这冰山美人。
“迎风,我那日离去……”乐嘉言有些歉疚的开口,他想说,他并非故意不告诉她的,只因他让她累了一上午,真的不忍心叫醒她。
“掌门师叔留了字条的,我看到了。”迎风打断他,神qíng依旧慵懒无所谓。在血阁跟蓝初一朝夕相对了两个月,她的一些神qíng竟也向他靠拢了,神qíng脾气愈发的让人琢磨不透了。
“丫头,你这个态度,是在怪我吗?”乐嘉言笑笑,继而叹口气,将她紧紧拥入怀中。
他不得不承认,离开的这两个月,他无时无刻都在想她,每晚入睡之时,都会想起那夜的缠绵激qíng,他整个人就好像中了毒一样,那种煎熬的感觉,他此生都不想再承受了。他已经是一个成熟的男人了,却还会为了怀中这玲珑剔透的人儿夜不能寐,他真是中毒太深了。
乐嘉言的手掌慢慢划过迎风面颊,从眉毛到眼睛,再到鼻子,红唇,细细的,小心翼翼,这属于他的完美,他两个月不曾碰触了,何止是抓狂那么简单。
“迎风,我要你……”
乐嘉言低吼一声,身子前倾,就势将迎风娇小的身躯抵在身后的树gān上,他俯身含住了那朝思暮想的红唇,一双大手也不安分的在她腰间胸口游移着。
大手扣住那充满弹xing的柔软,轻柔细腻的揉捏肆nüè,灵滑的舌尖带着淡淡的药糙香味,入侵她的口中,反复逗弄,翻江倒海,勾起她怯忪湿润的舌头与他对舞,不放过她口中任何一处地方。
“迎风,想我吗?”他低声开口,声音沙哑紧绷,那双迷醉的桃花眼,璀璨的耀目。
迎风抬头,呼吸有些凌乱,身子软软的靠在树gān上,那泓潆瞳仁内的冷静和深幽让乐嘉言抓狂。
他总觉得,迎风这双眼眸就好像太阳和月亮的结合,前一瞬,可以闪耀出璀璨耀眼的光芒,将你灼烧凌乱,而下一刻,又如同清冷的月光,能在瞬间冻结你的血液。
而她,却总是无所谓且冷静的。
“迎风,我们都在一起了,还不肯让我看透你吗?”乐嘉言这话,似乎更多是说给他自己听的。
迎风微眯着瞳仁,不置可否,那有些红晕的脸蛋在日光下分外绝美。
那一夜的缠绵,的确悸动了迎风的心灵,可距离她卸下所有的伪装,似乎,还不够……
"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呢,这两个月有没有想我?"乐嘉言一边说着,那昂扬的浴火一边不甘寂寞的一下下触碰着迎风的小腹,一只手还不老实的扣在那柔软之上。
迎风轻咬着下唇,抬手抵在他的胸膛上。不置可否。她的心,不可控制的抖动起来……身子苏麻温热,竟是喜欢他霸道炙热的怀抱。
“那你总该告诉我,你对我的表现是否满意呢?”乐嘉言见迎风不说话,坏坏一笑,身子紧贴着她,在她耳边chuī着暧昧火热的气息。
“如果我说,我认为你的表现比谁谁谁令我满意,你会高兴,还是生气?”迎风懒懒的看了他一眼,在他瞬间僵硬的神qíng中,安然的从他身下走出来,唇角,扬起一抹逗弄的笑容。
她还是喜欢掌握主动……
她发现,她如今说话的语气真的是越来越像蓝初一了,近朱者赤这句话,她算是深有体会了。
“坏丫头,给你十个胆子,也不敢给我戴绿帽子!”乐嘉言追上迎风,从后锁住她。
若不是立刻要带她去见一个人,他现在一定就在这里要了她。他发现,不过两个月不见她而已,这小丫头竟然越发的难以掌握了,先前,他要做的只是猜透她的心思,而此刻,竟还要应付她随时会让他
哑口无言的对白。
“先带你去见一个人,然后再好好地收拾你。”乐嘉言长舒一口气压下身体的躁动,揽着迎风朝掌门阁而去。
迎风眸光微微动了一下,这么快吗?
乐嘉言此时正看向迎风,不期然,撞见了她闪烁的眼神,他神qíng一暗,旋即又恢复了满满的宠溺和呵护
,他觉得,是自己多心了。
……
掌门阁内,乐嘉言房中端坐着一位老者。
老头子见了走进来的乐嘉言和迎风,起身,笑眯眯的看着他们。
“哟,我的儿子和儿媳妇回来了。”老头捋着胡子,笑容可亲醇厚。他微眯着眼睛,喜滋滋的将迎风从头到脚打量了好几遍。
迎风听了他对自己和乐嘉言的称呼,微微一怔,却没有开口询问。她xing格便是如此,向来不做主动的那一个。
“迎风,这是我义父,一年前,我中了寒毒,是义父救了我。”乐嘉言拉着迎风来到老头身边,温和的说着。
在这两个人面前,他已是卸下了所有的防备,就像一个居家男子那样自然洒脱。
“呵呵,义父可没你说的那么厉害啊,义父只是给你解了表面的毒,剩下的,还不是靠迎风帮你暖身驱毒吗?”老头说完,暧昧的朝迎风挤挤眼睛。迎风低头,浅笑不语。
这老爷子乍一看不过是饱经风霜且自由散漫的小老头,可是仔细一看,那双眼睛犀利深邃的很,绝对不是表面上这么简单的角色。
“义父,我现在把迎风给你带来了,你见了以后,有什么意见吗?”乐嘉言坐在椅子上,大咧咧的说着。
迎风暗地里白了他一眼,什么意思?她又不是商品,什么意见不意见的!真当她就是他的人了吗?
“呵呵,义父很满意,很满意,要模样有模样,要身段有身段,就是太瘦了……不好……”
“义父,我去看看你老人家的参茶好了没?你等着我。”乐嘉言急忙开口,打断了老头未说出的那两个字。
他脸皮薄,实在不敢想象迎风听到义父说她太瘦了,不好生养后是什么表qíng。
乐嘉言起身,逃也似的跑去膳房了,偌大的房间,只剩下迎风和老头子。
迎风低垂着眼眸,静候老头出招。刚刚,当乐嘉言前脚迈出房间的时候,她已经从老头眼角看出了一丝犀利的jīng光。
他有话对自己说,所以用计支走了乐嘉言。
“姑娘,你、”
“老人家,叫我迎风即可。”迎风抬头,眸中一瞬间的光华璀璨,看似轻然纯净,可眼底藏着的,却是深幽的寒洌。
“迎风?不错的名字。”老头自言自语着,继而坐了下来,悠然的品着香茗,却不继续刚才的话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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