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栾把他jiāo给陆页禾的时候,慕隽就明白了自己是个累赘。
他亲眼看着自己的姐姐被人凌rǔ,却无可奈何,慕隽恨不得让那人去死,越发的心慌,病qíng也发作的越来越厉害。
可就在危难间,陆页禾找到了他。
“我是来救你的,你不是想让你姐回来吗?照我说的做,我会让她平安归来。”
恍然间,慕隽就只记得那个人跟他说了这么一句话。
回想起那天刺眼的光辉,他也明白了,陆页禾也不是什么好人,从他谈到慕栾的名字时脸上露出的森然就可以看出来。
但当下,手无缚jī之力的慕隽唯一的办法就是听从他的话,为慕栾日后的道路一搏,说不准他就赌对了。
慕隽还来不及问他为什么要cha手这件事,陆页禾就把他丢给了一个他完全陌生的男人。
他还记得第一次见楚歌的时候。
楚歌穿着米白色的高领毛衣,带着橡胶手套,一只手拿着刚解剖好的不知名物种,俊逸的脸被白色的口罩罩住,只露出一双滴溜溜转的眼睛盯着他看,那双眼睛似乎会说话,看的他心里发慌。
脚下一滑,就撞在了楚歌实验室里的标本柜上,里面瓶瓶罐罐的器官差点把他吓尿。
“呵,胆小鬼。”
楚歌带着几丝敌意,不屑的看着这个被陆页禾送过来的男人,一时间没搞清他的目的。
陆页禾有些无奈,看着自己这个从小认识的发小,拍了拍阵痛的额头开口:“楚子,这人你先帮我照看几天,过段时间我来接他。”
“我不要!”
想都没想,他就回绝了。
楚歌这人不喜欢给自己找麻烦,瞥了一眼站在角落里已经渐渐张开的慕隽,冷哼了一声:“谁知道是你什么人,丢在我这儿,要是有个三长两短,我可付不起这个责任。”
从楚歌的眼神里,慕隽察觉到了楚歌对陆页禾的感qíng不一般。
他的眸子太过于执着,像是黏在那个人身上一般,仿佛终生都是为了追随他。
“你想哪去了,就是我一朋友的弟弟,你放心,他惹不了什么大事,万一要是给你惹了什么乱子,你唯我试问还不行吗?”
有了陆页禾这份保证,楚歌就是想拒绝也找不出什么合适的理由,只是怔怔的看着慕隽,似乎生出几丝玩弄的乐趣。
“你说的啊,只是……我可不敢保证,等你回来了,这小子还能吊着几口气。”
慕隽生出一种不好的感觉,并且这种不好的感觉确实应验了。
陆页禾走后,楚歌围着他转了好几圈,似乎在打量他有什么可取的地方,眼眸不停的转。
慕隽的额头以为他的目光直冒热汗,空气里弥漫的化学药剂的味道让他作呕,背后生出一股股的凉意,最终还是败在了楚歌透视般的目光上,缩着脚往后退。
“啧啧,这么害怕我gān嘛,我又不会吃了你。”
楚歌明明没他高,偏偏生出一种凌驾于他之上的气场,惹得慕隽在他面前不自觉的矮了几分,心口的猛地一吐气,对上了楚歌如利剑般的目光,连他眼底的意味都看的分明。
完了,撞到枪口上了。
他心底暗呼,不好的预感升起。
不到两秒,果然听到楚歌开口:“把衣服脱了。”
这话听在慕隽耳里如同雷震,瞠目结舌的吐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来。
“什,什么?”
“我说让你脱衣服你没听见是吧?”
楚歌竟然耐着心思重复了一边,丝毫不觉得自己这话有什么不妥,见慕隽惊慌的神qíng,他还轻笑着脱了橡胶手套来解慕隽的裤链。
“等,等一下,你想gān什么?”
慕隽没搞懂,抓着楚歌的手不让他动,反而被楚歌手掌的冰凉刺的发抖,愣是被他掰开了裤子。
“站好了,抖什么抖!”
楚歌皱着眉头拍了拍他的屁股,似乎不满他的紧绷。
缓缓蹲下身子,端详起了慕隽的男xing象征。
“楚,楚先生……”
慕隽发誓,他的声音都在打颤,面对如此近距离的观察,他第一次体会到了什么叫做难以言喻的羞耻。
这……
他不知想到什么,倏的脸红了。
那地方也跟着思想契合,有了反应。
“你,你躺到那上面去。”
楚歌似乎闲观察的不够仔细,伸手一指,指挥着慕隽爬到实验室中间的手术台上。
慕隽顺着他的指尖望过去,拒绝的话都到了嗓子眼,但是见一脸平静根本什么表qíng都没有的楚歌,很快又屈服了。
或许那个人跟他想的根本就不是一件事。
事实证明,慕隽确实想多了。
当楚歌把玩着他那里,掏出一件又一件医疗器械的时候,他才明白过来自己不过是楚歌一时兴起用来做实验的小白鼠罢了。
“别乱动,我最近正在研究一个男xing特征的课题,你要是让我的实验论文落了空,我绝不会轻饶了你。”
这送上门来的试验品,不要白不要。
楚歌正折腾的欢快,丝毫没发现某人的不对劲。
当冰凉的器械跟慕隽的身体接触的那一刹,慕隽恨不得弹跳着坐起,他在这充斥着化学物品的实验室里,头脑也跟着发昏,哆哆嗦嗦的在楚歌手中一次又一次的被压迫下来,最终只能喘着粗气昂头,像是离水的鱼只想到达一个顶点,连死亡的念头都被消磨殆尽。
他需要更多的东西来填补内心的空虚。
显然,只顾着做课题的某人并没有发现慕隽的不对劲。
等到楚歌回神的时候,慕隽已经被折磨的不成样子,最终愣是在他手中解放了自己。
顿时,实验室里安静了下来。
只剩下浓浓的腥味和慕隽急促的喘息声。
啪——
慕隽怎么也没想到,当他几乎失去意识的那一刹,会迎来的是楚歌的巴掌。
“该死,你知不知道我的实验全被你毁了,你就不能在忍一下!”
天知道,面对这种qíng况,那个正常的男人能忍得了。
夭寿了,慕隽完全栽到了他手上。
活了十几年,第一次竟然给了一个男人。
脸上的cháo红还没完全褪去,慕隽蔑着眼扫了一圈,最终将目光落到摘下口罩的楚歌脸上。
殊不知楚歌有意无意舔唇的动作已经完全落入了另一个男人的眼里,从内到外全部被他占据,如果条件允许,慕隽恨不得扑倒他,让他也尝尝跟自己同样的感觉。
但他知道,自己不能。
他必须装成一头温顺的小绵羊,等到那人放松警惕时,再将他一举拿下。
“嘶。”
楚歌不知道摸到了什么刺伤了指尖,疼的他吸了口冷气,掐着流血的手指四处翻找起了创口贴。
该死的,放在哪儿了。
他找了半天,还是一无所获,正当犹豫之时,指尖蓦地一热,他低头,目光里露出一丝诧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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