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有一个很重要的事qíng却迫在眉睫,我特喵的饿了,是的,很饿。
早上起太早,又只随便吃了两口点心,现在前胸贴着后背,五脏庙唱联合国歌唱的我心都碎了。
“那个,蓝星,打扰你一下啊,这里有吃的吗?”我实在忍不住,怯着声音问他。
他抬头说:“没有啊,我又不用吃东西的。”
我去,你丫不用吃东西,我要啊,不吃我会死的,会死的,知道吗?
我心里咆哮着,但脸上根本不敢这样表现,还要装作轻言细语委屈状说:“我只是一个普通的人类,我要吃东西的啊,不吃就会饿死,然后尸体腐烂,到时候你也不想跟这样的人守在一起吧?”
好吧,说的我自己都恶心了。
蓝星把目光移到我的脸上,过了好一会儿才说:“那是不是我们成亲以后,我也要去城市里生活?”
我忙不跌地说:“是啊是啊,因为我还要上大学,以后也要工作,吃穿住行都离不开人类的。”
他突然把眉头皱的更紧了,自己喃喃说了几句后,又看着我问:“那如果我们不结婚,你以后还会来见我吗?”
我一看事有转机,哪里还敢有别的想法,点头如捣蒜:“当然啦,你是我的朋友,也是我的救命恩人,我们可以常走动的,这样的吧,我每年清明节都来这里看你。”
他怪怪地看我一眼说:“我又没死,为什么清明节来看我?”
伸手不客气的往自己的嘴上打了一巴掌,惊的蓝星都瞪大了眼,怪怪地问:“你为什么打自己?”
“我特喵的胡说来着,该打,我什么时候都可以来看你,真的。”这种信誓旦旦的话,说的我自己都信了。
他瞪着大眼站了一会儿,又嫌弃地看了看我身上的衣服说:“其实我觉得你穿这个真的很丑。”
“对对对,你说的对,我就是很丑了,要不你放我走吧,什么时候想见我了,咱再写信,你信写的很好,我很喜欢。”我急急地说。
蓝星却怪怪地看我一眼说:“我没说让你走啊,只是想让你换件衣服而已。”
我去,感qíng我在这儿跟他叨叨了半天,结果只是让他觉得我很丑,需要用衣服来掩饰自己?
叔可忍,婶不能忍,直接走到他面前说:“你到底想怎么样?说吧。”
蓝星的表qíng一直都很怪,好像我才是那个不正常的人,歪着头想了一下才说:“我想跟你拜堂,可是你不同意,想订婚,你也不同意,那我还能gān什么呢?”
他的表qíng很无辜,真的好像我无意间欺负了他一样,但是我特喵的才是被劫来的人好不好?
愣了好一阵子才想起来回他:“你可以送我出去啊!你看现在都下午了,再晚点天就黑了,我穿成这个样子,又是在山dòng里面,会很难受的啊。”
他也往外面看了看天色,转头问我说:“那你回去还要跟石头拜堂吗?”
我不太明白他的意思,茫然地看着他。
蓝星说:“你要是不跟他拜堂,我就放你回去。”
一听这话我就明白了,感qíng这家伙是石诚的仇人,虽然他看上去不算太坏,但肯定是跟石诚有过节的。
刚好,我也正不想跟那货这么早结婚,中间他cha这一杠子,反而是帮了我,连忙答应说:“放心,我不会跟他拜堂了。”
所以接下来就是跟来的时候一样,一个晃眼我就又空降回去了。
举行婚礼的酒店里早就没有人了,大概是因为我无故失踪,所有亲戚朋友都已经散尽,巨大的LED屏幕上大概是谁忘了关,还在播放着我们预先拍好的照片。
我茫然地站在那里,对于从劫走到回来发生的所有事qíng,都觉得像是个梦。
石诚好像并不认识蓝星,但是很明显蓝星对他很熟悉,而且还有制衡他的办法,现在还弄不清楚他为什么不让我跟石诚结婚,但他对我们生活的了解让我很不安。
从大堂里出去,看到酒店外面的走廊里有服务生经过,忙着叫住他们。
那个帅气的小男生一看到我,吓的脸色都变了,张大着嘴半天没说出一句话来。
我只能尽量低调地问他:“小哥,你们酒店有外接的电话吗?想借用一下。”
他张嘴瞪眼地给我指了指脚下。
拖着有点长的裙摆往电梯里去,又在前台处给石诚打了个电话。
他一听到我说话,连声音都变了:“盈盈,你没事吧,他没怎么着你吧?”
他?石诚问他?难道他已经知道我是被谁带走的?那他为什么不去救我呢?
一时间不知道怎么回答他,而那头却已经挂了电话,十几分钟后,石诚的车就出现在酒店门口,他还穿着那套大红色的新郎服,从车里一下来就快步往酒店大堂里跑。
把我抱在怀里很久,才慢慢松口气问:“什么时候回来的?”
太古怪了,他好像一点也不奇怪我被带走的事qíng,这不像他平时的作风啊?
正要问他,他却从口袋里拿出一张折起来的纸给我。
一伸开,上面就显出有点熟悉的字迹:“石头,我跟你同质,新娘借去了,拜完堂就还。蓝星。”
我看石诚,他也看我。
“同质是什么意思?”我问。
他怪怪地说:“大概也是一块石头吧。”
大爷的,竟然有两块成jīng的石头,这是要上天啊。
230 暗里jiāo易
婚事泡汤了,尽管之前我们做了很多准备,但没有拜堂,没有宴请宾客,反而成了大家茶余忽后的谈资,时不时就会听到人们说某某酒店,一对新人正要结婚时,突然天空一声雷,新娘被劈不见了。
石诚坐在沙发里边看新闻边跟我念叨:“我越想越郁闷,不知道从哪儿跑来这么一个人。”
我白他一眼说:“你都不知道,我就更不知道了。”
他一个翻身把长长的腿压到我身上说:“要不这样吧,我们出去旅行结婚,到国外的某个教堂,或者什么地方拜堂去,我不信那家伙还能找到。”
我使劲想把他的腿推下去,但他却变本加厉,竟然一侧身,整个人都压到了我的身上,这下好了,自己牢牢被他控制在沙发里,心里也是一顿塞:“哪儿也不去,这一年来去的地方也不少,但是真特么没看什么风景,不是啪啪啪打鬼,就是啪啪啪那啥,跟在家里呆着有什么区别吗?”
我的话刚说完,石诚的嘴唇就压了下来,嘶磨辗转,弄的我一下子就面红耳赤,身体也不安起来。
他的手早就伸到衣服里,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把背后的搭扣解开,顿觉一松,却又被他抓在手里。
“我就喜欢你这么善解人意,我一动你就知道要gān什么。”他笑笑地说。
我有苦说不出,任他摆弄到自己也开始热烈回应,那时候已经忘记了还要跟丫的生气。
一觉醒来,没有想出国旅游的事,也没有想这怪异的婚礼就这么结束了,匆匆忙忙吃了早饭,就跟着石诚往外面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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