兴许是因为见了血,陆羲柯的动作有些急促,甚至算得上粗bào,虽然他平常也是这幅样子,可是今天他显得格外不安。
他一破而入,用骇人的狰狞与我合二为一。
陆羲柯把我压在身下,拼命往上顶,双手攥住我的手腕,贴着我的后背呼气。
“以后听不听话?”
“唔……”
我闷哼一声,突然耳鸣起来。
他没得到我的回应,又狠狠的往前一倾,一字一顿的问道:“以后……听不听话?”
陆羲柯带着些许沙哑的嗓音,xing感的要命,我头一昏差点俯首称臣答应了他。
我跪在chuáng上,手指贴着腿弯的伤口处抠了抠,硬是用疼痛让自己清醒过来,狠狠的摇了摇头,就是不应声。
“慕栾。”他尾音带着撩火的yù望:“说话。”
见我还是不吭,陆羲柯抓着我的脸往旁边侧了侧,无奈的吻了吻我紧闭的唇。
“怪倔的。”
我攥紧了手指,抓着chuáng单差一点就开了口。
陆羲柯没了耐心,也不问了,又专心在那件事上了。
那之后,我一直昏昏沉沉的,不知道是不是因为陆羲柯qiáng行给我植入了一个莫名其妙的晶体还是因为那天晚上过于疯狂,总之,我很少有清醒的时候。
多半时间,都能眯着眼在chuáng上渡过,总是会莫名的发困。
陆羲柯这几天好像很忙,每天待在家里的时间屈指可数,手机更是响个不停。
好几次我睡意朦胧的时候听见他说到‘婚礼’的事qíng,虽然不清醒,可还是隐约明白他跟苏郁研的婚事将近了。
眯着眼,觉得身边有人再转。
“慕栾。”
我听见陆羲柯在喊我。
想睁眼,却徒然。
“我把饭放桌子上了,你醒了记得吃,我可能会晚一点回来,你先睡吧。”
陆羲柯似乎准备走,可能是见我哼哼嗤嗤的有些不对劲,又转身回来了。
“脸这么红,发烧了吗?”
他探了探我的额头,觉得温度正常。
只是有些疑惑,但却没再说什么离开了。
我难受的要死,动了动手指想抓住他的衣角,可是他侧了一下,就这样留下了我。
陆羲柯,我……我好像生病了。
我脸色苍白,闭着眼躺在那张还没有被换掉的血迹chuáng单上,整个人看起来跟死了一样。
绝望突然袭来,眼前一黑晕晕乎乎的又睡着了。
耳边嘈杂。
仪器碰撞的声音让我一惊,大汗淋漓的睁眼。
还未清醒,突然落进别人的怀抱里。
听见他说:“慕栾你知不知道你吓死我了!”
这人是……陆页禾?
我推了他一把,让他从我身上起来,自己qiáng撑着坐起来扫视了一圈,发现自己已经被换了地方,屋内还站着一个陌生的男人。
“楚子,你先出去,今个辛苦你了。”
那个叫楚子的男人听了,诧然的看了我一眼,收拾了手中的医药箱转身离开了。
我拍了拍头,觉得脑子疼,也搞不懂现在又是什么qíng况。
陆页禾见我难受,伸手帮我揉了揉太阳xué,轻声解释道:“刚才那人叫楚歌,我发小,学医的,我找他来给你看病,他说你贫血,所以才一直昏迷不醒。”
“嗯。”
我点头,脑子转了转又警惕起来。
“这是哪?”
陆页禾看我的眼神有点心疼,指尖还停在我的额头上。
“还在江城,不过这里他找不到的,你不用担心。”
我知道陆页禾这个他指的是谁,可还是觉得哪里怪怪的,看着他又问了句:“你怎么把我带出来的。”
他突然脸红,低头闷声回答:“那天之后,我一直在我哥家门外守着,我怕他再打你,早就想把你救出来,可是我哥警戒心太qiáng,好几次差点被他发现,才拖到了今天。”
“那,那个视频?”
“是我发的,不过我当时并不知道慕隽是病发,我以为我哥要害他才……”
我看着满脸愧疚的陆页禾,不知为何,总觉得他骗了我什么。
“慕栾,”陆页禾猝不及防的又搂紧了我,他喘着气额头蒙上一层薄汗:“你真的吓坏我了,你不知道我找到你的时候,你身上浑身是伤,脸色白的可怕,我那个时候几乎以为你死了……幸好,幸好。”
我抿了抿唇,眼神变冷。
那个时候,我也以为自己要死了。
其实这样来说,我还是应该要感谢陆页禾的,毕竟他算是救了我。
可是为什么我总觉得跟这个看起来清纯无害的人之间有一道无形的隔阂。
“陆页禾,”我低声的喊他的名字:“谢谢你救我出来,可是……我实在是不愿意在连累你,如果你哥要是知道你这样做,肯定会很生气的,你还是趁他没发现之前把我送回去吧。”
我一想到陆羲柯的手段,腿上就会隐隐作痛,明知道那是后遗症留下来的幻痛,可是我还是觉得那感觉彷如昨日,历历在目。
他不解:“为什么?”
“你哥需要我。”
我以前不懂,现在……大概明白了什么。
陆页禾看我的目光有些震惊,他愠怒。
“他需要你什么!陪他上。chuáng吗?慕栾,你能不能别傻了,他都要结婚了!”
正文 33.你是喜欢他的吧
我心口一紧,听到他要结婚的事qíng,多少有些膈应,不快的说了句。
“我怎么做跟你有关系吗?”
他脸色铁青,含恨的说道:“对。跟我没关系,我是个傻子才想着把你救出来,还因为害怕你担心,连带着你弟弟都给你带过来了。好,你现在觉得我管的多是吧,我把你送回去,我把你们都送回去!”
我一听,慕隽也被他救出来了,心顿时就软了下来。
“不是,我不是这个意思。”
“那你是什么意思!”陆页禾生起气来可不比陆羲柯差,脸一沉yīn森的可怕:“你不就是瞧不起我吗?不就是担心我哥吗?我真是瞎了眼才会觉得对你愧疚。”
他这么一说,我就知道他误会什么了。
叹了口气,想跟他解释:“不是,陆页禾,那天晚上你误会……”
“行了!你别解释,我也不想听,这地儿你愿意住就住,不愿意留着我明个就给你送回去,省得你看我心烦。”
这么一来,到成了我欠他的了。
陆页禾气冲冲的推门离去,搞得我成了那个蛮不讲理的人了。
“咚咚——”
“进来。”
我按了按发痛的太阳xué,抬眼看见那个叫楚歌的男人进来。
“我来给你消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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