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熊,老大呢?”
雷荆山身姿不动,只嘴动,“上头呢。”
伍少野“唔”一声,捏着下巴端详着石屋若有所思。
“还真来劲儿了?”
“喂,野láng。”雷荆山下巴微微一扭,压着嗓子,神神秘秘地问他:“咱老大今儿吃错药了么?怎么过来就把嫂子弄上去了——这都好半天了,也没点动静。你说,我心里咋这么不踏实呢?千万别闹出点什么事儿来。”
“没什么。”伍少野一本正经,“秋天是一个动物繁殖的季节。”
“不是chūn天么?”雷荆山站得笔直,问得也认真。
“那是你。”伍少野邪恶地横他一眼,“咱老大是一般人么?咱老大肯定得和平常人不一样。”
“唔,发丨qíng期也不一样?”
“哧”一声,伍少野笑了,“这话可是你说的,不关我事啊。”
“我也没说。”雷荆山再次站直身板,装死。
伍少野桃花眼一瞥,想一想,又拉着雷荆山瞎聊。
“你说吴越那小子搞来的佛头chūn,真有那么邪门儿么?”
“怎的就邪门儿了?”
“老大上次过来,被吴越那小子哄着喝了佛头chūn,差点就自废武功,把童子身破了——嘿,我还以为他得打吴越那小子一顿。哪儿晓得,他不仅没打,今儿居然把嫂子带过来一块喝?”
“你又知道了?”雷荆山黑脸木然,“也许没喝。”
“唉!”伍少野满脸同qíng地走过去,拍了拍他的肩膀,“大熊啊,等下次有机会,你也喝几口,就什么都懂了。”
“你喝过?”雷荆山脸上全是不信。
“我可不敢喝,我还得长长久久的保留我的处丨男之身,留给我未来的媳妇呢。”伍少野打趣着,摸了摸鼻子,了望一眼石屋窗户透出来的灯火,对雷荆山做了一个“我先撤,你继续”的手势,然后下去了。
雷荆山站在风口上,盯着他的背影。
“你他奶奶是处丨男?老子信了,上次那姑娘都不信!”
山风中,这时传来几道“咿呀咿呀”的怪异声。
老实的木头疙瘩雷荆山少校就纳闷了。
“佛头chūn真这么厉害?回头得喝几口,试试。”
**
石屋的主卧里,大红晚礼服绫乱的被主人丢弃在地上。
灯光中的羊绒地毯上,有两个人。
一个雪白,一个古胴,两种颜色jiāo缠在一起,迷乱一室。
苏小南高高撩起的脚上,那一根“囚鸾”脚链,泛着jīng美而柔美的光泽,在氤氲的灯火中,一dàng,又一dàng,仔细听,似乎还有悦耳的伴奏“叮”声,似小泉潺潺,似huáng鹂出山,与她嘤哼出的声音混在一起,宛如一首令人面红耳赤的jiāo响曲,而她的两只手腕,被男人死死束在掌中,挣扎不了,只能无端地由着他压着,进进出出,无章无序,继续嘤唱……
那根脚链,继续有节奏的dàng来,dàng去。
呀……
苏小南已经完全不知道自己姓什么了。
看着脚链晃动,嘴里轻咬着一缕发丝,呜嘤呜嘤……
那几杯“佛头chūn”快要害死她了!
她原本以为安北城这样的美味儿吃一顿,不仅管饱还管享受,没想到一个人如果吃得太饱,也会受罪的,尤其这家伙像个骡子似的,力大劲野,粗横霸道、好像不知疲惫似的,加上那比岛国男优size大了不少的作案武器,让她好端端的美酒入了腹,被颠得差一点儿就吐出来。
“什么狗屁佛头chūn,害死姐了……”
她消了火,这会儿已经有些清醒,一直不停在嗯嗯啊啊的骂。
“安北城,这酒怎么跟chūn丨药似的,这么整人?”
“……”他除了粗重的呼吸,没有回声。
“安北城,别了,不要了!”
“谁惹的火,谁灭!苏小南,你给爷好好受着。”
“啊啊啊,不带这样的——”
安北城是个行动派,不管她说什么,也不管她清醒还是不清醒,根本就没有放过她的打算,心底被她彻底撩起的火,如同滚烫的岩浆,热量高得灼人。如果今天不一起解决了,他也受不住。
再说“佛头chūn”不止她一个人喝了。
实际上,他也喝了,比她喝得还要多。
只不过他的自控力,也比她qiáng了许多。
但上次他被动喝的时候,忍住了,这次却放任了自己的yù丨望。
他其实就想试试——
一直排斥,一直不想做的事qíng,是不是真的和这个叫苏小南的女人可以?
☆、第78章 就想试一试
第78章 就想试一试
答案很明显——
地上的毯子,都像被水淋过一样了。
而安北城依旧龙jīng虎猛,食髓知味,不肯撤兵。
“安北城,你不知道……我会痛的么?”喝过佛头chūn的苏小南,比平常是可爱了不少,娇憨的样子,像一个粉粉的小姑娘,天使般纯洁的脸蛋儿,妖jīng般邪恶的笑容,迷离而媚人的眼眸,沾上一些qíng的味道,肆nüè着安北城的目光。
她说他在折腾他。
可天知道,他快被这妖jīng折磨得发狂了!
“安北城——”
苏小南整个人陷在软软的羊绒地毯里,一颗妖jīng的灵魂用一个完美的身体来包装着,一张一合的唇,半撩半闭的眼,紧盯着他的脸,像有着慑人魂魄的力量,加上那一些邪恶的话,被她用纯真的话说了出来。
“我不要这样啦,我腰痛,你换个姿势好不好?”
安北城呼吸一滞。
盯着她,他布满了yù的表qíng,像崩溃,更像癫狂。
任何一个男人在被女人请求换个姿势的时候,那心里的澎湃都是难以用语言来描述的。他灼热的目光,像要喷出火来,那天生用来收拾女人的地方狠狠澎胀,他几乎激狂般抓住她想要逃离的脚,滚烫的热流似乎要融入她的骨髓里——
这一刻,他目光略迷茫。
难道不是他不喜欢女人,或者反感女人?
而是他,根本就没有遇见那个可以做的女人?
不谈爱,不谈qíng,就是受不得她撩,撩了就想上,就这么简单。
……对,就这么简单吧?
都市男女,在他的同龄人中,这种事真是不稀奇。尤其安北城还拥有这样的地位、容貌和身材。然而,对于他来说,压抑太久,开天劈地也就第一回,那一头洪荒野shòu饿了太久,这厢尝到甜头,真真儿就舍不得丢手了。愣是把苏小南给弄得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从浴室弄到沙发,不晓得啥时候又搞到了地毯上。
大口喘着气,苏小南边受边骂。
“二爷,你这战斗力……拿去打小鬼子,多得劲儿啊……啊!这么有jīng神,为什么不去灾区抗灾啊,这么有jīng神,为什么不去工地上为人民服务啊啊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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