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身体也忍不住抖瑟了一下,似乎回味无穷。
依然还是不喜欢这种被人牵制的感觉,对,在他的思想里,对童麦身体的贪念,就是一种被牵制,太过贪念的结果……往往容易陷自己进去。
这不是他想要的结果,他更乐意按部就班,一步一步的完成自己的规划,不允许别人來破坏。
只是,童麦已经破坏了他太多的计划,扰得他心神不宁。
“你说吧!随便你怎么说,为了你那可怜的虚荣心,你尽管放肆说!”她不在乎,她真的已经不在乎了,反正,已经被他蹂躏过太多次,已经彻彻底底的领教过他的无耻和下流,她纵使拼命的辩驳,也是无济于事。
越否认,只会换來他的征服感,到最后,吃亏的就是她。
“你够了吧!我要下车,给我开门!”大声的命令,口吻很不佳,似乎在休息了片刻之后,穿戴整齐,她的jīng神已经恢复过來了,足够和他继续“斗”下去。
霍亦泽的唇角勾出浅浅的笑痕,笑意里藏着讥诮:“一千万,这个价钱,应该够玩你一次吧!”
就算她曾经给过他处子之身,但是,他给的价钱,从支票到手表,都是高昂的,算是厚待她了。
极致的侮rǔ,气得童麦脸色发青,唇瓣在剧烈的抖瑟,鼻尖酸酸的:“你是个混蛋,我告诉你,不会再有下一次了,如果再有下次,我会告你qiáng上!”就算撕破脸也无妨,她就是要告死他。
玩……
这个字眼是完完全全伤到了童麦的心,就算她身份再卑微,也不容许他将自己比作名伶花jì,她不是,她真的不是。
即便是有冲动,即便是她会寂寞犯瘾,即便曾经她的生活很艰苦,她也从未想过要出來卖。
唯一的那一次……就是在伦敦的酒吧!她犯糊涂了,看走眼了,发神经了……所以,才会造就她人生中最大的污点。
“你别忘记了,曾经是你分开双腿,躺在chuáng上,等着我要你,是你先勾引我,若不是你先开始,我们根本就不可能相遇,我的生活里更不会出现你这么一个麻烦jīng,拜托你别把自己说得那么清高,你沒有那么高尚!”霍亦泽望见了她眼底里对他的抵触,摆明了是对他身体的渴求,却拼命的在否认。
从一开始,就是她來招惹自己……不是他去沾花惹糙,是花糙先來惹他,字字句句里显露出对童麦的鄙夷和憎恨……
这一番话,说得童麦是百口莫辩,他说得不是吗?是的,这全是事实,当初就是她去勾引他的,才会弄得自己满身骚。
沉默了,不沉默还能说什么?
而霍亦泽也沒有继续紧咬着她不放,直至车停靠在离尹家不远处的地方,他才开口:“剩下的一千万,还有明天一天的时间,想不出办法,等着进监狱!”平淡的口吻,在提醒着她。
童麦好似沒有听见他话语,下车,重重的关门,动作极度的在惹人发毛。
霍亦泽紧紧的握住方向盘,隐忍住去扯童麦回來的冲动,深眸里闪烁着难以解读的光芒,他也在万分的为难吧!
对于这个女人,他不知道究竟该如何对她,久久的凝视着童麦纤瘦的身体,双腿有点别扭的走着,这才意识到,他刚才的确太粗鲁了……
只是,他好像就是无法很好的控制自己的索需。
低头,她换下的湿衣服,还留在车上……
她是故意留下的,无论霍亦泽是扔了也好,烧了也好,她已经无心再要这一套“耻rǔ”的衣服。
霍亦泽的指尖碰触过她的底裤,似乎上面还残留有她的温度,手指拂过,一道道电波狂猛的传遍他的身体……
霎时间,他好像碰到了瘟疫似的,火速扔掉,打着方向盘离开……
一身疲软的童麦,回到尹家后,倒头就睡着了,直至第二天尹雨琪敲门,她才迷迷糊糊的醒來。
“小麦……”
“什么事!”敷衍的回答,声音里依然不减对尹雨琪的抗拒,讨厌就是讨厌,一时半会,沒办法改变。
“今天,我和你一起去阿姨的墓前拜祭吧!”尹雨琪直接入題。
阿姨的墓前拜祭……
童麦的大脑有点慢半拍的反应过來,她是说妈妈吗?瞬间,有那么一阵惊愕,她知道母亲的忌日,她要去拜祭。
不过,很快,童麦收敛了这一份qíng绪,仇敌的女儿去拜祭母亲,她想母亲一定不会高兴,因此,二话不说拒绝:“不了,我自己一个人去!”
她想和母亲单独在一起,不想被其他人打扰,尤其是尹家的人……
尹雨琪似乎看出了童麦的心思:“好吧!那你自己早一点去,早一点回,那里有点偏僻,jiāo通不方便!”好心的提醒着,完全是姐姐对妹妹爱护的语气,即使童麦的态度不好,她也沒放在心上。
童麦对她不领qíng:“嗯”了一声,仍然很不耐烦。
就在打算离开之时,尹雨琪注意到童麦脖颈上的吻痕,青紫不一,明显是恩爱过的痕迹,她眉梢不禁蹙了蹙……
小麦jiāo男朋友了吗?如果是这样,和厉贤宁的事,究竟是继续,还是就此中止,她什么时候jiāo了男朋友,靠得住吗?满脑子的疑问凝聚在尹雨琪的心里,想开口询问,又似乎在顾及什么?
童麦见她还杵在这里:“你怎么还不走!”
即便这里是她的家,是尹雨琪的地盘,她的qiáng势沒有减少。
“小麦,早点回來,我介绍贤宁给你认识!”她不是一个不识趣的人,在童麦下“逐客令”时,她也不会停留多久惹她发火,但依然还是想她能和贤宁接触试试看,不想她错过一个好男人。
童麦坐在那,很久都是保持着同一个姿势,头重重的,昏昏沉沉,身上好像又冷又热,八成是昨天淋了冷水,有点感冒了……
一点小感冒而已,沒有什么大碍,丝毫阻止不了她去拜祭母亲的迫切,想她一个人在伦敦的时候,有一次生了一场大病,她还不是一个人挺过來了。
尹雨琪离开童麦的房间之后,便是call霍亦泽。
“亦泽,你现在有时间吗?我想去一趟山上!”
以前,童麦在伦敦的时候,每一次童麦母亲的忌日都是她去拜祭,而霍亦泽则是在旁边等她。
一直以來,霍亦泽并不知道尹雨琪拜祭的人是谁,她也从來不提起,霍亦泽也不问,他并不是一个好奇心很重的人,所以,那个人是谁和他沒有太大的关系,他只是好心的充当着尹雨琪的“司机”……
正文 第六十八章 不识好歹的女人
当童麦捧着花束,睨着母亲墓前的鲜花……很明显刚才有人來过,她的眼眸底下不禁出现一抹浓浓的惊讶。
是谁來过,难道是尹父,但是,她又不确定,眼前的郁金香,沒有上一次玫瑰的红火,显得淡静素雅,和她母亲的气质很接近。虽然母亲生前喜欢的是百合,但是,她应该也不会排斥这郁金香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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