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车!”霍亦泽懒得听她的“口号”,对于童麦考研的事qíng,霍亦泽真心沒办法大力支持她,当然,也沒办法去反对她,有点事qíng做,能让童麦充实点,也未尝不是一件好事……
“去哪啦!”不太qíng愿的口吻。
“我说上车!”重复了一遍,加重了语气。
童麦在听出语声的严厉之后,迫于无奈还是上了车……
霍亦泽嘴上口口声声是反对她考研,然而行为上还是不愿意童麦颓丧失落,尽量想让她开心一点,他不喜欢热闹,可跑车最终却驶入了闹市区。
在炎热的夏天,拥挤的人群,亮堂的灯光,越发凸显出热闹非凡和兴高采烈,置身于其中,恍如所有的烦恼和哀愁通通能抛却在脑后,小吃街里传來怡人好闻的香气,气息混杂在一起,在空气里袅袅的围绕。
“突然之间带我來这里gān嘛?准是不安好心!”童麦抿了抿唇,故意这么说,其实她知道就算是霍亦泽不安好心,他也是出于讨她欢心……
霍亦泽给了她一记白眼,不解释,也不说话,只是牢牢的握住她的手沒入这一条小吃街的深巷里。
这是童麦所喜欢的地方,相较于五星级,六星级的大饭店,她更青睐于在这条美食街享受着口感纯正,又地道的小吃。
可和霍亦泽在一起这么长时间,她从來沒有和他一起來过这个地方,无论是他的脾气,还是他的身份,童麦断定了霍亦泽不可能來,自然也不会自讨沒趣的要求他了。
原來……
他其实是了解她的,至少比她想象中还要了解自己……
童麦有点被动的跟在霍亦泽的身后,他在前面细心的替她拨开拥挤的人群,给她开道,她就宛如小女孩似的在年轻爸爸的牵手下,幸福不已,凝视着霍亦泽笔挺瘦高的背影,童麦的心一阵暖意涌來,眼眸里还有缕缕的酸涩,意外和感动在jiāo错,这一刻,若不是周围有太多的人看着,她会感动的上前搂住他的后背。
最终两人好不容易找了一个摊位坐下,霍亦泽当然还是会不习惯在这种地方吃东西,坐定之后,只喝点的汽水,其他一概不碰。
童麦却尝得津津有味,一个劲的称赞:“嗯……你也尝一点嘛,既然都來了,尝尝试试看,保证你吃了还想再吃!”
边说着,童麦边是剥了一个虾递至霍亦泽的唇瓣前,可他反shexing的后缩:“我不吃!”很防备的眼神睨着这一只虾,不愿意品尝。
“你怎么还是很挑剔啊!我以为你从芬姐乡下回來之后,挑剔的毛病会有所改变呢?原來……还是这样!”
倍感所有的心思白费了,童麦的沮丧又冒出來了,努了努唇,原本给霍亦泽的虾正准备缩回來时,霍亦泽却适时的咬住了她的手指,和着虾一并吸吮至他的嘴里,并且还暧昧的允吸着她葱白纤瘦的指尖,吸手指的举止过于暧昧,童麦脸色大变:“喂……快松口,你做什么啊!”
这里不是什么俱乐部,酒吧!沒有那么开放,他怎么能放肆的做出这种大胆的举止。
他不但不松,反而越加重的吸住她的指尖,眼神望向童麦时携带着意味深长的口吻,好像是在向她暗示着什么……
“霍亦泽,你正经点,人家都看着我们呢?”
尤其是,当点的菜端上來时,服务员的眼神里分明就是有看好戏的轻蔑,这无不令童麦抬不起头來。
在心底下大骂霍亦泽是疯子,好不容易手指挣脱出來之后,童麦的心跳也随之“扑通”火速的加快了:“你到底想做什么?拜托你,别像小孩子一样!”
沒错,这种吸手指的行为,在童麦眼里既是暧昧的,又是幼稚的……
霍亦泽一副无所谓的表qíng,习惯xing的挑眉,眸光不断的在童麦的脸上打量,她的面容,恍如不仅仅是看不够,好似越看越有韵味,越看便越是令他蠢蠢yù动……
霍亦泽嚼着嘴里的虾,味道还不错,而且……有个女人替他剥虾,这种感觉说不出的喜悦和骄傲。
从來不知道,他从什么时候开始,变得如此容易满足了,童麦的一点点“小恩惠”,他便会不由自主的开心好半会。
“嗯……”霍亦泽微微的仰头,目光投向盘中的虾,不多说话,仅仅是暗示xing的行动。
“什么啊!你不会说话,哑巴了啊!”实际上,童麦完全能读懂他眼里的含义,但就是要让霍亦泽开口说。
“沒qíng趣!”霍亦泽扫兴的说道。
“沒礼貌,请你替我剥一只虾好吗?你会说吗?真是的,笨脑袋,笨脑袋,怎么教都不开窍!”她记得在乡下的时候,跟他说过了,一回到城里全部又倒退了。
霍亦泽仍旧沉默,炙热的眼神持续在童麦脸上搜寻,打量,而且霍亦泽唇角噙着的笑意,看起來有点嬉皮笑脸的的意味,更令童麦不自在了:“我脸上是不是有什么东西啊!你现在怎么老是一副嬉皮笑脸的模样啊!”
“我是嬉皮笑脸,可你是一脸滑稽……”霍亦泽伸手,指腹轻轻的擦拭过她的嘴角,轻微的碰触却犹如电光火石一般传來,童麦后退:“好了,我自己擦!”
尽管她和霍亦泽相爱是事实,然公开秀恩爱,她不习惯,可霍亦泽似乎有点高调,执意拨开了她的手:“在研究生培训班,有沒有人追你!”
正文 第七十二章 嫁给我
霍亦泽的话语把童麦给惊到了,猛然的咳嗽出声,完全沒有想到霍亦泽居然会问这么一句。
童麦过于激烈的举动,引发了霍亦泽神色的不悦:“意思是……有啰!”汽水递至童麦面前,淡淡的口吻藏着戏谑。
童麦一口气吸了大半瓶汽水,忙不迭的解释:“沒……当然沒有!”
才上一天的课,课堂上的人,她一个也不认识,何來追求,可是?童麦给出的答案霍亦泽不甚满意,眼神似乎加深了锐利的程度,也好似在bī迫童麦说实话。
“天哪,你别用那种不信任的眼神看着我好吗?是真的沒有,并且就算有人追求,这是你和我都不能控制得了的,你还沒有到可以控制别人思想的本事!”
“思想是不可以控制,但人我可以控制!”霍亦泽不疾不徐的吐出这么一句话吓人的话,童麦不得不紧张了起來:“你又想做什么啊!我不许你乱來,我是去上课,又不是去谈恋爱,霍先生,你能放松点吗?就算对别人沒信心,你应该对我有信心啊!”
有一点童麦很清楚,霍亦泽只要是为了她,什么事都可以做的出來,想要控制一个人……不在他的话下。
霍亦泽不发怒,也不生气,举手投足之间表现的有点漫不经心,但漫不经心中不难看出他的在乎:“会潜水吗?”
转移至了另外一个话題,实际上可以看出,霍亦泽对童麦还是很信任的,对于“追求”一事,纯粹是心底的醋劲作怪才会不由自主的询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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