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铁门的后面可以很清晰地听到车子停下来的声音,然后是有人下车,接着那个人向这里面走来。
石诚说:“是人。”
东哥立刻接到:“什么人啊,也不怕死,都这个时候了还往这里面来。”
可是当我们看到来人的时候,三个人都是一愣,那个推开铁门进来的人竟然是yīn五。
他似乎早知道我们在这里,所以一进来就很恭敬地给石诚行了个礼,这才开口说:“我知道石公子要来这里,所以过来看看能否帮得上忙。”
石诚什么话也没说,往里面看了一眼后,重新出去。
已近中午,哪里都热的要死,眼前的废旧检修车更像笼罩在一团妖气里的恐怖之地。
石诚看着yīn五问:“你知道这里?”
yīn五点头说:“几十年前这里大规模屠杀了很多人,当时怨气冲天,yīn灵四散,后来是被一个游方的道士封住了。”
石诚偏着头想了想说:“这事按理说我应该看得出来,怎么我们来了那么多次,我却一点感觉也没有。”
yīn五的脸上显出一丝笑,看上去说不出的怪异:“听说当时那道长是用他们道门最严厉的咒封住的,也因此这么多年,这里的yīn灵没一个能走出去的。这个咒除了震住yīn灵,还有最大的一个特点,就是除了他们本门道士,没有人能解,也没有人看得出来。”
石诚深深地看他一眼后说:“我知道了,那你现在有解的办法吗?最关键是解开以后那些yīn灵要怎么办?”
我和东哥却听得一头雾水,忍不住问:“连你都不知道的事儿,他怎么会知道?他以前一直生活在山dòng里连人都没见过几个。”
“他就是那道门里的人。”石诚很快说,眼睛还看着yīn五。
好吧,谁又会想到yīn五这样一个人以前竟然是一个道士。
“震住他们的是那块地图,而要换它出来,唯一的办法就是用道门中的人。”yīn五。
石诚一直盯着他的眼睛,听到这话咬了咬牙说:“你先说说那地图是怎么回事?”
yīn五往里面看了一眼,好一会儿才说:“这地图不是我们这里的,是很多年前东瀛的。”
“我就猜会是这样,这地图里面一定藏着邪气,所以道门才以邪震邪的放在这里吧?”东哥快速接着他的话说。
yīn五点头:“对,地图是用千人的人皮血制成,他们的灵魂早已经辗碎揉到了图里面,所以本来就是一件邪物。”
534 千人皮血
“等等,等等,你能告诉我,是谁这么变态,要做这样一个地图出来吗?它又有什么用?”我真是越听越迷糊。
yīn五说:“几百年前,中原道门与东瀛道门发生矛盾,最后呈对决之势,到了水火不容的地步,对于我们来说,势必要赢才能维护国土,而他们也不甘示弱,想尽各种办法。”
“这幅千人皮血图是当时一个武僧制做的,他绘成当时东瀛国地图的样子呈现过来,假意说是想和解,为了诚意,特贡献自国地图,以后如果双方再起战事,也可以对他们了如指掌。”
“可是此地图一拿回来,祖师爷就发现了不对,并且第一时间把它封印起来,不准许任何人再动,直到这里屠杀过后,道门里才有人想起这事,然后把这地图重新拿出来,算是以毒攻毒的,没想到竟然制住了。”
东哥摇头说:“照这么说,这地图还真是动不得啊,万一拿走,不但这里的yīn灵会四处乱窜,这图里的碎魂也会再生事,到那个时候再想震住都难。”
yīn王看着石诚说:“这里的yīn灵我能震住,但是地图的事qíng石公子就得另想办法了。”
石诚的眼睛看向别处,过了很久才又问:“当时这地图只此一块吧?”
yīn五点头说:“是,就这一块已经不知道害死多少人了,谁还会去弄第二个。”
他的话没说完,石诚已经看向东哥,东哥也古怪地看了他一眼。
我们几乎是同时想起何平家里那块。
那地图跟这个表面看上去完全一样,如果yīn五说的是真的,那他家里的那块是怎么回事?
“这样,我们先不动这里,你跟我们回一趟市里,去看看另一块地图。”石诚很快决定。
几个人说起回去的事,也就又想起车早已经丢了,东哥忍不住又一顿骂,却听到石诚说:“自从我们把火葬场毁了,这里的人也死了以后,好像yīn车的事儿就结束了,这个时候有yīn灵出来把我们的车开走,应该也是正常的吧。”
“正常的,你没事吧?”
“你想啊,这里这么多yīn灵,每天都有出入,我们把他们的yīn车全都毁了,而他们的本xing就是烧杀抢夺,也幸好是偷我们的车,要是普通人,说不定还会闹出别的乱子来。”
也幸好yīn五来的时候有车,而我让那个在远处等的司机也在,此时倒把我们一起拉了回去。
我跟石诚一辆,yīn五和东哥一辆。
何平家里的画,yīn五很快就给出判断:“这是假的。”
“假的?何平是不是有病啊,弄一幅假画挂在家里gān什么?”东哥还真是铁嘴不饶人,谁都敢骂。
我也想不明白啊,这幅画是假的,就说明它没什么威力,那何平为什么挂在家里?不会是他真的拿不到,为了过把瘾才弄一幅这样的假画吧?
可如果这样说的话,那是不是他也早知道有这样的一幅存在,而且威力不小?
那么同时周游就更牛bī了,不但知道有这样一幅画,还知道真的在检修车,假的在这里,所以他只要何平的房子,却指定那地图是他的。
是不是这地图挂在这里会有特别的意义?
yīn五围着画看了好几圈,赞叹道:“不过这幅造的也挺用心,如果不是太过熟悉,还真的难辩真伪,连里面的血腥气都弄的差不多。”
“啊,里面还有血腥气,怎么我一点也没闻到?”真的是没忍住说了一句。
yīn五却说:“这画过了那么多年,很多东西都慢慢变淡了,血腥气也只剩那么一点点,但邪气却没有散去,还越来越浓了。”
石诚也趴在地图上仔细看了个遍,这才说:“这画也是用皮和血造成的,只是不是用人皮而已。”
我觉得我脸都变形了,吃惊地看着他们几个。
“你们说,周游会知道这里面的事吗?”想了想,还是问了句。
东哥拉着嘴角说:“他不但知道,估计还知道这东西怎么用,这个人鬼的很,肚子里全是坏水,不定都憋着什么呢。”
石诚也说:“对,他应该会知道这地图,包括假的。”
我去他大爷的,这周游什么都知道,偏偏一个字也不说,而石诚他们一开始就像没头苍蝇似的,查来查去,找来找去,又陷到这个事件里出不去,这特喵的都弄的什么事。
越想越气,gān脆连早上的事也跟石诚说了,并且问他:“你说这个是不是跟紫安府有什么联系啊?我越看他越古怪,总觉得他应该是很熟悉我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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