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里也紧张起来,拉着石诚问:“你怎么建成这个样子的,不是跟原来的房子是一样的吗?”
他怪怪地看着我说:“当时想着我们也不常来住,所以太多因素没有考虑到住人,震yīn灵尸骨的成份要多一些。”
“你是说这种格局更能震住那些无头的尸体?”我还是很紧张。
石诚点头,然后问我:“怎么了?你一进来就怪怪的,是不是哪里不对劲,再说了如果你以后想来山里住,我们再重新建一处房子也没事,我以前那都是为了省事,毕竟也没跟你在一起。”
“我才不要住在这里,不用建了。”我急着撇清,同时再次把我们第一次遇到那个女人的qíng形跟他说了一遍。
石诚想了很久才说:“这个人一定对我们,对紫石山非常熟悉,而且知道这里所有的yīn灵和jīng怪,并且也懂修行。可是像这样的人,没道理说我一点消息也不知道啊?而且老和尚也从来没有提起过,这紫石山并不大,不管她是什么类型都应该有迹可寻的才对。”
说了这么多,也只有一个结果,石诚也不知道她是谁。
那个女人像来自外星,突然出现,又突然消失,上次我不知道她是为什么,但这次却真实的救了我,所以尽管我对她还存在着许多疑问,但也还是有一份好感的。
“或许是天上下来的神仙吧,看我这么善良,来搭救的。”我随便说着。
石诚却很认真地点了点头说:“这倒真有可能。”
没有发现女人的消息,我们从新宅里出来后就往山顶的庙里走。
路上大概是累了,一句话也不想说,任石诚抱着飞奔上山。
老和尚倒是跟之前一样,陪着我们吃了晚饭,做晚课的时候还叫我们一起去听。
我以前对于这老和尚念经是没一丝好感,觉得就跟苍蝇嗡嗡差不多,但现在因为自身在这件事上栽了,所以反而有些期待。
石诚饶有兴趣地说:“这做和尚也不容易的,早经晚课的,你说他活这么大年纪了,跟人说的话不多,但给鬼念的经却不少。”
“你说什么?给鬼念经?”我看着他惊问。
石诚反而笑了,顺顺我的头发说:“不然晚课做什么?白天度人,晚上度鬼就是这样啊。”
刚提起的听经念头突然就没有了,扯着他说:“算了,我也不听了,反正我们不是鬼,白天来就行。”
石诚却拉着我说:“别这样啊,我现在是不放掉任何一个机会想解开静心咒,跟你说实话,这个静心咒,老和尚也会,但不知道他当着你的面念出来是什么效果,所以我们今天就去看看,能早一天解开就好了。”
我没再说话,跟着他一起来到听经堂的时候,老和尚已经在最前面的蒲团上坐好,他身后也坐着几个相对年轻一点的和尚,但总的算起来年龄还是算大的,而最外一层则是更年轻一些。
我和石诚坐在最后面,孟làng也来了,盘腿跟我们坐在一起。
老和尚先念了一段别的念文,我听不太清楚,也没认真听,眼睛一直往后看着,生怕突然就出现一群鬼。
石诚倒是很虔诚的样子,跟着他们一起念。
中间做了一两分钟停顿,经文就变成了静心咒,而且他们念的速度很慢。
石诚虽然在跟着念,但眼睛却已经转到我身上,从脸上看到手腕,再从手腕看到脸上。
我知道他在观察我的变化,但这种变化我自己会有感觉,基本现在静心咒如果在我身上有作用,我心里就会发紧,而且头脑会很乱,但现在没有,一片冰清,跟听别的经文没多大分别。
倒是猛然回头看到身后不知道什么时候,飘动着无数黑影时,吓了一跳,直接往石诚身上扑去。
321 脸红心跳的话
一直到全部的经文念完,身后的黑影才慢慢散去。
老和尚也起身把一众人都遣散,走过来问石诚:“石公子,怎么样?”
石诚摇头说:“没什么效果,看来这东西只有她自己念的时候才能有用。”
我马上接他的话说:“不对,石诚,你念也有用,你忘了我们在桃园那个墓里的时候,你就念了静心咒,还启动了菩提珠?”
他点头说:“我没忘,但我那是借你的力,说白了还是会伤到你,跟你自己念是一样的。”
我并不知道还能这样,怪怪地看着他。
他也没有多说,借时间不早,各自回去休息。
我跟他依然住一间惮房,两人一进屋石诚就忙着把衣服脱了钻到被子里。
我有些郁闷地问他:“你怎么了?”
他笑着说:“山里冷,我得提前给你暖暖被子。”
玛德,这货也是够了,只听说人家娶媳妇儿是为了暖被窝,还不知道有嫁老公是为了暖chuáng的。
但这种被温暖被呵护的感觉却是让我感动的,所以也快速脱了外衣,钻到里面。
石诚直接把我抱起来坐到他的腿上,抬头看着房顶说:“这里也太冷了,平时来个香客都能给人冻回去,不知道老和尚是怎么想的?”
北方的冬天本来就很冷,这里又是山顶,风雪不避,自然温度要比山下冷的多,最关键是房间里没有任何取暖措施,连个炉子都不生,真心让人受不了。
“我说你就不能捐点钱来,给他们买点空调啥的?”我躺在他怀里问。
石诚“噗”一下就笑出了声,刮了一下我的脸说:“如果可能,你说我能不顾这里吗?这新庙建起的钱还都是我拿出来的,何况几台空调,问题是人老和尚不要啊,绝对的高风亮节,说是饱暖思yínyù,他们就要这么冻着,提神醒脑。”
我不知道他说的真的,还是逗我玩,但作为修行者有自己的风骨也有可能,所以也没再纠结这个话题。
不过这一夜真的太特么难过了,尽管石诚把我抱在怀里,但没贴着他的地方还是冷,那chuáng薄被,有跟没有没啥区别,身上冻的像冰一样。
天不亮我就爬了起来,睡的腰酸背疼,比没睡还累。
石诚则是抱着我玩了一夜的手机,真不知道他一块成jīng的石头能在手机上找到什么乐趣。
看到我起来,自己很感触地说:“看来老和尚说的是对的,冻着果然能提神醒脑,你这小懒虫,天天睡到日上三杆现在都主动早起了。”
我伸手就往他腿上拧了一把,咬着牙说:“得瑟,还不是你让我睡的?”
石诚一脸委屈:“是呀,我让你睡的呀,媳妇儿,你再睡我一次吧?”说着话就把我往他身上拉,还神秘兮兮地大声问:“听说过晨、勃没有,要不要感受一下?”
大爷的,也不知道是谁以前说这是在庙里,神圣之地,不能胡来,现在竟然这么不要脸。
我从他的手里挣脱出来,慌乱地爬下chuáng,穿衣服的时候却隐约看到窗外好像有东西闪过,忙着去拉门,但却什么也没看到,惮房外面落光树叶的树单调的立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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