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魔爪没有停,语气也充满了冷静。
可这话却让苏小南大为光火。
难道她不该紧张么?莫名其妙!眼观鼻,鼻观心,她默了片刻,决定视死如归,捡起厚脸皮,能反弹他一下,就反弹一下了。
“谢谢!可安公子你不就喜欢紧的吗?”
安北城戴着医用手套的手,微微一顿。
抬头,他怪怪地看她一眼,“放松点。”
“放不松,就这么紧!”苏小南挑衅地哼一声,说得很轻松,也试图让自己镇定,在心里从一默数到十,又从十默数到一,脸上看上去倒是很正常了,可一颗心却怦怦乱跳。
活这么大,连她妈都没有这样对待过她。
可安北城……却非得把她bī上羞得绝路。
想想,她是一个姑娘家啊!
这么隐私金贵的地方,居然由着他玩耍?
清凉的药膏,传入神经末梢,那滋味儿不要太销魂。
察觉到他的手指,哪怕隔了一层手套,她也忍不住哆嗦一下。
“我靠,没天理,没天理了。”
“再说话,我把你绑起来……”
“……”苏小南咬牙,“你快点行不行!”
他瞥她一眼,在她呼呼喘热气的半挣扎状态中,很快就为她服务好了,又体贴地把她塞入被窝里,丢掉医用手套,去卫生间洗完手才出来。
离她三尺,他冷声问:“你确定今晚不回去?”
苏小南脸朝墙壁,不看他,唔了一声,“你回去吧。”
安北城挑了挑眉头,也不说话,拉过椅子就坐下,点燃一根烟,半合着眼,似乎在思考什么,那目光里的深邃,仿佛天生自带了某种气场,让整个病房,刹那沉寂。
久久的,没有半点声音。
苏小南打个呵欠,有点儿犯困了。
可他杵在这儿,她没法好好休息。
终于,她克制着一直在澎湃的qíng绪,调头,淡淡看他。
“我是病人,不想吸二手烟!你赶紧回去吧。”
安北城漠然看她一眼,掐灭了香烟,随手拿过茶几上的报纸,坐在了病房的沙发上,远远地看着她。
“睡吧。我守着你。”
“……又不是什么大病,我不需要陪护!”
安北城注视着报纸,头也不抬。
“万一你又要‘夜听清泉’呢?”
“……”
好吧,他说得好有道理。
苏小南确实累慌了,半声都不吭,蒙着头就睡。
这一觉睡过去,居然直接就睡懵了。
之前那个佩姨说她有点低烧,到半夜的时候,她迷迷糊糊间,觉得身上发烫,脊背上汗涔涔的,整个人好像都湿透了,脑子也昏昏沉沉,突然有一点点意识,好像不是低烧,而是可能发高烧了?
后边的事,她都有点恍惚。
早上醒来,看到陈佩兰的脸,才知道昨晚果然发高烧,烫了一宿。
“不是说没什么大事吗?怎么就发高烧了?”她虚脱一般,抚了抚汗湿的额头,觉得身体像散了架一样,一点气力都没有,摸哪儿,哪儿都不舒服。
“发烧期间,温度上升,反复,都是正常的。”陈佩兰微笑着说完,又回头看一眼依旧坐在沙发上,好像根本就没有挪过位置的安北城,“你昨晚倒是睡得香,可把城子给折腾坏了。”
☆、第90章,走不了,要抱抱
第90章,走不了,要抱抱
有吗?
苏小南半眯眼,不太相信。
从来都是他折腾她好吧?
不太自然地抿嘴一笑,她道:“谢谢陈医生。”
“不用谢,幸好你昨晚没出院。”陈佩兰是个随和的女人,一直面带微笑,说到这里,她似乎想到什么,回头看了一眼安北城,“要不再住两天院,观察观察?”
安北城眉头微微一蹙,“不用了。我昨晚联系了顾风,他今天应该能到景城。有他看着,没事。”
陈佩兰面色微微有异。
顿了一下,她才笑,“哦,那敢qíng好。”
苏小南哪里知道,那个顾风年纪不到三十,却是红尖特战队医疗大队的队长,攻读过IOM的搏士,在国内外发表过无数得到业内广泛好评的医学论文,是国内外都有名的医学权威。
当年他弃了高薪资的邀请,毅然投身红尖特种部队,做了安北城手下的一名医疗队长,还曾经引得业内哗然与议论。
有说qiángqiáng联手的。
有说安公子魅力惊人的。
甚至有人说,顾风是“受xing”难抑,爱上了安北城的。
但不论别人怎么说,顾风几年来,还真就呆在红尖特战队,把那个医疗大队搞得风声水起,好多疑难杂症,大医院都搞不掂的,也得jiāo到他的手上。以至于好多人慕名而来,为求一医,不得不托各种人qíng找他……
顾风很忙,很烦,也很傲。
可这样的顾风,却被安北城从红尖调到景城,就为了给他媳妇看病?
陈佩兰怔了半晌,摇了摇头,露出一个宽厚的笑容。
“诚子会疼媳妇了,懂事了。以前你奶奶还担心,抱不成曾孙子,依佩姨看啊,嗯,说不定今年就能有喜讯了。”
……听她又谈大孙子。
苏小南心里不免哀叹。
这大姨妈还在呢,她怎么想的?
安北城却很严肃地点头。
“会努力的,佩姨费心了。”
陈佩兰噗嗤一笑,将听诊器收好,又望向苏小南,“大侄媳妇也是一个有福气的人,我们家诚子啊,我看着长大的,还真就没有见过他这样对待一个女人……不,对待任何人都没有这样好过。”
苏小南调侃的一笑,剜向安北城,“真的?那上次找你那几个姑娘,都是你的谁啊?”
安北城横她一眼,面色无波,不做回答。
陈佩兰却扫他一眼,接了话,“大侄媳妇,你说这话,我都不爱信。我们家诚子,这辈子就没有接过地气,她姑还活着时,我和她是好朋友,她也常说,他们家诚子,就不像一个正常人,挺令人担心的。现在看来啊,全是瞎cao心,什么不正常?只不过没有遇对人而已……”
BALABALA……
苏小南听得耳朵都上火了。
为什么都觉得安北城是有病的?
嗯,好,她也觉得他有病,病得还不轻。
她听着,一张脸都快要笑得僵硬了,陈佩兰还在说。
说完了安北城和陆启小时候的趣事,这位妇科医生话锋一转,突然敛住眉头,严肃了脸。
“小夫妻感qíng好,恩恩爱爱,那是好事。但佩姨还是那句话,要节制,还有诚子你,佩姨还得敲打敲打你。悠着点,别猴急,来日方长,那么粗鲁做什么?媳妇是你的,又跑不了?”
这简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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