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浅冷哼一声,“你做这件事,恐怕也只有坐在那的那个笨蛋才发现不了,我等你的好消息。”
说完直接离开了。
回到月府,第一件事就是写了一封加紧的信件。
“把这个送到薄qíng宫主的手中,看到信她知道怎么做的。”
“是。”说完室内又空无一人。
看着满室的空无,墨央才离开不过三天,对于三年来说的确是微不足道,但是,月浅确是心中满满的都是他的影子。
自己这是怎么了?中了那个叫墨央的毒?曾经很努力的告诉自己,不可以为那个男子动心,那不是自己可以依附终身的人,可是在不知不觉中,自己的心也开始慢慢的沦陷。
不知不觉,月浅竟慢慢的睡了过去。
直到……
“主子”
月浅缓缓的睁开眼,“说!”
“我们查出来那个仇家的底细了!”
月浅猛地睁开星眸,眼中的锐利一时没有收回,惊得说话的人一阵冷颤,原来一直以为主子只是温温润润的,看来自己果然太天真。
“据我们的探子回报,那个仇家竟然是死去的先皇一手创下的。”
月浅双眼微眯,“那个老皇帝?”
“都死了那么久竟然还在背后不停的运转,你们确定消息不会假?”
来的人垂首,“确定消息的来源是来自仇家的内部管理那边,因为当时两大世家的突然消失,使得国本动dàng不已,那时,那个老皇帝便起了自己创建一个商业世家,以国库确保,所以仇家更是突飞猛进。”
月浅沉默不语,以那个诡计多端又喜欢猜忌的老皇帝而言,的确能gān出这样的事,不过都死了那么久不该还是这般势头猛进,反而像是另有其人在那cao控一切。
看着那人yù言又止的模样,月浅淡淡的看了他一眼,“说!”
“回主子,有人在某处看到了一个神似已经驾崩过的老皇帝。”
月浅淡而无波的双眸顿时惊起了惊涛骇làng,“什么地方?”
“仇家的别院。”
月浅突然一声嗤笑,“这老东西,谋划的好深啊!”
“去,加大对商场上面的控制,我要bī的他现出原形来,既然选择死去,就不该再活过来,再送一份密报,间接的告诉现在的那个沾沾自喜的新皇帝,就说有人看到老皇帝显灵了,并说出在哪里见到的,我相信未来的仇家一定会jīng彩,这段时间吞进去我们月家的东西也该加倍奉还了。还有让蓝家做好准备时刻接收仇家。”
“是。”那人心中不由骇然,这小小的年纪就这么会筹谋,而且jīng于算计,这难道就是天生的才能,真不知道以前那些谣言是如何肆起的,如果知道现如今的月浅快要完全掌控了整个天朝,那个水家的宰辅大人会不会后悔的想自杀呢?官场虽好,但是在这么动dàng不安,有随时可能灭亡的天朝,做官不如经商。
月浅看着人已退去,不由冷笑,“这还真像那个老家伙的作风,丢下一个千疮百孔的天朝留给自己的亲儿子,难道等到一切都快结束的时候再卷土重来么?我相信,有些人比自己更加不愿意看到这只那个场面。曾经不可一世的皇帝,请稳稳的接住来自地狱的问候。”
三天后,金銮殿,正大光明牌匾之后,月浅悠哉的躺在一根横梁上闭目养神。
随着大殿中的声音越来越嘈杂,月浅也不由得挣开了眼睛。
一声尖锐的声音响起,“皇上驾到!”
不用看也是皇宫特有的产物名曰:太监。
本来还嘈杂的大殿顿时没了声音。
“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一个故作威严的声音响起,“众爱卿平身。最近边关那边进展如何?那什么未央国还没击退么?”
众位大臣听到小皇帝竟然这么轻描淡写的就说击退未央国,心中不由得摇头,真是少不更事,这都是当了皇帝的人了,怎么还是什么都不知道的模样。
悄悄抬头一看,这位新皇帝不到二十的年纪,脸上竟是满满的疲态而且双眼之下青黑一片,如果不知道皇帝以前的为人真以为是忧国忧民所致,实际上是纵yù过度所致。
之前还传出,这个年轻的小皇帝一~夜竟让十二位美人侍寝的荒唐之事,实在是yín~乱不堪。
一个花白胡须的老臣慢慢的踱步而出,“回皇上,未央国一向是天赋异禀,骁勇善战,我们天朝的军队已被bī退三百里了,边关依然失守了,而且大军死伤无数,竟然还出现了逃兵,皇上,老臣觉得您应该御驾亲征,激励我们天朝的士兵,飒飒他们未央国的士气。”
皇帝仍不住打了个大大的哈欠,“爱卿严重了,他们不过是一个名不经传的小国,朕听都没听过,来的不过是一万人而已,朕的六哥可不是吃素的,你们放心好了,没事就退朝吧!”
一句话堵住了所有人想要开口的嘴。
就在众位大臣准备跪安时。
小皇帝漫不经心的又说了一句,“自朕登基以来就没有出去体察一下民qíng,朕决定了,一天后朕就出去微服私访一番,就让新生的仇家接驾吧!”
一gān大臣都是一头雾水,这么关键的时刻竟然还有闲qíng逸致去微服私访?难道不知道,照着么下去,真是离亡国已经不远了。
但是,毕竟他是皇帝,大臣们只能,“皇上英明!”
皇帝看着没有反对,又忍不住打了个哈欠,摆摆手,“好了,退朝吧!”
说完竟然脚步虚浮的离开了大殿。
月浅在牌匾后看的甚是真切,这个小皇帝真是纵yù过度了,连走路都漂了,这样算来,根本就不堪一击。
看着有几个大臣久久不能回神,月浅不由微眯,看来也不是所有的人都习以为常的。
想来自己根本不用动手。
看着人都离开了,月浅才翩然的跃了下来。
直接飞了出去,赶上了离开不久的水亦辰,拉到一处僻静的巷子中。
“亦辰,你该不会等着这位新皇帝自己死在chuáng上,你才准备动手吧?”
水亦辰温柔的笑了笑,“浅浅,真是英明,不过今天看来因该用不着那么久了,多谢你送的这份大礼,刚才还有几个大臣要去拜访我呢,事qíng大概用不了多久就会成了。”
“看来你是已经开始出手了,不过就算这样,我还要再送你一份大礼,三天后你就知道了,保你惊喜不断。”
水亦辰一愣,这还能有什么惊喜,基本上所有的一切都掌握在自己的手中,还能有什么能让自己动容?
说完直接离去。
月浅独自走在大街上,看着天上的云有种黑云压城的既视感,看来这就是bào风雨前的片刻宁静了吧。
“魅,告诉薄qíng,让她把战场拖到临安郡的一百里处,人数不要多,百人足以,算了,我亲自去吧。”说完直接消失。
两天后,月浅又一次来到了战场的周边,因为两天前的那几次故意为之,已经失守了三座城池,基本上现在的临猗郡也算是一座空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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