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许我尘埃落定_藤瓜【完结】(8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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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实际上回到北京的时候被狗仔队拍到接从台北回来的悠然时候,他根本不是要同她结婚,他可能自己也觉得啼笑皆非,四年订婚下来没有一家媒体关心过,居然到要解除婚约的时候倒被人发现了,也许这就是天意,如果不是这个新闻他又怎么会看到烂醉如泥的她,如果不是喝得那样醉,她又怎么敢对自己,对他,那么诚实。不过仔细想一想,他的眉毛又皱起来,以后,再也不能让她喝这么多酒。

  第二天承瑾上班后舒宜照常去了医院,也许是夏桐的有意避开,舒宜呆了一个上午都没有看见他,临近中午的时候她还是回去了。殷奶奶说她头上有伤

  是旧疾坚持让她回去,她看殷奶奶今天jīng神特别好, 答应了。可是她没有想到这一走,竟成永别。

  殷奶奶是这个晚上三点离开的,走得很安详,表qíng非常平静应该没有再痛过。犹由于她白天的jīng神状态都很好,护士也没在意,直到第二天早晨查房的时候才发现她已经走了,居然就这样走了,无声无息,走的时候连身边一个亲人都没有。然而追悼会上却又出现了很多人,很多很多人,一些新闻联播上常出现的人物就算没来也派送了花圈,只有舒宜觉得难受,人都已经走了,再隆重的葬礼又有什么用呢。

  追悼会是殷奶奶去世的第三天举行的,也就是舒宜已经有三天没有见到夏桐了,她很担心,不是没有想过要去看夏桐的。但是每每好不容易鼓起勇气去。总是下不了决心敲门。仿佛那个门铃上有会咬人地怪 shòu,但实际上即算有怪shòu她也不怕,她怕地只是不敢面对夏桐,他是那么高傲的一个人。

  出乎意料的是在追悼会上她也没有看见夏桐,正四处张望的时候,她看见他来了。远远的从大厅的另一头由人推过来,他坐在轮椅里,夏桐父亲的秘书推着他的车。

  夏桐应当是看见她了,但是面无表qíng,目光扫过她的时候没有丝毫的起伏。仿佛她对他是一个全然陌生地人,舒宜的心里一痛。

  她悄悄的接近张阿姨问夏桐的腿怎么了,张阿姨一边抹泪,一边 说:“他前天晚上出了车祸,两只腿都骨折了。”

  “啊!”舒宜吓了一跳,其实夏桐爱玩。车祸的事早八百年前就出现过不知道多少回,这些事按照常理来说应该不关舒宜的事。殷奶奶地死更是不关她的事,但是她心里总是觉得好像一切都是在她一转身就发生了,心里难免内疚非常。

  张阿姨说:“舒宜小姐,夏桐他原本是不让我告诉你地,他说现在他的事都不关你的事。”

  这句话就好像一个什么东西重重的敲在了舒宜的胸口。她地目光下意识地移向了夏桐。他仍旧是面无表qíng坐在轮椅里接待前来的吊 者。舒宜想起那天他在天台哭的样子心里就难受,可是张阿姨又这么说,她心里重重地叹了一口气跟张阿姨告别。

  回到家里的时候承瑾却在家里。她有点惊讶说:“你怎么没去公 司?”

  他说:“嗯,今天也没什么事qíng。”

  中午吃过饭承瑾陪着舒宜坐在沙发上看电视,换来换去,两个人都没有照都啊频道。承瑾不禁想起小时候在韩家的客厅里,不管放什么电视她都是飞快的退场,从来不多留片刻,他问:“舒宜,你不喜欢看电视?”

  “其实也不是的,我以前喜欢看,但是后来看不了就没看了,现在已经养成了不看电视的习惯。”

  承瑾一直以为她小时候早早的立场是不喜欢看电视,誰知道居然是这样的。其实看电视只是现代人一个小小的习惯,几乎很多人都有,而她却说现在已经养成了不看电视的习惯,他心不由酸楚起来,捏了捏她的手说:“以后我陪你看电视,你以前喜欢看什么电视?”

  “我以前只看过《神雕侠侣》,但是一直看到小龙女跳下悬崖就没有再看了。”

  “那我们下次买碟回来看,后来杨过又回来了。”

  舒宜轻轻的“嗯”了一声。电视继续在放,频道换来换去,不是太吵就是太弱智,最后两个人都不知道看的是哪个频道,而且都没有看进去。

  过了一会承瑾问舒宜:“电视里都在放什么?”

  舒宜不知所云,她说:“不知道。”

  这下两人都知道了,原来心都没在电视上,舒宜“噗嗤”一笑说:“才好呢赶紧那,那我们把电视关了吧。”

  承瑾深深的看着她的笑容,终于放下心来,她今天回来的时候脸色一直不好,他回答说:“不用关,就让它开着我们来聊天!”

  “聊什么?”舒宜饶有兴味的看着承瑾。

  承瑾把玩着舒宜的手,他问:“你以前在N市的时候是不是经常坐 522家?”

  舒宜歪着头认真的想了想,她摇摇头说:“没有啊,我没坐过,怎么了?”

  承瑾说:“没事,随便问问!”

  第六十二章

  正文 第六十二章

  第六十二章

  着承瑾又问了一些她在N市的生活,工作,一直问到  学,舒宜说着说着不回答了。承瑾想大概是大学的时候很辛苦,他抱紧了她说:“想不想知道我后来的生活?”

  舒宜点点头,承瑾便说开来,说自己的事,离开后父亲仕途不顺,母亲独立供养他到美国念书,在美国打工,认识悠然,然后回国进了海天。说得很简单,几乎都是避重就轻,只是在悠然的那一段承瑾解释了一下:“那时候都以为你已经死了,在下游的水库里找到一个尸体,已经被水泡的面目全非,你爸爸还以为是你,后来我又回了美国。悠然长得很像你。”

  舒宜把头靠在承瑾的胸口说:“承瑾,不用解释,我明白的。”

  正说着,承瑾的手机响了起来,他走到阳台上去接,舒宜看着他皱的紧紧的眉头才想起来,这几天住院原本就耽误了他好多工作,怎么可能不用上班。可是他又为什么这么有空的陪着自己看电视,还聊了这么久的天呢,但忽尔一想,又好似明白了,她望着承瑾的背影发呆。

  殷奶奶的葬礼过去后几天舒宜才去看她,买了一盆兰花,走的时候她给了看墓人一些钱,拜托那人好好照看兰花,然后才回去。

  然而这几天承瑾好像特别忙,总是上午匆匆的就出去了,晚上深夜才回来,有时怕吵醒舒宜就睡在客房,舒宜甚至一整天都看不到他的影子,有时候舒宜有心等他到深夜,问起他。他总是轻松的说:“没事。只是把耽误的工作处理完而已,有点忙,对不起。”

  他看舒宜心事重重地样子,转移话题说:“舒宜,我们去登记 吧。”

  不是什么特别地日子,也没有特别的准备,只是到民政局登记了一下,这一天居然连登记的人都不多。签字的时候舒宜才明白,没有什么比身边是对的那个人更重要,她很快签完把笔递给承瑾。承瑾认真的低下头。郑而重之的在上面写上自己的名字,揽着舒宜出门来。

  北京的chūn天向来风沙很大,这几天又降了温,有点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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