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错综复杂的关系里分析出这个结果后,我立马对那个男人说:“你是林总派来的对吧,而且他让你要我的命?”
那男人半天没说话,因为电梯里很黑,我看不到他的表qíng,但是从这种沉默里基本可以断定,我说的对的。
但是有一件事qíng我想不明白,既然是要我的命,那在什么地方都一样,以他现在的能力,把小红我们两人活活打死都没有问题,可是又为什么一定要往顶楼带呢?
难道上面还有人在等着?
小红已经被他打的很严重了,我扶着她的手根本不敢松,一松她就直接往下滑,可是站在黑暗里的男人一直不说话,与我们就这样僵持着。
耗时间对我们还是比较有利的,所以我也不急着催。
大概过了十几分钟的样子,他终于还是忍不住了,又去按那些电梯里的按键,不过跟预料的一样没有效果。
“劈劈叭叭”一顿按后,还气极败坏的朝着电梯里踹了两脚。
我扶着小红缩在角落里,尽量不去触怒他,让他自己发火。
时间还在往前推进,对于电梯里的qíng况没有任何缓解,但这个时候,小红的手机却响了起来。
男人一下子就停了手上的动作,一步窜过来就往她身上抢手机,我快速侧身挡住小红,却被他如钢勾一样的爪子一把抓了起来,毫不留qíng的甩到一边。
跟电梯墙的撞击让我头痛的要命,而且两眼直冒星星,好半天不能说一句话。
小红的手机也顺利被他抢到了手里,他看了一眼屏幕,拿起来就往地上摔去。
手机有一秒钟的停顿,但很快就又响了起来,而且还在地板上发出一阵嗡鸣声,我心里不免一阵发笑,玛德,我大中国现在也硬气了,整的手机都特喵的摔不烂,跟好多年前他们用什么基什么亚砸核桃一样样的。
男人已经被整的快疯了,一看手机还在响,就快速拿起来,手在上面一顿乱按,边按还边咒骂着。
到最后,手机的声音终于消失了,而这里面唯一的光亮也再次消失,他气极败坏地说:“我特么的就是受人所托,搞不清楚他们要杀你,可是现在老子想把你们两个都杀了。”
说这话时候,人已经往我走了过来,脚步像魔鬼来临一样,啪嗒两声就到了面前。
他伸手掐我脖子的时候,小红也过来了,但她扒不开对方的手。
我的呼吸一下子被切断,加上刚才的摔打,浑身已经用不上一丝力气,眼睛努力的想看点什么,但除了一团黑,什么也看不到,就连小红的声音都听不到似的。
我觉得我马上要死了。
正在这时却听到头顶一阵巨大的响动,在所有人还没反应过来是怎么回事的时候,又是“咚咚”两声,接着就像是极速拉动链条的声音。
电梯“哗拉拉”就往下掉。
一个人扑到我身上,快速把我往地下压,而掐着我脖子的手这个时候也松开了。
男人焦躁的声音在问:“怎么回事,这特么是怎么回事?”
扑倒我的是小红,但她一意识到那个人松手,又马上把我往上拉。
我们都知道电梯在往下掉,努力想站起来抓住两边的护拦,但身上却没有一点力气,而且时间又急。
那个男人显然对此没有一点了解,他不停的走来走去,像要把电梯拆了似的。
往下的速度非常快,我刚把手扒到护拦上,就听“呯”的一声巨响,立刻五脏六腑要被震裂一样,意识有一秒钟的停顿,接下来就什么也不知道了。
我又做了那个梦,桃园里遇到了两个男人,一边狞笑着向我走近,一边把手里的刀往我身上划拉。
这次他们得手了,我能清楚的感觉到身上的巨疼,急的“哇哇”大叫,但是他们却并不停下手里的动作,还一边割着,一边发出怪异的笑声。
死亡的气息离我越来越近,自己都不知道怎么回事,在最后的时刻里,竟然看到了石诚向我走来。
他的脸很红,是那种泛着紫色的红色,眼睛也是红的,但是里面却带着水润。
他慢腾腾地走到我面前,手握着我的手说:“盈盈,你放心,我会为你报仇的。”
“我去你大爷的,谁让你丫给老子报仇,你能不能先把这两货给我整死?”我狂叫着。
但却看到他的脸突然笑了起来,而且在笑的过程中慢慢变成了另一个人,不是石诚,是三月桃花。
237 生死一线
我忍不住又“嗷嗷”叫了起来。
身上的疼和心里的疼让我一点也不甘心就这样死掉,石诚这个大傻帽,他跟三月桃花认识那么久,难道还没看出她的真面目吗?这个女人就是一个妖,一个要害死我的妖。
正在我慌乱之极时,听到另一个女人声音在叫:“盈盈,盈盈,你醒醒,没事了。”
一眨眼就看到小雪的脸,她柔软的头发垂下来,洒在白色的被单上,脸上是一贯温和的笑,像一个大姐姐似的正暧暧地看着我。
“小雪,这是哪里?”我问她,一开口才发现自己的声音特别嘶哑,而且gān疼gān疼的。
小雪忙着先帮我倒了杯水,拿一根吸管放在里面,看着我一点点吸了一些才说:“医院里,你们受伤了,现在都在医院里,小红在另一间病房。”
我问她:“石诚呢?”
小雪把杯子收到桌子上后,才微笑看着我说:“石总还没回来,不过我已经想办法通知他了,应该很快就回了吧?”
转头看看外面的天色,想找手机的时候却发现身上多处都被包扎着,手上也牵着点滴线,根本就动不了。
小雪说:“现在九月五号上午九点四十三分,你们在这里住了三天,那个男人也被抓起来了,他受伤更重一些,在cpu病房。”
卧槽,我们都快被他打死了,他竟然比我们还受伤重,这种结果实在让人想不通。
不过小雪很快就解释说:“那个男人吸毒,在电梯掉下来的时候,也是他毒瘾犯的时候,所以各方面的意志力都比较薄弱,连一点防范措施都没有,当时口鼻就出血了。”
好吧,我终于明白,他为什么在电梯里那么急躁了,想来那个时候就是毒瘾犯了,他急需有东西支撑自己,但却跟我们一起困在电梯里面,就算是电梯不下坠,也许过不了多久,他也会自己扛不住。
还有一件事qíng让我更烦,就是我们已经在这儿住了三天了,而石诚竟然没有回来?桃园离大昌市并不远,我相信以小雪他们的办事方法,肯定当晚就会通知到他,可是他为什么到现在都没回来呢?
吊瓶里的药水打完了,小雪按了chuáng头的铃声,很快就进来一个护士,她手里拿着一瓶新药,看到我醒过来,马上对小雪说:“我先换药,你去叫医生过来看看,就说病号醒过来了。”
小雪应声出去,而护士麻利的把新药换上去,问我一些简单的身体qíng况。
医生过来也只是随便问问,我自己觉得好多了,除了身上还疼外,并没有感觉有太大毛病,他们也没说什么就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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