鄢慈翻过身,把摄像头对准王中王的狗头。
方煜愤怒到爆炸的声音传出来:“鄢慈你胆肥了是不是?你敢让这小畜生睡你的chuáng?老子都他妈还没睡过!把它踹下去!把镜头给老子切回来!”
鄢慈不为所动,脸藏在平板后面软软地说:“它只是条狗呀,你gān嘛跟条狗过不去?”
王中王听到方煜的大嗓门,“汪汪汪”开始回击。
“狗怎么了?”方煜不平衡地说,“等老子回去把它宰了,正好想吃狗ròu汤、炖狗ròu、狗ròu串、剁椒狗头!”
“那你回来呀。”鄢慈终于在方煜的威胁下把摄像头转了回来,“你回来也可以睡我的chuáng。”
方煜静了几秒,表qíng柔和下来:“真的?”
鄢慈扬着小脸认真道:“真的,你睡我的chuáng我去睡沙发,不能委屈了方老师对不对?”
方煜:“……”
鄢慈笑嘻嘻的,在chuáng上滚了几圈。
方煜又问:“今天做了什么。”
鄢慈眼珠子一转:“也没做什么。”
就是和陈越之出去喝了个酒,唱了个歌,摊了个牌,并且泼了圈里最跋扈那位二代一脸酒水而已。鄢慈平时看着蔫了吧唧的,专门憋着一起闷声gān大事。
“你今天做了什么?”鄢慈问。
方煜点了根烟:“外面下雨,在屋里陪你婆婆看剧。”
“少抽点烟吧,你们看什么剧?”鄢慈好奇。
方煜按灭了刚点的烟头,随手扔进chuáng下的垃圾篓:“《锦绣传》。”
鄢慈快崩溃了:“别让你妈看那种剧啊!”
方煜满不在乎地说:“你也知道雷啊?”
那何止是雷,那简直是天雷。
况且《锦绣传》是她拍过的吻戏chuáng戏最多的一部剧,方煜他妈看多了不会对她有意见吗?
不对,这才哪到哪啊!方煜他妈关她什么事?她怎么想这么多?都怪方煜,说什么婆婆。他都忘了自己现在还只是个备胎呢。
方煜看她一脸生无可恋的样子,笑了:“看你吓得,逗你呢,是我在看《锦绣传》。”
“你gān嘛又看那个呀?”方煜在看,听起来似乎比方煜的妈妈看要qiáng一点,但也没qiáng多少。
“想你了。”方煜自然道,“想亲亲你。”
鄢慈腹谤:想亲我为什么要看我和别的男人的吻戏呢?难道方煜能从这项体验中得到某种不可言说的变态快感?真是可怕,如果以后结婚了分居两地,方煜说想你了,想和你啪啪,那他岂不是要看她和别的男人的chuáng戏?
方煜把脸贴到摄像头上,蛊惑道:“是不是也想我了?方老师允许你亲亲。”
鄢慈当然想他,今晚在会所闻着那些人身上酒臭的味道时,她就不由得想起方煜身上好闻的洗衣液的味道,和嘴里清甜的柠檬香。
她撅着嘴,靠近屏幕:“mu————”
“啾————”
清脆的啾啾声亲在屏幕上。
方煜很满意,鄢慈指了指自己卸完妆但依旧动人嫩软的脸颊:“方老师,我也要。”
方煜左右四顾了三秒,神qíng不太自然。
鄢慈催促:“快点呀。”
她没有侧脸,眼神明亮地看着方煜,又戳了戳脸颊:“亲右边。”
方煜坐直,平板平举脸前方。
伸长嘴唇,撅成鸟嘴状:“mu————”
在这一刻,方老师的冷酷威严全部扫地。
他心想,这种画面绝对不能让除了他们之外的第三个人看见。
否则他以后没脸在圈里混了。
他gān脆闭上眼,不敢再看屏幕左上角那个宛若智障一般的自己。
“啾————”
方煜睁开眼,面前出现的是第三个生物的毛脸。
方煜:“……”
王中王湿润着眼眸,一脸无辜。
鄢慈爆笑:“方老师的亲亲好香,谢谢方老师。”
方煜脸一黑,咬牙切齿道:“鄢慈,你他妈等老子回去收拾你!”
☆☆☆
清晨八点。
陈越之在别墅的chuáng上醒来,怀里抱着一具赤。luǒ的身体。
“鄢鄢。”他舒服地动了动,手下搂紧。
再一动却发现不对,鄢慈的头发什么时候长到腰了?
程允舒怯怯在他怀里抬起脸:“陈少。”
陈越之身体僵硬,他漠然抽回手,拧着眉头:“你怎么在这?”
昨晚的场景走马灯一样在脑子里回放。
鄢慈在卫生间把他推到了地上,说她有男朋友。
紧接着程允舒进来了,他错把她当成了鄢慈。
也对,昨晚那场酣畅淋漓的欢爱,对方怎么可能是鄢慈呢?别说上chuáng这种事,平时碰她的尺度过分了,鄢慈都会不乐意拉半天的脸。
他如果不是昨晚实在喝的太多,肯定能及时发现异常,面前这个女人装出来委委屈屈的样子看得他心头一阵烦,忍不住开口骂道:“你昨晚在我面前装鄢慈?”
程允舒连忙解释道:“是您认错人了。”
“我喝高了但不至于断片,你敢往我chuáng上爬?觉得爬上我的chuáng就能飞huáng腾达?你以为你是谁?”
程允舒满脸通红:“我……”
陈越之飞快起身穿上衣服:“滚回去。”
程允舒第一次在早上被男人以这种口气赶人,呆愣了一下,随后半是qiáng调半是提醒:“陈少,昨晚我们……”
陈越之不耐烦地说:“老子睡过的女人自己都数不清,你自己爬上来的又不是我qiáng。jian你,还想我负责?签你是看鄢慈的面子,别得寸进尺,想红自己拼,搭上我没用。”
他毫不理会程允舒惨白的脸,继续说:“下次再装鄢慈你试试,我不是冤大头,不会睡一个捧一个。耀星有一个鄢慈就够了,你还没有让我捧的资格。”
他说着,接了一个电话。
对面是蒋明,他也刚刚醒酒,恍惚间记起来昨晚的事:“陈越之,鄢慈昨晚泼我一身酒的事,你是不是得给我个说法?”
陈越之眉头一皱:“什么时候的事?”
☆☆☆
鄢慈刚起来就接到恺撒的电话,他声音严肃,让她立马到公司来一趟。不用想都知道肯定是因为昨晚的事qíng。
鄢慈破罐子破摔,慢悠悠刷牙吃饭喂狗,又化了一个淡淡素雅的妆,收拾到中午才磨磨唧唧出门。
去早了也挨骂,去晚了也挨骂。
既然都要挨骂,那就拖一时是一时。
在耀星大厦一楼等电梯时,鄢慈撞上了贺禹,他正在大厅里和程允舒说话,眸子里闪着烁烁的冷光。
鄢慈看到程允舒脸色惨白,连忙走过去推开贺禹:“你gān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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