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孽啊!”殷正摇摇头,不去看脚下的人。冰悦忙着安抚殷正,也没看到殷农眼中闪过的寒光。倒是后面的云墨在殷农掏出手枪的第一时间就反应过来。
“嘭!”
“云墨!”看着被枪击中手臂的云墨,冰悦立刻红了眼眶。
“没事没事,别担心。”云墨把冰悦搂进怀里,看了一眼被自己踢断肋骨的殷农,随即说道,“严寒,你先送外公回去,这一晚上,受惊不少。”
“对的,外公,你先回去。”冰悦抬起头,快步走到殷正身边,“放心吧,这里我会处理好的。”
殷正看着地上痛苦□□的殷农,摇摇头,跟着严寒离开了。
“小悦,你……”看着冰悦捡起枪,云墨立刻上前拦住她。
“你别管!”冰悦举枪,越过云墨,“砰砰砰砰”四枪声响,殷农惨叫声一片。she完之后,冰悦无力的垂下手,云墨单手揽过她,不用看身后,也知道是什么结果。
冰悦丢下枪,用力地回抱住云墨:“我是不是很没用?”
“当然不。”云墨温柔地说道,“小悦最善良了,不应该做这些。”
“可是我想亲手报仇!”
“没关系,有我在。”云墨轻笑着,“jiāo给我。”随后从腰间掏出一把刀,扔出去,一下子戳瞎了殷农的双眼。
身后的尖叫声越加惨烈,冰悦却被云墨紧紧按住,不能回头。云墨受伤的手臂紧紧抱住冰悦,另一只手上又出现一把匕首,直直地朝着殷农飞过去……
过了许久,云墨护着冰悦走出来,对着守在外面的人说道:“处理一下。”这才放开遮住冰悦眼睛的手,冰悦下意识的想要回头,云墨将正在滴血的手臂送到她面前:“再不包扎,我就要流血过多死掉了。”冰悦对着云墨装可怜的眼神,无奈地妥协了。
守在门外的两人立刻走进屋内,被里面的血腥味吓到了。
“真是继承了前任龙头的变态。”
“别说了,赶紧处理,我还赶着回家吃饭呢。”
两个人默默无言地将地上那团血ròu模糊的尸体收拾gān净。
明明就是被子弹擦伤,可云墨却跟要挂了似的赖在chuáng上不起来,虽然知道对方在装可怜,可是冰悦却不能忽视对方受伤的事实,不过,看到今天云墨奋不顾身救自己,帮自己亲手解决了一个大麻烦……
“谢谢你!”冰悦主动吻了云墨,云墨顾不得装可怜,一把将冰悦抱在怀里。
“害怕吗?”云墨轻声问道,“虽然你没有亲眼看到殷农的下场,但是那些惨叫足以让你了解他正在受着怎样的折磨。小悦,我想告诉你,这不是最血腥的,比这更血腥的事qíng我都亲手gān过,所以……这样的我,你害怕吗?”
窝在云墨怀里,感受着对方的心跳,冰悦用力蹭了蹭脸:“我不怕,我知道你舍不得让我经历那些。”有时候,感qíng来得就是这么莫名其妙。
“是的,我舍不得。”云墨的话轻轻柔柔飘进冰悦耳里,冰悦笑了笑,心中仿佛有什么放开了。
☆、蚕食江氏,突现意外
“我听说,你提议让江阳追求小悦?”云墨的话明明那么轻柔,可听在王qiáng耳里,却像冬天刺骨的寒冰,冷得自己直打哆嗦。
“我只是……是……”王qiáng颤抖着说不出话来。
“好了,我也不为难你,毕竟这次你确实出力不少,这个箱子里有机票,还有足够你下半辈子生活的金钱。”
“那我以后……”
“以后就不要出现在我面前了。”云墨挥一挥手,“严寒,你送他上飞机。”
王qiáng就这样被qiáng制送去了某战火纷飞的国家,至于那箱钱会不会被抢,王qiáng会不会被当地武装分子袭击,那就不是云墨需要cao心的了,毕竟动了那种念头,不给他点儿苦头吃怎么行呢。
殷农的事qíng告一段落了,虽然殷正已经有了心理准备,但对于这个结果他还是有些不能接受。不说其他,就说殷农为什么会对他对殷家有那么大的恨意,他真的是百思不得其解。感叹人心难测的同时,又不经为冰悦感到难过。他不知道冰悦是什么时候知道这一切的,那么小的孩子是怎么掩藏仇恨活到现在的。殷正觉得自己是真的老了,若是以前,像殷农这样吃里扒外的,死一百次自己也不会放在心上,可年纪大了,心也软了,对这个自己一手养大的孩子终究还是有不忍之心。说来说去,终归是自己不好,一手□□出来这么一个玩意儿,好在冰悦已经不需要他cao心了。
经过这次事件,殷正到底是认可了云墨,不过他始终被这次的事qíng伤了神,于是,冰悦便安排他出去走走,散散心。殷老爷子一走,冰悦便加大了对付江氏的步伐。明面上有殷氏和打击,暗地里有Beborn在背后偷偷收购散股,江盛虽有所察觉,但是架不住有一个吃里扒外的江阳和一个胳膊肘往外拐的江茹。
这几日,冰悦之前给江氏挖的坑纷纷有所成效,江氏巨资购买了一块地准备用来建商业大楼,不料勘察过后,发现那块地地质疏松,不适合用来建商业大楼。江盛不想看着金钱打水漂,竟然昧着良心掩盖住这个消息,施工队如常施工。这时,冰悦动了,可惜却被云墨拦住了。
“为什么拦我?”不悦不解。
“现在曝光,顶多让江氏损失点儿钱罢了,若是他一口咬定不知qíng,我们也拿它没办法。”云墨眼睛一转,邪笑道,“除非出了人命官司,那时……”
“不行。”冰悦义正言辞道,“我要的是江氏倒霉,而不是无辜的人受累。”
“放心吧,这些人绝对不无辜。”云墨递给冰悦一沓资料,“这个施工团队的工头不是什么好人,他经手的很多工程都中饱私囊,用劣质材料滥竽充数。恶意拖欠手底下民工的工资,每接一个工程,便换一批不知qíng的人。他手底下还有七八个打手,若是有人来讨公道,他便颠倒黑白,诬告别人,再不济就让这些打手上门威胁,前两年便有人被他整的跳楼了。”云墨见冰悦脸色难看,继续说道,“我知道你看不惯这些人,我们可以通过这次时间让他们自食其果。”
“你确定能做到?”
“放心吧,人我已经安排好了。提前制造事故,弄死一两个,再弄伤几个绝对没问题。”
“那好,不过死一个就够了!”冰悦的手直指工头的照片。
“咱俩果然心有灵犀。”云墨趁机占便宜。
“去你的。”
三天之后,江氏负责的大楼塌方了,据说工头当场被砸死,外围的人受了些轻伤,不过里层的人可倒霉了,要在医院躺个把月的,最倒霉的是一直跟着工头的那个中年人,听说是什么律师来着,一条腿都被砸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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