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视?”秦辽都快被他的无知逗乐了,“相信我,把你的能力藏起来吧,不然你可能失去‘秦’这个姓。”
自己就是因为特殊才被秦家排除在外的。
秦良自然不相信他的话,坚持自己的评断。
秦辽也没兴趣为他指引道路,转向正题:“别的不多说,咱们现在来算算账怎么样?你——为什么要害我的乐乐?”
许乐原本只是安静地在一旁看着,一听这话差点被口水呛到,她一脸正色:“秦先生,可以归还我的身体主权么?”
什么叫他的乐乐?!
秦辽回头给她一个微笑:“好好,乐乐说了算。”
完全用宠溺的语气。
许乐:“……”
她捂脸,深深觉得自己在恋爱脑的挥使下,招惹了个不得了的家伙。
秦辽说话算话,改口道:“秦良,你说说看,你为什么要害乐乐?”
秦良嘴闭得比河蚌还紧,拒绝回答他的问题。
秦辽不着急,静静地等着他,体现了他绅士的一面。
时间一分钟过去,两分钟,五分钟……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太紧张了,秦良觉察出了异样,他感觉越来越热了,似乎有火苗炙烤着他的脚底,起初只是温温的触感,渐渐地温度越来越高,越来越高……直到他忍不住痛呼一声——
“好烫!秦辽,你gān了什么?!”
秦辽道:“温火烤□□。”
许乐:“……”变态的家伙!
秦良气得颤抖,他剧烈地挣扎起来,大概是因为太烫了,他失去了平时的矜贵模样,一边咒骂一边求饶。
而秦辽只是好整以暇地在一边看着,似乎很享受他的痛苦似的,连那响在耳边的咒骂都不能影响他的好心qíng。
看到最后,他终于满足了。
“再给你最后一个机会,为什么对乐乐下手?”他问。
秦良嚎得嗓子都哑了,他意识到自己没有倔qiáng的权利,妥协了:“是唐哲让我这么做的。”
“他说,如果我这么做了,他就能在秦家继承权之争中帮我一把。”
作者有话要说: 唔,好像比上次粗长一点点,嘤
争取下次更长一点点
☆、真相大白
唐哲?
竟然真是唐哲!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早在心中有所猜测, 许乐竟然很轻易就相信了秦良的话。但这是不应该的,她不能只凭一面之词就去怀疑别人。
秦辽显然也是这样认为的,他继续拷问道:“我凭什么相信你的话?”
秦良遭受无形烈火炙烤,早已抛弃了形象,哭得鼻涕眼泪横流:“是真的!我说谎!你把唐哲摁我这个位置烤一会儿,就知道是真是假了!”
秦辽在他便宜弟弟的哀嚎声中若有所思, 过了一会儿, 他走到十字架前, 笑着开口唤道:“秦良。”
秦良看着他浑身一抖, 连哀嚎声都断了一秒。
“我还有个疑问。”秦辽自顾自地问,“初见乐乐时,你的反应为什么那么大?”
这也是许乐所好奇的。
她直直地看过去, 想要听他解释。
秦良仿佛受不了烈火炙烤似的,全部都抖出来了:“因为许乐长得像我的前女友!”
“哦?”秦辽又问, “你看见你的前女友不是怀念也不是尴尬, 而是害怕?”
“因为我劈腿了!”
许乐:“……”
她万万没想到理由竟然这么滑稽!
她嘴角抽抽, 唾弃道, “人渣!”
“对!我是人渣!”秦良已经慌不择言了,“你快放我下来!”
秦辽没有感受到他家便宜弟弟的急切似的,不慌不忙地询问许乐:“乐乐怎么看?要放他下来吗?”
许乐看他烧得面容狰狞, 担心出事,想了想道:“放了他吧。”
拷问结束了,他也受到酷刑折磨了,也差不多了。
秦辽摸摸许乐的头:“善良的孩子。”说完, 打了个响指,秦良顿时从十字架上下来,直直摔进了冰窟里去了。
秦辽在窟窿前,看着冰水里的落汤鸭十分善解人意地说:“弟弟,很热吧?先降个温再说。”
正上演着现实版冰火二重天的秦良:“……”
他想放声大骂,但骂不出不来,因为一掉到冰窟窿里,他就被冻成了冰雕。
秦辽就这么扔下冰雕秦良不管了。
他准备先磨他个几天再放他出去。
许乐语噎。
她在心里暗暗想,以后一定不要得罪了这一位秦辽先生!
正这么想着,环境陡然一变,她被秦辽带出了幻境。出来后,她再看抱着猫的唐哲心qíng就有些复杂了。受恋爱魔咒的影响,唐哲留给她的印象很好,但这不妨碍她质疑他,尽管这是她最不愿意做的。
许乐觉得有些奇怪,她留意到,这一次死亡后附带的恋爱魔咒好像没有以前那么深刻了。她没有完全被qiáng加于身的感qíng所支配变成恋爱脑。
她还余有理智去思索,去判断,去怀疑这个人。
至于为什么会这样,她不知道。
她突然想起赵实赵导演,那位提议她前去化验血液,她想,如果确实可靠,她去一趟也无妨。
她对自己的了解太少太少了。
不过,眼下她暂时没时间考虑那种事。
该怎么不伤感qíng地验证秦良的话,这才是当务之急。这并不容易。
许乐正苦恼着,突然听到秦辽对唐哲笑着说道:“你接下来有没有时间?我们去喝一杯?”
秦辽从幻境里出来后依然维持着伪劣的温柔款,看得出,这一款的秦辽比其人格更适合处理这些麻烦事qíng。他看起来绅士又温和,但心肠比其他人格都要冷硬。
唐哲点头:“去哪儿?”
秦辽说了个俱乐部的名字,然后三人一起开车离开了秦家。
千木俱乐部是S市的一家会员制的私|密俱乐部,致力于开发休闲娱乐项目,是受S市的名流贵人们所青睐的消遣以及商务谈判场所。
许乐一行人要了个包间,里面配备有小型吧台和调酒师。
秦辽解散了服务员,自己进到吧台为唐哲调了一杯,又给了许乐一杯果汁。
唐哲用手指摩擦着酒杯杯沿,问:“说吧,找我做什么?”
他是个聪明人,也很了解秦辽,所以早就有所察觉了。
秦辽也不打算和自己的朋友迂回,开门见山地说:“我们抓到了推乐乐下水的家伙,是秦良。”
“是吗?”唐哲看起来并不惊讶,“然后呢?”
秦辽道:“他说他是受你指使的。”
如果不是多年的朋友,他其实更乐意把唐哲挂在荆棘丛里说聊这一段对话,而不是在这种在他看来平和到无趣的场所。但——唐哲终究是不一样的,他们相识多年,对方是少数知道他是天赋者而不避开他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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