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麦不见他,他索xing來家里找她。
“贤宁……”尽管知道厉贤宁也不是轻易放手的人,但在见到厉贤宁出现在自己面前时,还是会惊讶。
“你口口声声说不和我在一起,和霍亦泽沒有关系,我看就是因为他的原因,你才会一次又一次的拒绝我,我在你心里……就这么沒有位置吗?哪怕是一点点也沒有!”
厉贤宁的话语里到最后几乎是满载着凄楚和绝望,即使童麦不回答,却从她的面庞上解读出她的心思。
“你知不知道,拿裴若雪作为拒绝我的理由,是我听过最烂的借口,你不是我,你怎么知道我爱的人是谁,有什么权力要我和谁在一起!”
厉贤宁恍如是对童麦的拒绝越來越不满,逐渐转成厉声的呵斥,望向童麦的眼神里饱含了他的锐利,也顺势的攫住了童麦的手腕,力道很重,童麦拧眉挣脱:“小a,你现在看起來不太冷静,如果你今天來是有其他事qíng要跟我说,我看还是改天再说吧!但如果是要说我和你,和霍亦泽之间的事,之前我已经跟你说的清清楚楚了,我们不可能,我和霍亦泽也不可能,你和他两个人,我谁都不会选!”
童麦脸颊上肃然的表qíng沒有一丝丝的含糊,不像是开玩笑,异常的认真,只是在厉贤宁的眼里,全部成了她的借口和欺骗。
“骗人!”厉贤宁此刻看起來的确不是很冷静,黑色的瞳孔里迸发出了嗜血的眼神,昔日温和的xing格,此刻全然转化成了狠戾,宛如要在顷刻间将童麦给吞噬掉……
他现在看起來是这样的举止,但实际上心底也是这样想的。
“小a,别这样……我沒有任何理由要骗你。虽然我们做不成qíng人,你依然是我永远最真挚最珍惜的朋友!”
厉贤宁听不进任何言辞,qiáng行的欺上了她的身体:“我不想做朋友,从这一刻开始,我要越过我们是朋友这一道坎!”
在此时厉贤宁的思想里,就是因为他们之间有一道坎沒有越过,有一层隔阂沒有冲破,因此才会导致今天还不能拥有童麦……
语毕,厉贤宁悍然的攫住了她的双腿,身体密实的与她贴合,在和厉贤宁贴近之际,童麦的面色大绿:“不要……你疯了……”
简短的几个字眼里掩饰不了童麦的恐惧和慌乱,在努力推开他保持两人之间的距离时,厉贤宁再次贴了上來,他的力道比童麦要大上很多,将她所有的反抗都收拢在他的臂弯间:“是,我是疯了,你就当我是疯了好了,不过,不管你现在怎么看待我,都阻止不了我现在要你!”
“小a,别这样,住手,快住手!”童麦完全被厉贤宁的举止给吓到了:“小a……你不可以这样……”
“我为什么不可以,你别忘了,我们是未婚夫妻,我要你要得名正言顺!”怒气和愤怒迫使厉贤宁的行为已经完全不在他的掌控之内,这个时候,他满脑子里都是要把童麦占为己有,更要让童麦回到他的身边……
细细碎碎的吻散落在她的颈项处,即使她和厉贤宁曾经很要好,也如他所说他们是未婚夫妻,甚至童麦也会对厉贤宁觉得亏欠,但他的吻……她格外的排斥,厌恶。
“小a,别让我恨你,也不要把我对你所有的敬意和感激全部消磨掉!”一边在抗拒厉贤宁的同时,一边试图说服他……
然而暂且丧失理智的厉贤宁才管不了那么多,既然已经跨出了第一步,他沒有要停手的任何理由。
“若是你真的感激我,今天我和你的结局就不会这样,你感激我的话,就会和我在一起,而不是反反复复的和霍亦泽纠缠不清!”
厉贤宁这一次似乎是势在必行,不容童麦有一丝丝的抗拒……
“感激和感qíng是两码事……”童麦大口大口的喘气,难掩她此刻的害怕,却也在下一秒狠狠的咬住了厉贤宁的手臂,厉贤宁在疼痛之余稍许放松了,趁着他的放松,童麦退离:“小a,你别过來,我可以原谅你这一次是无心的,当做什么事都沒有发生过,你回去吧……”
可厉贤宁却不依不饶,不愿意就这么三言两语的打发走,甩了甩被童麦咬疼的手臂,手臂上还渗出了点滴的血液,童麦的唇角也残留有厉贤宁的血迹,她一步步的退离,而厉贤宁则是步步紧bī,眼神里显然是不打算就这么放手。
童麦的惊恐飙升至嗓子眼,这一刻,几乎喉咙里已经吐纳不出一个字眼,她被bī迫至墙角,无路可退:“不要……过來……”
“小麦……我爱你……你不可能不知道我对你的心意,你明明就应该是我的,也应该和我在一起,为什么还要继续走弯路!”
厉贤宁现在根本无法意识到自己的错误,继续bī近,攫住了她的手腕,唇瓣狂肆的覆在她的脸上,这一次也比刚才越发的qiáng硬了,童麦腰间的劲道是越來越沉,胸前的纽扣也被扯裂了好几颗:“小a……我求你别这样……不要把我们之间美好的记忆全部抹杀了,到最后连朋友都做不了……我求你放开我……”
童麦的眸子里溢出了泪珠,哀求着厉贤宁,而他也瞥见了童麦眸底的眼泪,然而却刻意的忽视,继续为所yù为,舌尖在她诱人的锁骨处舔舐,肆nüè……
童麦的视线注意到chuáng头柜上的台灯,她其实心下是有一千万不愿意伤害厉贤宁,只是bī不得已,趁厉贤宁万分投入时,台灯砸在了厉贤宁的头顶处,不轻不重,不会让厉贤宁立刻昏厥,但也不会让厉贤宁还有继续下去的可能,童麦紧握住台灯的手在颤巍巍的。
厉贤宁依然是十足凌厉,炙热的眼神盯着她,分明是在生气,不过混乱的意识倒是清楚了不少,至少不会对童麦继续qiáng硬了……
童麦扔掉台灯,急急忙忙的推开厉贤宁离开,沒有可去的地方,但现在一刻也不想和厉贤宁待在这里。
厉贤宁沒有追上去,注视着童麦的背影,有些后悔自己的冲动,就如童麦所说,这么一闹不但连所有的机会都斩断了,甚至连朋友都做不成,不顾头顶上的伤,厉贤宁颓丧的跌落在地,面容上的表qíng难以捉摸,似后悔,也似烦恼……
童麦一边跑出去,一边回头防备的去看厉贤宁究竟有沒有追出來,在房间里的一幕,刚才厉贤宁的所作所为,童麦甚至不敢相信这是他所做的,毕竟这些年來即使他有再多的渴望和yù念,都不曾对她用qiáng。
“啊……”
自她的喉咙间发出尖锐惊吓的叫声,童麦沒注意到朝她驶近的车辆,吓得跌倒在地,而霍亦泽的车也因为來不及及时的刹车,滑行了一段距离之后才停下來,略显气急败坏的下车,冲童麦厉吼:“你搞什么?”
在车内捕捉到这熟悉的身影在公路上横冲直撞时,霍亦泽的怒焰在陡然上升,却也在下车注意到童麦衣衫不整,楚楚可怜的模样时,怒气全然浇灭了,剩下的只是担心和害怕:“你怎么了?发生了什么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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