顺着河道又回到了玉石采集场附近,但是经过了那么多事,而且小红还受着伤,根本就没有进去看的想法,倒是那所已经倒榻的原黑的房子,让我驻足看了很久,哎……,这个人,只是一场yīn谋的棋子,却也在此称王称霸那么多年。
最后又到了小红所居住的那个村庄,石诚问她:“还要回去看看吗?”
她却直接摇头,连话都没说一句。
小红现在的脸色很不好,连嘴唇都是白色的,可能是失血过多,也有可能身体里面造成了某种内伤,我们必须要尽快赶出去,找医院给她治病才行。
我们住的酒店,仍然是刚到这里时住的那家,石一和石二早已经在此等着了,我们一到,石诚直接把我们jiāo到他们两人的手里,自己就去请医生了。
huáng仙并没有在此多逗留,而是先行一步离开了。
我把小红放在chuáng上,一直守在她身边,此时又觉得时间过的特别的慢,过一两分钟就抬头看一眼墙上的钟,盼着石诚快点回来,也不知道那个怪医生是住在那里,难道他没有电话吗?石诚就不能到这里后,直接给他挂个电话,这样至少省去一半的时间。
似乎是越急时间越慢,两个小时过去,只看到石一过来送了水和食物,再没有别人。
吉娜跟我一样守在屋子里,但他不声不响,眼睛也看着chuáng上的小红,我甚至觉得他的表qíng都跟我差不多的着急。
“吉娜,小红会没事的对吗?”我问他。
他看我一眼,像是听懂了我的话,但是却并没有做出任何反应。
我读不懂狗的语言,这么跟他说话也只是疏散一下自己心里的郁闷,让时间快点过去而已。
又过去将近两个小时,才看到石诚领着那个怪医生进来。
他跟第一次来的时候一样,先背转身把身上那个大大的药箱放在靠门口的大桌子上,然后拎着一个托盘盒走过来。
不过这次从里面拿出来的不是刀子,而像一个小枕头样的小皮垫子。
他把垫子放在chuáng边,然后先把小红的手放上去,用一只手号着脉,另一只手又去翻她的眼皮。
自从我们住进来以后,小红就开始陷入昏迷,这也是非常担心的原因之一,真的好怕她出意外。
不过怪医这次看上去倒像是中医,还有模有样的,我放心不少,刚准备转身去喝口水,却听到他说:“怎么这么久了还没死。”
……
我特喵的觉得这个医生简直就是欠踹,真的,他一定是欠缺在文明社会生活的经验,就他这样的,敢是在一线城市的某个医院里,只要话一出口,立刻就有人拍砖捅刀子,还特喵的能瞬间成为网红,各种拍照报道绝对不会少。
他也就是在这穷乡僻壤里托个大,显摆显摆,既是这样,这么说小红,我还是一肚子不服,一个一百八十度的大转弯,双眼盯着他说:“有你这样说话的吗?找你是来看病的,不是让你咒人的……”
我话还没说完,石诚就连忙把我拉开,还语气低调地说:“盈盈,先别气,听他说完。”
“说什么完啊?你没听到他刚才说什么吗?说小红为什么还没死?有这样说话的人吗?你gān吗这样护着他,他是你老婆,还是我是你老婆啊?你是不是准备后辈子跟他过呢?”
“噗”站在门口的石一和石二又笑出了声,我狠狠地瞪他们一眼,两人连忙往后退去。
石诚也一脸无奈,倒是那个怪医,憋着一脸不服地缓慢站起来说:“她五脏都移位了,而且还有破损的,这给正常人,早就死了,能耗现在就是运气好,你有什么意见吗?”
五脏移位?破损?嘛意思啊?怎么就是运气好了?
我转头去看石诚,而这货却早已经转身跟怪医说:“你这大把年纪了,跟她置什么气,先救人要紧。”
没想到那个怪医却瞪他一眼说:“我可不想跟你过下半辈子。”
好嘛,还记上仇了,我……我特喵的如果不是为了小红,立刻马上都赶他出去。
不过看他的样子,应该也是挺郁闷的,重新坐下来后,先给小红喂了一粒药,然后才说:“准备热水,大澡盆,要她平放在里面我才能动手。”
外面石一两人早答应了一声跑走,很快热水和澡盆都拿进了房间,我们把屋子中间的桌椅都移了移,然后把chuáng上的小红直接移到澡盆里放后,又把热水一点点注进去。
在热水的刺激下,她的脸色倒是看着好了一点,没有那么惨白,多了一点红晕,但是这种红我们都知道是怎么回事,所以也并不乐观。
室内只留我,怪医,小红,其他的人都出去了。
门也已经关好,怪医看了看站在一边的吉娜,最终什么话也没说,开始从那个托盘盒里往外面拿药,一包包的,全部摆好在小桌上后,让我拆开倒进澡盆里。
看着药粉一点点溶开以后,他在自己手上戴了一双橡胶手套,然后开始端坐在澡盆前的椅子上,两手伸伸缩缩的不知道在做什么运动。
174 吉娜
我不敢打扰他,悄然站在一边,只有在他吩咐的时候,才走上前去,快速做完他吩咐的事qíng。
此时,怪医终于伸展完胳膊了,然后跟我说:“来,跟我一起把她抬到chuáng上去吧。”
啊?我怪怪地看着他,我特喵的以为他这么大动gān戈的,要在盆子里对小红施法呢,谁想到只是让她在水盆里躺躺就出来了,这什么意思啊?
我们两人把水里的小红抬出来后,他就慢悠悠地说:“你在这里把她身上擦gān,我出去叫他们拿一chuánggān的被褥进来去。”
说完这话,人就开门出去了。
我差不多想跳起来骂人了,这也太不正式了吧?这叫治病吗?万一小红真有个什么事,我一定饶不了他。
等我把小红的身上擦gān后,又裹上gān的浴巾,酒店的服务员也进来换被褥了,还顺便带了一套衣服进来。
到这一切收拾妥当,那个怪医才进来。
吩咐我说:“让她趴在chuáng上。”
看来并没有结束,我忙着把小红翻趴在chuáng上后,已经看到怪医从自己的包里又拿出一个小包,走到chuáng前后,从chuáng头柜的小桌子上先打开他之前的托盘,然后抽出剪刀。
一看到剪刀,我冷汗就差点冒出来,上次割我ròu的qíng景再现,慌的不行的问他:“这也要割ròu?”
他白我一眼,什么话也没说,“刺啦”一声,就顺着后背把小红刚穿上去的衣服从后面剪开了,剪开了……
然后以迅雷不及掩耳盗铃之势打开手里的小布包,从里面抽出一根根长长的针,开始往小红的后背上扎去,边扎还边说:“非礼勿视,非礼勿视……”
卧槽,这人脑子里都想什么呢?难道他不知道还有露背装吗?他这是正二八经的行医走针,怎么还就跟非礼勿视扯上了。
剩下的时间,请原谅我暂时忘记了小红,一心开始研究这个怪医,直到他把最后一根扎上,然后站起来,转过身说:“可以了,半个小时后叫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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