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氏对着陆蔓蔓喊道:“蔓蔓,快些净手吃饭了。”
“好。”
她在屋内的水盆里面洗了手,她刚准备入座的时候,陆萧然道:“晴紫,你也洗了手赶紧过来吃些斋饭。”
晴紫听罢,身子一颤,有些僵硬地洗了手。她虽说在明月轩和陆蔓蔓是同吃同住,她们三人根本就没有主子与奴才的区分,但和陆丞相在一起可不同,陆丞相竟然亲自叫她洗手用膳,这让她内心有些恐慌,不知道是福是祸。
洗了手,几人一起坐到一桌,陆蔓蔓偷偷瞟了一眼翠青与晴紫,她们二人的表qíng都是极其僵硬,她也弄不懂今天陆萧然的葫芦里面究竟是卖的什么药,也不敢多说话。
陆萧然拿着筷子,他夹了一跟青菜放到李氏的碗里,他说道:“大家都愣着做什么,快些吃饭吧!这里是凌泽寺,只有素菜没有荤菜,且先将就几顿,等到明日回了都城之后,便能好好吃一顿ròu了。”
晴紫和翠青拿起了筷子,只有陆萧然动过的菜,她们才敢去动,而且吃饭之时很少夹菜,都是吃着自己碗里的饭。
陆蔓蔓自顾自吃着,她明白,和她们一同吃饭的有陆萧然,那么她们二人这顿饭是绝对吃不饱了。
想不到陆萧然也注意到了这个问题,他说道:“晴紫、翠青,我听夫人说,你们与大小姐在明月轩的时候便是一同在桌上用膳,夫人还说一起用膳才有家的感觉,既然都是一家人,那便不要拘束,喜欢吃什么就吃什么,否则便没有家的感觉了。”
晴紫、翠青一听,便也不敢拘束了,她们二人多了夹菜的次数。
陆蔓蔓道:“父亲,你这突然对她们这般好,两个丫头还以为出了什么事qíng,以后这样的事qíng,父亲应该将心中所想说出来。”
“蔓蔓,为父嘴笨不会说话,若不是这次来凌泽寺,怕是与你母亲之间的误会便会越来越深了,刚才我与你母亲二人在这屋中也是将那些话都说明白了,以后有什么事qíng,为父也不想一个人闷在肚子里,可以对你们说的话,我尽量和你们说清楚。”
陆蔓蔓看向李氏,李氏此时的表qíng,就宛若一个十八岁的怀chūn少女。看来这次的凌泽寺之行,真是没有白费。
她道:“父亲、母亲,亲密无间的舌头和牙齿之间也难免会有摩擦,更何况两个的人,有些事qíng若是不说清楚,想让对方去猜,那边很容易产生矛盾。蔓蔓希望以后父亲和母亲可以多jiāo流沟通,只要父亲母亲的感qíng好,那便是蔓蔓最开心的事qíng。”
李氏与陆萧然都是笑着,陆萧然满脸欣慰道:“蔓蔓,你真是长大了。”
“父亲,蔓蔓已是十七岁了,能不长大吗?”
李氏听着,却突然皱了皱眉头,她对陆萧然道:“老爷,还过几个月,蔓蔓便要十八了,蔓蔓与昭儿的婚事,你要趁早为他们打算,若是真等圣上去做决定,怕是蔓蔓等成老姑娘了都嫁不出去。”
陆萧然也是皱了眉头,“蔓蔓和的事qíng有些困难,不过等到回去之后,我便会和各位大臣联合向圣上请求他赐婚。”
陆蔓蔓没有想到,原先连她患了天花都不敢去请太医的陆萧然,如今竟然敢为了她的婚事联合众臣去想圣上请旨,看来陆萧然是真的改变了。
虽说她知道,陆萧然这样做成功的机率不大,而且还会给圣上留下不好的印象,但她真的喜欢他,真的想要嫁给他,真的害怕她再等下去他会别人抢走。
陆蔓蔓道:“谢父亲。”
第078章:是我错了吗?
午膳过后,李氏与陆萧然去为陆蔓蔓祈福,翠青跟着李氏与陆萧然,晴紫和陆蔓蔓一起朝凌泽寺的后山上而去,据她了解,凌泽寺的后山有一处树林,那出树林不仅风景秀美,而且还十分偏僻,是不少小qíng侣幽会的好地方,而在原著里面,柳氏与那万空僧人幽会之时,也是选在这个位置。
她问道:“晴紫,翠青知道怎么做吗?”
“已是按照小姐的吩咐,我与翠青说好了,一个时辰之后,她便会提醒老爷夫人来寻找小姐。”
“如此甚好,这里的风景也是不错,我们就在这里随便走走。”
她的眼观四周,道:“小姐,柳氏那个贱人真的与凌泽寺的僧人苟且?”
她对着她摇摇头,然后道:“晴紫,这件事qíng你知我知,不可拿出来说道,这关系到陆家的颜面。”
她打了自己一个嘴巴子,道:“还是小姐考虑得周到。”
“好了,也不是我考虑地周到不周到的问题,身处这个位置,身前身后便有无数双眼睛盯着,我们万不可大意,让人落了口舌去。”
“是,小姐。”
“欧阳前辈那里怎么样了?”
“小姐,午膳之前,我已与欧阳前辈碰面了。”
“那好,一切按照计划行事。”
两人走着,小树林里面不时传来低声耳语,晴紫哪见过这样的场面,早就羞红了脸,只低头走路,不再说话了。陆蔓蔓却像个没事人一样,这样的场面,她倒是见多了,在大学的时候,每当夜幕降临,女生宿舍楼暗的小角落里面,终有那么几对小qíng侣在难舍难分。
一处山石的后面,一袭蓝衣男子突然靠在石头上面,他一手放在额头之上,眉头微皱,然后道:“水儿,我突然头疼。”
另一边的白衣女子虽说面容清冷,但眉眼之间掩不住的是对他的担心,她走到他的面前,“将军,让我看看。”
正当女子靠近他的时候,他一下子将女子拥入怀中,他一脸坏笑地看着她,“水儿,过几就向圣上请旨,让他将你许配给我。”
女子也是羞红了脸,她半推半就,“将军,男女授受不亲。”
男子刮了一下女子的鼻子,满脸溺宠,“小傻瓜,我们之间还说什么男女授受不亲,在我生病的那段时日里面,你不是早就将我看透了吗?”
男子如是说,女子的脸红得如同番茄一样,她道:“那怎么能一样,我那是为了给你治病。”
男子轻轻抚着女子的头发,他的声音无比温柔,“水儿,你现在也是在给我治病,你若再这般拒绝我,我怕我真是要得病了。”
“可是……”
“算得楚擎也是了解我的,他替我回到都城之后,没有向圣上要其它嘉赏,而是要了一个人,水儿,你知道吗?这个人就是你。”
“将军。”尽管她有万般矜持,也在这个男人面前化作一汪,三个月前,她本在沙城为人治病,突然接到楚擎的飞鸽传书,他说需要她去往漠河村十里亭救治,她那时并未见过,只知道是他的生死好友。
她已是到了出嫁的年龄,来提亲的人也是踏破门槛,不过她都看不上他们那些个凡夫俗子,只对喜爱穿着一袭戎装,骑在高头大马上面的楚擎有好感,她觉得男儿就当如此,为国为家,披荆斩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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