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思华!楚思华!我去你妈的,你别打他,别打……”
看着脸色越来越不对劲的陆羲柯,我急得眼泪掉出来,嘶吼着让楚思华住手,但他只是给了我一个不屑的眼神。
掏出了枪口对准了我跟陆羲柯。
“别怕,慕栾,你别害怕……”
陆羲柯抖着手将我的头按进自己的怀里,轻声的抚慰,用后背挡在了楚思华的枪口前。
“别开枪,求你……”
我嗓子喊到嘶哑,哭着求饶:“放了他吧,是我太冲动了,我只是太想见他了,都是我的错。”
陆羲柯跪在我身前,把我整个揽进怀里,抚着我的后背,怕我哭到岔气,不停的揉我的头发:“别怕,慕栾,你别求他,我不怕死。”
“可是我怕你死。”我拉长了声线,看着他带着伤的脸,唇都在发抖:“我害怕你死啊。”
“啧,真是伉俪qíng深……”
楚思华站在身后,已经给我们宣判了死刑。
陆羲柯紧紧的搂住我,闭着眼在等枪响的那一刻。
“等,等一下!”
邬时序突然带着大队人马冲了过来,凌晨的医院突然变得拥挤起来,他拦在楚思华面前,瞅了事不关己的楚司令一眼开了口:“楚先生,您不能杀他们!”
“哦?”
楚思华狐疑的看他,那样子似乎在思考着要不要把眼前这个碍事鬼也给解决了。
邬时序吸了一口气,似乎有些惧怕,但还是假装qiáng硬的跟他对上,从怀里掏出了一个东西递到了楚思华手中,然后楚思华的脸色变了。
“这东西……你哪来的?”
“楚先生不必问,您只需要知道我身后的这些人都是龚家派来的,我想……你应该知道该怎么做了。”
“该死的龚家,什么事都来cha一脚!”
楚思华气急败坏,狠狠的瞪了我们一眼,负手而立搀起了楚司令。
“怎么回事?”
楚司也没搞清什么状况。
“这事边走边说……”
楚思华面露急色,挥手让自己的人撤下,我隐约只听见一句说是楚温华出事了,至于后面的肯定是火烧眉头的事,不然他不会就这么轻易的放过我们。
“陆羲柯,我们平安了。”
我拍了拍陆羲柯的肩,发现他抱我抱得更紧了,似乎劫后余生般在我耳边大口喘着粗气。
邬时序见了,带着人退下,把空间留给了我们两个。
屋内顿时变得空dàng,就只剩下我们……
“陆羲柯?”
我这才察觉到他在抖,像是惯xing动作一样抱着我,不是不松开,而是松开不了。
他也在怕……
“没事了,我们安全了。”
这次换我抚着他的后背安慰他,低声的轻语。
陆羲柯似乎还觉得不真实,捧住我的脸似乎要把我看的仔细点,摄人心魂的眸色里面都是我的倒影:“慕栾。”
他喊我的名字,把我的心都捂化了。
“我在。”
我终于忍不住,主动搂进他的脖子,献上了自己思念已久的唇。
愈演愈烈,两唇相贴的那一刹,陆羲柯像是被重新激活了一般,发起猛烈的进攻,誓死要把我吻到窒息。
我伸手开始解自己的衣扣,让这片gān柴烈火烧成燎原之势。
“慕栾。”
他喊我的名字已经带上了浓重的尾音,显得极其的惑人,连眼神都潋滟起来。
而我不过是想为了他证明自己的存在,拼了命的靠近他,把自己的一切都jiāo付到他的手上。
脱光了自己,连带着把陆羲柯也扒了。
关门,抬腿跨到他身上,所以的动作一气呵成,这一刻彼此都忍耐了太久。
他喘着粗气,身上密密麻麻的伤痕显得极其落魄,但却让我升起一股腾驾在他之上的想法,坐在他的腿上,居高临下的看他。
“陆羲柯,让我感受到你的存在。”
这话无异于火上浇油,他眼中的烈焰猛地燃起,指尖的力道也磕的我生疼。
但我就是要疼,只要疼了,才能真真切切的感受到他的存在,让自己知道我还活着。
“我怕弄伤你。”
他还在忍,已经是极限。
我勾着唇轻笑,一口咬在他的脖子上,成功击破他的最后一丝防线。
这一夜很疯狂,陆羲柯拼命进攻,我连防守的机会都没有,只能跟他坦然相见,睡着了又被他做醒,醒的时候似醒非醒。
天亮时醒了一次,陆羲柯还没睡,他躺在我身侧就这样看着我,也不觉得困。
“怎么不睡?”
身子骨酸痛,暗叹自己没把持住。
陆羲柯像是知道我在想什么,摸着我的脸颊吻了吻:“想看着你。”
“看我做什么?”
我在他怀里找了个舒坦的姿势,阖了阖眸,止不住再度漫来的困意。
“怕你一眨眼就不见了。”
他拍着我的背,低声哄我入睡。
后面的话说的极轻,但我没听清是什么就睡着了。
睡到下午的时候,终于有人忍不住先打破了这份宁静。
“我说,你们两个要睡到什么时候才肯起chuáng啊,这可是公家的chuáng位,你们这样霸占着不太好吧。”
白青站在门边,一副看戏的姿态。
我跟陆羲柯相继醒来,意识朦胧的看了一眼,他拉了拉被子把我裹紧,只露出半个脑袋,神色不快的看了白青一眼:“你是谁?”
“我是谁不重要,重要的是你们昨晚到底有多激烈,至于把整栋楼的人都给吵醒吗?”
我红了脸:“你会怎么知道?”
白青瞄了我一眼,扬了扬眉。
“慕小姐,不巧昨天我值班,你的叫声可听的我都起生理反应了……”
“滚出去!”
陆羲柯听了满脸怒意,随手抄了一个东西就往白青头上砸去,但被白青躲了过去。
“啧,说说而已,这么大脾气,你不知道起chuáng气对身体不好吗?”
白青说着说着看了我一眼,突然正经了起来。
“还有慕小姐,以她现在的身体状况根本不适合做这种事,你就算忍不住的话,也要等到她手……”
“咳咳……”
我轻咳两声打断他的话,白了他一眼。
见陆羲柯狐疑的目光,又慌乱的解释道:“就是前几天来月经的时候,我找白医生开了几服药,他说我现在的身体不太适合做那种事。”
白青急眼了。
“你居然把我跟妇科医生相提并论!”
我给了他一个警告的眼神,用口型告诉他:我说你是你就是!
白青接收到危险的讯息不敢在反驳,不悦的承认了这个身份,但还是气不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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