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现在痛的要命,想不老实都不行,而且他虽是一个人,介肯定是一个会功夫的汗子,打架我根本不是他的对手,最关键是现在手臂血流厉害,如果不及时止住,我不知道自己会不会死。
“你把我动脉割了,我一会儿会死的。”我特么声音都弱了,很不想哭,明显已经带了哭腔。
那司机一边熟练地驾着车一边说:“放心,不会的,动脉在手腕里面,我割的是外面,最多废一条手,死不了人。”
我去你大爷的,畜生啊!
就这样一路走,一路流血,我根本无暇去管外面的世界,加上夜黑,就算是看也搞不清楚到了哪里,所以司机停车叫我下来的时候,我觉得自己可能被卖到哪儿的山沟里了,因为这里真的到处都是怪怪的小山头,但没看到一户人家。
“这是哪里?”我抖着声音问。
司机一脚就踹到我腿上:“就你话多。”
我真特么想爆发啊,使劲咽了两下口水,趁他往前走的时候,猛的跑过去撞,却没想到他身子一侧,我直接一头栽到地上,顿时眼冒金星,头也晕的要命,好半天都没爬起来。
司机过来就把我从地上揪起来,一脸横ròu地笑了笑说:“还偷袭啊,这种事儿你都gān得出来,白特么上大学了,你老师没教过你们文明吗?”
我感觉这个世界都特么凌乱了,一个人贩子,刚刚还对我用过刀的人贩子在跟我讲文明?
气的要命,但束手无策。
那司机拎着我往前走了三四十米的样子,已经看不到后面停下来的车,也看不到周围有什么明显的标志,地下路都是土渣的,应该是很久都没有人来过。
我不知道他要gān什么,但冷静下来分析,这个人应该只是送货的人,他不会杀我,只是想把我jiāo到另一个人的手里。
371 被困
我现在逃不掉,更打不赢对方,而且已经有伤在身,为了知道他真正的目的,也为了储备jīng力,只能老实下来,任他像拎小jī似的把我扔到一个土堆上,然后向着四周的山坳chuī了一声嘹亮的口哨。
只几分钟就有另两个男人从山坳后面钻出来,双方应该是早就有约定,所以谁也没说话,那两个人一个一边的架起我的胳膊就继续往前走去。
这次没走多远,我们就到了一个土堆旁。
不,应该是坟,虽然看去很像小个的土堆,但面前却立着一块碑。
我没看清碑上写的什么,就觉得后颈一疼,两眼立刻发黑,身子一软就什么也看不到了。
醒来是被凉水浇的,冰沏刺骨的水,从头上一直淋下来,顺着脖子灌到身体里,衣服湿了,脸上几乎结成冰,立刻就冻的想重新晕死过去。
“秋小姐,又见面了。”一个男人的声音说。
我抬头看他,一点也不认识。
这个男人看上去四十多岁左右,剪着很短的头发,一脸的络腮胡子,样子很凶,尤其是脸上纵横jiāo错的刀伤,更加了几分恐怖。
他的个子应该不算太高,坐在那高高大大的椅子上,两脚有点不着地,被一块垫起来的台阶接着。
“不认识我了吗?”他坐着没动,声音从前面传过来。
我再次把眼光聚到他的脸上,确定从来没见过这个人后,只能摇头,同时快速把这里打量一遍。
空间大概有一百来平,建造的很粗糙,而且应该是新建成没多久,砖和里面的很多东西看上去都是新的,不过那把椅子应该是旧物,大红色木头,很结实,而且上面有雕着花纹。
此时椅子的下方各站着两个男人,打扮跟坐着的男人相似。
这伙人很可能是土匪或者类似的。
他的声音顿时火了起来:“帮秋小姐回忆回忆过去,这么能耐的人怎么能这么健忘?”
他的话音刚落,立刻有两个人走了下来,抽手就给我了一耳光,直接把我扇懵在地上,爬了半天也没再站起来,而且觉得整张脸,整个头都好像不是自己的一样,木的。
“你毁了我一车的人,毁了我兄弟,今天落到我手里了,怎么样?感觉还好吧?”那个男人又说话,伴着怪怪的笑声,跟个鬼似的。
一车的人?让我立即像到去年的金红,那个掉到山崖的大巴,因为这个事qíng并不算太长,而且这样的事件也不多。
“那不是我害死的,我们遇到了鬼。”我本来想大声说出来,但声音出来的时候才发现异常微弱。
“是吗?遇到了鬼,那为什么只有你一个人活着回来,别人都死了?我看你就是鬼,一个女鬼。”他又开口。
我特么做梦都没想到,当时那样的qíng况,一切事qíng都处理过了,竟然还有这么大的后遗症,我甚至后来都没想起问石诚,那伙贩卖人口的人都怎么样了?
可是这样的集团,本来就有上家下线的,而当时跟着女孩儿们死的不过几个跟车的人,事实上他们大部分的力量仍然是存在的。
现在跟他们解释,根本没人相信,而且我怀疑他们一开始就知道事qíng的原因,把我抓来也不可能只是为了出口气那么简单。
几乎不敢想后面等着我的是什么?
“信不信由你们,你觉得就凭我一人之力能把车弄翻到山下吗?你们那么多人,我只是一个弱女子。”我辩解。
为首的男人又大笑起来,样子狂妄之极:“秋小姐,我查过你,很能耐啊,跟警察有来往,好像还接触灵异之士对吧,别说是弄翻一辆车,就是翻一栋楼应该也不是问题吧?”
“那我为什么这样做,所有人都死了,我没有救活一个。”我回他。
那男人一下子从椅子跳起来,冲到前面吼道:“你特么还问我为什么,我问你为什么呢?你把我一大笔钱全特么弄没了,人也弄死了,你为什么,我以前跟你有仇吗?”
根本就说不出理。
他bào跳完了之后,突然语气一转问我:“你还有同伙对吧,你老公呢?他在哪儿?”
我肯定不能把石诚的事qíng跟他们说,只能撒谎说出国了。
旁边站着的男人立刻就又给了我一个耳朵,耳朵马上就开始“嗡嗡”作响,眼前的人影也开始模糊,爬在冰凉的地板上,整个身体都抖的不能自控,感觉自己像要死了似的。
就是那种很qiáng烈的要死的感觉。
看来他们说的都是假的,我不是被鬼弄死的,也不是不会死,而是被活人生生打死的,这都特么什么事。
手被一个人用皮鞋踩住,钻心的痛立刻让脑子又清醒起来。
但无论我怎么叫,他们都不松开,还一个劲的bī问我石诚的下落。
既然什么也不信,我也就什么也不说了,到最后其实也没有力气说,无力地看着这些人,除了痛的要命外,我还很纳闷这到底是在什么地方。
我观察了这个房子,没有一个窗户,而且我们来的时候明明就是在野外,怎么会突然就多出一间房子呢?难道他们是在地下?但他们为什么要在地下费这么大劲,弄个不见天日的窝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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