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不想洛洛受伤,只能慢慢來。
“不碰不碰……我舔总可以吧!”语毕,滑腻的舌尖开始挑逗着她敏感的部位,这些年的亲密,他比谁都要了解,熟悉她的身体。
鼻尖充斥着她的香味,这熟悉甜腻的味道,扰得他心神不安,更是惹來童麦浑身的火热和炙烤:“不许舔……宝宝在抗议……”
其实有一个宝贝在酝酿,这是多么幸福的事。
娇娇气气的声音沒有任何的做作,充斥在空气间载动着幸福的因子。
霍亦泽不说话了,执起她的手放于他的昂藏处:“这……也在抗议!”掌心下感受着他灼热的膨胀,童麦的面庞不由自主的绯红了。
他想要,只要一碰到她,好似全身每一个神经都在发疯发狂,yù望犹如倾泻的洪水,势不可挡……
房间里安静的只听见低低的娇吟和喘气声,和谐的谱奏出一曲绝美的乐章,窗外飘dàng着鹅毛般的大雪,打在落地窗外沿边,宛如是在庆祝。
轻轻的,却又携带着祝福的声音……
童麦软软香甜的舌尖划过他的炙热处,勾发出他的粗喘,恍如有一道道发烫的电波在体内穿过,带领着他直达云端处。
这种飘渺,愉悦的感觉,有那么瞬间,霍亦泽即使死在她的身上,他也会无怨无悔……
“爱我吗?告诉我!”想要向她索一句爱语,坚持的在索要。
她不说,她在害怕她的“我爱你”一旦说出口,霍亦泽就会消失的无影无踪,所以,她不能说,只是行动在表示。
软绵绵的舌尖在放肆的挑逗,肌肤相亲的美好触碰,惹來全身苏苏懒懒的……
白色浊液在她前胸上缓缓的流淌,童麦蹙了蹙眉,温热的感觉令她脸红的抵在他的胸膛,可他却沒有给她害羞的机会,覆上的她的胸脯处亲昵的舔着,到最后……
qiáng迫共享着这幸福的滋味。
她苦着脸,想着那一次他的恶劣,忍不住发出斥责声,可唇瓣在封住时却发出破碎凌乱的声音。
童麦,你不爱我沒关系,我爱你就足够了。
更何况,她在chuáng上的一言一行。虽然沒有把爱说出口,但却始终他能感觉到她的爱意……
漫天飞舞的雪花在继续飘絮,房间里暖意绵绵,酝酿满了幸福甜腻的味道,霍亦泽难得的搂住她沉沉沒入梦想……
似乎太久时间沒有安安稳稳的休息了,他闭上眼睛,则是有浅浅的呼吸逸出他,童麦缩进他的怀中,双眼不知为何,总是会不由自主有泪珠泛出……
如果他不在,或者他再一次的离开自己,她该怎么办,应该也不会原谅他了吧!
正文 第三十四章 道别
虽然现在童麦沒办法等着厉贤宁醒來之后,得到他的允许和祝福之后,才和霍亦泽在一起……
但她相信厉贤宁是那么的包容,心疼她,一定会通qíng达理的祝福她。
“小a……你能听到我的声音吗?”童麦紧握住厉贤宁的手,多想厉贤宁能清清楚楚的听见她的声音,听到她接下來所说的,甚至,他奇迹般的醒过來,还是如同以往一般宽容她。
“对不起……小a,我沒能按照你心里所想的,所期盼的和你在一起,可是?你在我的心里,你永远是我最好最珍贵的朋友!”
和厉贤宁之间,即使她真的很努力和他相处,竭尽所能的想要接受他,但始终因为心底藏着霍亦泽,无法敞开心扉的接纳他。
“原谅我好吗……”说到这里,童麦的声音明显的哽咽,对厉贤宁的愧疚载在心底,越來越沉,眸子里蒙上了厚厚的泪珠。
如果真的有下辈子,她愿意做牛做马來回报厉贤宁,但这一生,她无法和他在一起。
一旦和霍亦泽冰释前嫌,一旦两人的关系亲昵不少,她对霍亦泽的依恋就会愈加的深浓。
“小a,你知道吗?其实,霍亦泽坏透了呢……”抹去眼角的泪珠,童麦开始和厉贤宁完全是朋友之间的口吻,在抱怨着霍亦泽的不是。
即便这么说,厉贤宁若是听到一定很难过,可是?童麦必须让厉贤宁断了他们之间的奢望和期许。
他可能现在恨透了自己,让他白白等了那么多年……最终却沒有一个结果。
童麦的头轻轻的靠在厉贤宁的手背上,眼眸底下的泪珠不由自主的缓缓落在他的手背上:“恨我吧!有多恨我,你就必须有多勇敢,赶快醒來狠狠的报复我!”
颤巍巍的声音里溢满了哀伤和悲痛,她真的是一个扫把星,无论和谁在一起,只会给别人带來伤害……
“还有……若雪。虽然你不肯对她承诺,但我知道,你心里一定是有她的,你也爱她对不对,她是一个好女孩,你和她在一起很般配!”
不是因为她自己想摆脱厉贤宁才说这种话,完全是因为厉贤宁和裴若雪很适合。
“谁让你进來的,你给我出去,滚出去!”厉母在见到童麦出现在病房时,又开始歇斯底里起來,揪住童麦的发丝力道很猛,下一秒重重的一巴掌落在她的脸颊上:“你还配出现在贤宁的病房吗?你也不看看贤宁今天会变成这样,躺在这里犹如活死人似的全是谁造成的,我已经联络国外一家医院,让贤宁去国外治疗,以后你也别想再见到他,我们贤宁很快会沒事,他会好起來的,如果你真的觉得愧疚,等他好了之后,就不要再來招惹他,你们的婚姻已经不存在了,只要有我在一天,厉贤宁就不可能娶你!”
虽然,厉母那天也明明看到了是厉贤宁自己心甘qíng愿的去保护她而自己受伤的,可是?她对童麦的恨意,一时间无法释怀,更无法轻易的原谅她。
“阿姨,对不起,是我的错,都是我把贤宁害成这样……”童麦老老实实的承认自己的错:“可是阿姨,能不能让贤宁先在这里接受一段时间治疗,说不定,他很快就可以恢复健康了!”
在这里,即便他醒不來,但天天可以和他说说话,说不定能唤醒他。
和厉贤宁无法做qíng人,却是最真挚的朋友……
“当然不能,国外的技术要先进,对贤宁的病qíng有帮助!”厉母的口气不悦,可愤怒在明显的减弱。
这一段时间,童麦每天來医院照顾厉贤宁,其实她是知道的,也看得出來,童麦并不想厉贤宁受伤。
如果厉贤宁这一次走,不知道什么时候她还能再见到他,抑或是……他们说不定一辈子都很难见面了。
这种感觉,犹如生离死别,在童麦的心底激发出浓浓的痛楚和难过,qiáng烈的自责也在深种,无法抽离出來,泪水不知不觉在面庞上泛出更多……
厉母自知对童麦的责怪显得有点苛刻,即使苛刻,即使她三番五次对童麦不饶恕,打她,她每一次都不还手。
好比刚才,她原本不想掴她的巴掌,可是看到儿子凄凄惨惨躺在病chuáng上的模样,她还是无法很好的控制自己的qíng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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