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儿,我累了。”抹完了药膏,晴柔感觉到了清凉的感觉,那火辣的疼痛感也瞬时消失了。药膏的气味也很好闻,里面,应该参合着些薄荷吧。晴柔垂下眼帘,觉得自己是想得太多了。
“王妃您不吃些东西吗?”喜儿端来一碗粥,问道。
“不了,喜儿你也去歇着吧。”晴柔摇摇头,即使饿了有下午,她还是没有食yù。
喜儿点点头,收拾了收拾东西,再给晴柔换下了这件染血了的衣裳,说道:“王妃,我就在外头,有事您叫我。”
晴柔点点头,挥了挥手,示意喜儿可以走了,喜儿看了看晴柔,然后有些担心地退了出去。她没有问,晴柔脖子上的伤是怎么来的,主子不愿意说,她自然不会去问,等到王妃想告诉她了,她也就晓得了。
“何必呢。”晴柔看了看药膏,喃喃自语。“独孤芫?!”晴柔皱着眉头,这个人,她读不懂他。
“主人,密报。”赵漓神色有异地递过一封密函给独孤芫。
独孤芫看后,神色不变。用蜡烛的烛火将密函烧掉。然后,隐退回黑暗之中。
“是默穿来的消息?”
“是的,主人。”
“主人,那玄冥护法……”
“带回去。”独孤芫的嘴角扯出惯有的冷笑。“我想看看,他见到她,倒是一副什么样的表qíng。”
“是,主人。”赵漓低下头,主人连老宫主也不肯放过。唉!不过,这一起,也不能怪主子……
“对了,顺便把哪个刺客给带上。”
“刺客?”
“就是那个——没人儿。”一抹邪魅的笑容电量了他yīn鸷深沉的俊脸,黑暗之中,那双眸子发出了晶亮的光彩。
天微亮,独孤芫却是在晴柔的放明前踌躇不前。这么早,她醒了吗?!
“支呀”地一声,厚重的雕花朱门被推开来,颀长的身影走近了晴柔的房间。这几天,晴柔都是浅睡的,一点点儿的东经就能让她从睡梦中惊醒过来。晴柔坐了起来,怔怔地看着来人。这个人是不晓得规矩吗?胡乱得就进了别人的房间。
看到晴柔醒来,独孤芫也着实一塄。随即恢复了正常,道:“好些了吗?”
“多谢独孤公子挂念,奴家好些了。”晴柔生疏客气地说道,掀开被子下了chuáng,勉qiáng和独孤芫拉开了距离。
“你……大病未愈。还是在chuáng上歇着。”独孤芫走上一步,忽然意识到了什么,停滞着不动了,两个人之间,倒是有着一股尴尬的气流。
“男女授受不亲,公子进来了,奴家在chuáng上躺着,自然是不好看的,让人看了说了闲话去。”
晴柔瘪了瘪嘴,就是奇了怪了,自己什么时候讲话也开始问绉绉起来了,看到独孤芫眼中的伤痛,晴柔觉得,自己的话里是带着刺的,只是……他对她的qíng,她自然是晓得的,可是阿已经嫁了人,失了心,如何再对他动qíng?!撇开昨晚上她上了自己的不说,他一直以来都是照顾着自己的。听喜儿说过了,若不是他救了自己,现在她恐怕就是一抹孤魂野鬼了吧!?
罢了。独孤芫收敛起泄露的qíng绪,道:“介意我为夫人把个脉吗?”
晴柔静静地,不答语。在独孤芫决定要放弃了这个念头的时候,晴柔才幽幽地开口:“有劳了。”
诊了诊脉象,独孤芫依旧是一副冷冰冰的表qíng。然后,把一个锦盒递给了晴柔。晴柔看着哪个jīng致的锦盒,纳闷着,这个锦盒,打从他一进门的时候,晴柔就见着他拿在手里的。原来是要给她的。
“这是?”
“药。”
“哦。不用了。”晴柔退了回去,笑道:“我觉着好多了想必这药是名贵得很。我也不急,慢慢调理也是无大碍的。”
“收着。”独孤芫的语气qiáng硬,不容拒绝。
“我……”晴柔皱了皱眉头,无奈地说道:“我不想欠你的恩qíng。”
“这是补偿。”独孤芫把盒子留下,往门外头走,“不吃,你的伤永远好不了。若你想着和谢延奇白头偕老,那就听话吃了这药,三日一粒。过了一
一个月,这病自然是可以痊愈的了。”说罢,独孤芫往外头走。
他知道?!晴柔低头看了看锦盒,然后打开。里面,有着是颗如同弹珠子大小的药丸子,通体发亮。凑进一闻,还有淡淡的药香,也不相中药那涩人苦口的味道。有这些甘甜的清气。
“他倒是有心了。”关上了盒子,晴柔轻轻地说道。晴柔将盒子放在了chuáng头,胸口依旧是压抑着地难受,躺回chuáng上,晴柔打算眯着眼睛,小憩一会。
调皮王妃 第一百七十九章 我只要,你不负我
再睁开眼睛的时候,已经是晌午时分了。晴柔唤来喜儿,仔细地梳洗了一番,那水浴带走了通身的疲惫,觉着舒服了些,晴柔才有心思想别的,例如,独孤芫的到来,是为了什么?他不像杀手,他的身上有一分傲气与目中无人的狂妄。
“喜儿,我这个伤的事qíng,你没有告诉大哥他们吧?!”晴柔有些担心,如果他们知道了,尤其是延萧,铁定是会满朝文武全晓得了,那么就包括了延奇。她可不想以后都出不了王府。或许,是不想让延奇担心,抑或是在包庇着独孤芫。这件事,纠纠缠缠,剪不断,理还乱。晴柔不想花这心思。
“王妃放心,喜儿没有说。”若不是他们一直拦着,恐怕也就是早就闹得满城风雨了。
“嗯,这就好。”晴柔点点头,“若是他们知道了,这里铁定不得安宁了。对了,云姨呢?”晴柔发现一直看不着云姨的人,她是真心关心自个儿的。可是,为什么受了伤,就一直看不着她的人。
“云姨?!哦,云姨一大早就出了躺远门。”喜儿毫无心机的说道,然后就是一段自言自语:“真不晓得云姨了,这早不出门晚不出门。偏牌赶在王妃您伤着了的时候走,这其他人忙里忙外地照顾着生意。多个照顾王妃您的人都没有了。真不知道他哪亲戚是怎么回事,就是挑在这个节骨眼上让云姨去走亲戚……”
云姨出远门了?她没有听说过云姨有什么亲戚啊?!听着喜儿的话,晴柔有些迷惑。总觉得什么和什么有些关联的。只是,又猜不透那层若隐若现的薄纱。就这么迷惑着——似懂非懂。
“还有呢!那个老缠着王妃您的什么绝什么尘的也走了。真好!这下子就没有人烦着王妃您歇息了。”喜儿沏了一杯木耳茶,递给了晴柔。
“他走了?”晴柔有些不可思议,早上他还不是送药给自己吗?难道他是来道别的?!晴柔思忖着,接过茶的双手不觉得一抖,胸口一闷,狠狠地咳了起来。那茶杯就这么直直地摔在了地上,里面的木耳茶溅了一地的水渍。
顾不得地上的废墟,喜儿连忙帮晴柔顺了顺气,道:“是呀。全走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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