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愣了一下,没有伸手去接,先问她:“谁来的信啊?”
她往信封上看了一眼说:“你看了不就知道了?”
这信太特么奇怪,我竟然不敢轻易去看,现在正常人的联系都是网上还有电话,快捷又方便,信息还及时,已经没有什么人写信了,而我住在这里的事qíng,连我爸妈都不知道,更不会有人给我寄信来,这莫名其妙来的信谁知道是人是鬼都不一定。
王妈把手缩回去,又看了信皮一眼说:“是有人塞到咱们家门下面的,我早上起来的时候才发现,太太如果怕不安全,要不我打开来看看?”
我拦着她说:“不,你也别打开,给石一,让他拿到外面去开。”
石一点了一下头,接过王妈手里的信就返身出门。
在他出门前,我还叮嘱:“要去没人的地方,万一有什么事了,别伤着别人。”
这封信来的太过奇怪,信皮上也没有属名,除了写个“秋盈盈”收外,再无其它,而且笔迹我也看着陌生,从来没有见过。
石一出去后,我心里一直不安,跟小红一起坐在客厅,王妈端了水过来给我们,但我一口也喝不下去,忐忑地等着石一的消息。
十几分钟后,他回来了,把两片信纸递给我说:“我没看内容,不过全部打开了也没发现有什么不对啊。”
我舒了一口气,从他手里把信接过去,也许是我自己太紧张吧,万一是高中同学打听到我的地址给塞的呢,说不好是哪个暗恋的也不一定。
想到这里,就拿着信回了房间。
一展开就先翻第二张去看名字,我去他大爷,竟然还是没有名字,这写信的人是不是有病啊,你要是不想说什么,就别说了,玛德,偷偷往我家里塞了封信,又不写名字,叫我在这儿费神的猜,简直是……
我很生气,但对方字写的却很漂亮,还是忍不住看了两眼。
开头是洋洋洒洒的问候和祝福,中间是他自己的一些苦闷,没有写一句具体的时间和地点,也不有涉及到任何人,信的末尾就是对我的想念,还有一些小qíng小调的啐啐念,咋一看上去像从哪本青chūn小说里抄来的句子。
我把信纸扔到桌子,已经断定可能是上高中时某位暗恋的男同学写的qíng书,虽然心里还是郁闷,但是这种被别人偷偷喜欢的感觉也是挺好的,至少以后可以威胁石诚,玛德敢对我不好,我就找我的小男盆友去,甩了你这个大叔。
想到这里,又把信捏在手里大概看了一遍,这才折叠好,收到书桌的抽屉里。
再出来的时候,王妈已经做好了晚饭,我们三人一边吃一边讨论,刘严的家可能会在哪里?
石一对县城还是很熟的,而且之前也见过他,就说明天他先出去看看,小红对这里完全陌生,就陪着我出去逛逛得了,而且为了以后我们方便联系,我准备也给她买个手机去。
第二天一早,我还没起chuáng,王妈就开始敲门了。
我赶紧从chuáng上爬起来,一开门就看到她手里拿着一封信,怪怪地看着我说:“太太,又有一封,早上起来就在屋子门口的地下了。”
我勒了个去,这特喵的是谁啊,这种事qíng玩一次还行,如果天天这样的话是会把人折腾成神经质的,他不知道吗?而且我们昨天才到的家,今天就来了信,我也问了王妈,第一封信是三天以前送到的。
已经没有昨晚沾沾自喜的感觉,当着她的面快速把信打开,从字迹上看是同一个人,而且他写的内容还是问候我回来的事qíng。
我真的开始头大了,我们昨天晚上到家时,天都黑了,除了王妈,再没有第二个人知道我们回来的消息,这特喵的到底是哪个王八蛋啊,是不是想吓死我?
石一和小红也已经起来,一起拿着那封信研究,但是没有一个人说出个什么道道出来。
204 救人要紧
搜肠刮肚的想了一早上,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引起这么一个神经病的注意。
在这里也奉劝那些暗恋别人的男女们,有话请直说好不,别藏着掖着了,不然对方不但感觉不到你的心意,无意中得知还会大骂你一顿,什么事也做不成了。
信被我直接扔到卧室的桌子上,一吃过饭,我们三人就出门了。
我带着小红,还有吉娜先到县城的手机店里,给她选了一款待机时间较长,看上去很少女的粉色壳子机,然后告诉她怎么用,顺便把我的电话也存了进去。
小红拿着手机看了看说:“这个手机挺好的啊,尤其是在山林或者一些yīn地里面用。”
我不解地看着她问:“那些地方有什么好用的,也没电源,万一没电了就是一块废铁。”
小红翻看着手机,还照着地上“卡吱”拍了一张照片,然后说:“你看这相机啊,如果用来拍照片,如果是有形的,实物的,在上面都可以看到,但如果是yīn灵就看不到了,所以你如果看谁不像一个人,直接给他拍张照就行了。”
这是我听到过手机最牛bī的一个功能了,而且是一个从来没有用过手机的女孩儿告诉我的,为什么自己之前从来都没想到过这事儿?
易老师说的智商也许是对的,我跟小红之间差着一堆高中考卷,嘤嘤嘤。
从手机店出来没多久,石一就打电话来了,说是在我们学校附近打听到刘严他们家的消息,叫我们快过去一趟。
我跟小红立刻从路边拦了一辆车往高中学校门口跑去。
石一说:“他半个月前来过图书馆,还给你留了信在这里。”
我忙着问他:“信呢?”
石一指着图书馆里面的管理员说:“我不是本人,人家不给,不过我也是奇怪,你们学校都放假了,他这图书馆还开着门gān吗?”
我一边往里面走,一边给他们解释说:“这个图书馆一边服务学校,一边也对外开放,而且高中的课一直都很紧,趁着假期来补课的同学多了去了。”
石一站着“哦”一声,轻声说着:“那我怎么也没看到有太太忙,反而经常出去玩。”
我回头狠狠瞪他一眼,没个眼力劲儿的孩子,哪壶不开提哪壶。
刘严的确在图书馆里给我留了一封信,他似乎知道我会来这里找他似的,还jiāo待管理员不必写在门口的白板上,等我来问的时候再给我。
真是一群怪人,那如果我一直不来问,是不是这信就拉倒了呀?再有就是,这特喵的是从什么时候又开始流行写信了,家里莫名其妙的收了两封,连这个刘严也开始写了。
我心里边烦嘀咕,边把信打开。
先扫了一眼字迹,跟我家里收到了并不一样,刘严的字写的有点凌乱,好像是匆忙之间才想到写的一样。
内容也很直白,而且很简单的几句话,说是电话联系不上我了,他们一家为了给父亲治病都去了大昌市,如果我来这里找他,一定是找到了医治他父亲的方法,那么就打下面的电话跟他联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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