否则,东梁国便有起兵的理由了。
楚擎,他又何尝不知道这个道理,只不过当他听到陆蔓蔓扮作宫女被父皇赐给东逝水的时候,气得都已经失去理智了。
现在见她完好无损还好,若是她被欺负了,他定是要将东逝水碎尸万段,都不能解他心头之恨。
他避开他的要害刺了他一剑,然后抱起陆蔓蔓便离开了。
一路上,他一句话不说,她知道他是因为她独自冒险没有告知他而生气,但她若告诉他此事,他便不许她来了。
而且她也用那样的方式告诉他了,他也及时赶到了,最重要的是,她并没有任何损失。
她用手指戳了戳他,像个做错事的小孩,“楚擎。”
他还是不说话,黑着一张脸。
小武坐在马车车夫的位置,已是等候多时,他看到楚擎和陆蔓蔓过来之后,立刻打开了车帘,他抱着她马车里面。
小武驾车,马车便朝着宫门的方向而去。
虽说到了马车上,但他还是没有将她放下。
这让她有些手足无措,她还是小声道:“楚擎……你……”
她的话还未说完,他的唇落在她的唇上,他的一只手掌在她后背之上,她能感觉到,源源不断的“热气”正从他的手掌涌入她的后背。
而他的舌头已是撬开了她的嘴唇,她的脑子一片空白,她忘记如何反抗,也没有办法反抗。
以前他也亲过她,只不过是蜻蜓点水一般,在她的脸上轻轻啄一下便离开。但是这次,他竟是如此霸道地加深这次的吻。
她感觉全身苏麻,呼吸也变得沉重。
她推着他,这样不行的,她身上还有剧毒,若是她将毒传到他的身上,该如何?
“放……放……”
他吻着她,她说不清楚话。
不能再这样了,那种毒那般霸道,他若也染了毒,那可如何是好。
他还要守护他的国家,还要守护他的子民,还有他的母亲。
她朝着他的舌头咬了一口,她满嘴都是血腥味,但他还是没有放开她。
马车停下,他们已是被守宫门的侍卫拦住,“是谁要出宫?”
小武道:“酒宴已结束,是擎天王殿下。”
楚擎这才停了下来,他擦拭了一下自己嘴角的血迹,他打开车窗帘子,然后看了守宫门的侍卫一眼,侍卫认出了他,便放行了。
但他的手自始自终都没有离开她的后背,那股“暖气”灌入她的四肢百骸,让她觉得全身温暖,xué位通透。
她擦了擦自己的嘴,“楚擎,你刚才在做什么?”
他却又一次将她拥入怀中,他的声音听起来有些疲倦,“蔓蔓,为何这么大的事qíng,你要瞒着我。”
“我……”所以刚才,是他对她的惩罚吗?“我害怕你不让。”
“既然知道我不让,那又为何非要如此,若是你出了什么事qíng,你让我如何?”他说着,将一朵gān枯的玫瑰从袖子里面取了出来,她看着那朵玫瑰,玫瑰原本是红色的,但是由于那天她的血液滴在了上,所以之中,有一半都变成了黑色,而且那朵玫瑰花也枯萎了,为何这枯萎的玫瑰花,会出现在他的手里,难不成他已经知道她中毒的事qíng了?
她有些心虚道:“你……送我一朵枯萎的话做什么?”
欧阳仙也中过这种毒,不过她几乎耗尽了全身的内力,又在谷底调养了十年,这才解了此毒。
她定是不会让楚擎耗费自己的内力为她解毒,西楚的天马上就要变了,他是西楚的战神,战事一起,他不是保卫都城,便是奔向边疆,若是他没了内力,那么他还如何是西楚的战神,还如何击败敌军。
但……他的手为何还放在她的后背?
她睁大了眼睛,难道……他已是知道了,他就是在为她解毒?
可是她从电视剧里面看到的,用内力解毒不是两个人盘腿做好,然后手对着手,身上还有一阵阵的白气升起吗?
她正yù推开他,却被他点了xué道,动弹不得。
他将头靠在她的身上,他说道:“蔓蔓,你以为我真不知道你的小心思吗?你瞒着我将楚玥藏了起来,你又瞒着我扮作宫女引起了东逝水的注意,你孤身一人与他周旋,你做的一切,都是因为我。我是已经打算与你一起一辈子了,但是你却想半路逃走。上次你在凤栖宫中的毒,根本没有。你向我隐瞒此事,又事事为我,你是不是想着,你要将我身边的障碍清除地差不多之后就离开?”
他,竟是什么都知道了。
不是的,她怎么忍心离开。有些事qíng,她身不由己。
“你这么做了,你是觉得你可以安心离开了。但是你有无想过我,你走了之后,我该如何?”
上次他和圣上,圣上要他在她和天下百姓之间做一个选择。没有遇到她之前,他觉得他定会毫不犹豫选择天下百姓,但是此时此刻,他也做不出一个选择。
但他知道,在她和自身安全之间,他会毫不犹豫做出选择。
内力消耗过多,他脸色发白。
车轮飞速地旋转,小武狠狠抽打着马背,都城的大街上没有一个人,想必已是被清空了。
她哭了,“楚擎,你放开我,丑娘她会有办法的。”
“她若还有其它办法,十年前,她也不会耗尽自身内力为自己解毒。”
“我会找到办法治好自己,真的,你要相信我。”
“蔓蔓,若是我俩现在互换一下,我中毒,你会这般救我吗?”
她沉默着,她一定会想尽各种办法救他。就算不顾人理伦常,就算被天下人唾骂,只要能救他,她便愿意尝试所有方法。但她却不愿意他会和她一样去拯救自己。
她答:“不会。”
他将自己的头磕在她的额头上,“若是不会,那么为何你将你中毒的消息告诉我?”
她看着近在咫尺的他的脸,她看着他墨黑的头发落在她的脸,但是她却看到在她眼前的头发,竟是一点点变成了白色。而她的指尖,黑色的血液如注流出。
“蔓蔓,父皇为我准备了一座临时府邸,从今晚开始,我便要搬离陆府了。以后你若是想我了,便chuī响这响哨。”
一个响哨被挂在她的手心,他对着小武道:“小武,停车。”
他用他的衣服遮住了她的眼睛,但是她能感受到他走了出去。
“主子。”
她也能感受到小武这一声“主子”叫得是有多么心惊。
他……究竟如何了?
“小武,将她送回陆府。”
“是,主子。”
小武将陆蔓蔓被送回陆府,并了她身上的xué道。
他正yù离开,陆蔓蔓却一下子抓住他的袖子,“小武,他怎么样了?”
小武的眼神在躲闪,“陆姑娘,我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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