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世尧眸色微变,难道傅景琛和他一样收到了陈昊然的邀请,去参加婚宴了?
沈世尧心里微怔,难道傅景琛这次要和清歌表明心迹了?不知为何,这明明是一件好事可沈世尧心里却莫名的赶到心慌。
那汽车钥匙正准备离开的时候,沈世尧忽然晃过桌面上放着的一个药瓶,那位置放的极不明显,若不是从他这个方向来看,完全都看不到。
沈世尧走过去一把拿起药瓶在眼前端详,这个药瓶看着怎么那么像是之前他看到的清歌的心脏病专用药的药瓶,只不过这个药瓶没有标签而已。沈世尧眉头微皱。
旁边收拾文件的Amy知道沈世尧和傅景琛是发小,所以沈世尧拿傅景琛桌上的东西她也没有阻止。
看见沈世尧拿着药瓶在眼前端详,Amy似乎才发现原来自家老板桌上还有一个药瓶子,突然Amy看着那个瓶子,像是想起了什么,放下手里的文件走过。
“唉,沈总,你有没有觉得这个瓶子跟我上次在老板办公司捡到的瓶子很像唉。”闻言,沈世尧才看了一眼已经走到自己旁边的Amy。
Amy从沈世尧手上接过药瓶,拧开,倒了几片药片在手上,看见药片沈世尧眉头微皱,Amy也是脸色大变。
“沈总,这不就是更我上次捡到的那个药一模一样吗。难道……”
“沈总,上次那个药你找到了,到底是陆小姐的还是傅总的吗?”
沈世尧看着旁边一直盯着自己的Amy“上司的事qíng你不要管太多。”说完沈世尧捏着药瓶的手更紧了,紧紧抿着的唇兀自发白。
片刻,他眼神犹豫不决的又将药瓶放回原位。
盯着一旁呆愣愣的Amy“去忙你的吧,我还有事就先走了。”说完沈世尧也不顾一旁满脸迷茫的Amy,自顾自的就离开了远扬,直奔陈昊然的婚礼。
。……
沈世尧看着二楼的谋扇窗户发呆,忽然有一个从背后拍了下他的肩膀。
沈世尧才突然回神,转过头来看见是宋西爵,脸上的哀伤一时被兴奋所顶替。
沈世尧一拳打在宋西爵的胸腔上“你小子死哪去了,这么久不联系。”
宋西爵给他递一杯香槟“还不是我们家老头子,要我去欧洲学习几个月,这不,刚刚才回来。”
说着宋西爵喝了一口酒“不过我这一回来,就收到请柬了,没想到最后老二还是和清歌无缘啊。”宋西爵有些落寞的说道。
“本以为他们好歹有一纸婚书把她们捆绑在一起,只要老二死赖着脸皮,这事也就过了,可这没想到老二拉不下他那张脸。”
宋西爵还没说完就看到沈世尧脸色微变就已经将杯中的香槟一饮而尽了。
宋西爵知道沈世尧心里不好受,可是,不是有一句即矫qíng又经典的老话么,该是你的谁也抢不走,不该是你的你抢也抢不来。
宋西爵放下手里的酒杯,看了沈世尧一眼“其实,当初的事清歌也没做错什么,这件事如果发生在老二身上,老二估计的把那个趁火打劫的人弄得生不如死,在说当时清歌也不是故意的,就连思琪也没和清歌计较,也不知道他在瞎计较什么。”
沈世尧眼神迷离的看着前面“那如果,他认为清歌出轨了呢。”
宋西爵手指微微一抖,失神了几秒随即笑到“怎么会呢,姜律虽不是我们这个圈子的人,可是在京城的名门望族里对他的评价也都不差啊。”
“我说,是傅景琛不相信她,不是京城的人。”沈世尧抬头看着宋西爵。
宋西爵一时无言,安静片刻,沈世尧趁着这个空fèng又喝了好几杯,宋西爵在一旁看着他微微叹气,好一会宋西爵才看不下去,拿走了他手里的高脚酒杯。
转移话题道“这么长时间没见了,刚刚我看见老二也在这边,我们过去找他吧。”
沈世尧闻言摇了摇头。
宋西爵放下刚刚拿过的酒杯,有些生气道“沈世尧,现在你的qíng敌已经不是老二了,在说老二娶清歌的那些年,你不也和老二处的挺好的吗,如今你要为了清歌抛弃一个曾经一起患难与共的兄弟吗?”
说真的,宋西爵这话说的有些严重了,沈世尧不想看见傅景琛单纯只是因为看见他就会想起他当年给清歌的种种伤害。还有清歌……现在剩下的为数不多的日子。
“我现在想一个人静静,有些问题我还没想明白,你去找他吧。”说着沈世尧就起身离开了。
宋西爵看着他的背影,抿唇沉思。
第四十五章 病发1
傅景琛把林助理留在楼下,一个人避开周围人的目光,趁着没人注意,潜到二楼。
今天的这场婚礼是陈昊然早就筹备好的,一点也不像是是外界所说的那样突然,而也因为今天的婚礼,这楼上的佣人基本都已经本叫到一楼去帮忙了,所以二楼整个楼道都是空dàngdàng的。
傅景琛沿着楼道往刚刚他在楼下瞥见的那道窗户找去,二楼并不是很大,没一会傅景琛就看见了一个有两个保镖守着的大门。
今天的婚礼各界人士都有,所以陈昊然安排了保镖也不奇怪,毕竟他的今天也未必来的有多gān净,只不过这二楼空dàngdàng的连个人都没有。
只有这一处有保镖守着,所以傅景琛不难猜到这里就是二楼的化妆间。
只不过这两个保镖……傅景琛拧眉沉思。
过了一会,傅景琛传到另一边过道去,这条过道离化妆间很远,只不过这里的窗户和化妆间的窗户是毗邻,傅景琛专进一间屋子打开窗户看了看与地面的高度,随即一跃就站在窗台外面,然后顺着化妆间的窗户钻进去。
傅景琛是从化妆间带的阳台爬进去的,傅景琛轻踩着脚下SilvanoLattanzi的皮鞋,两手cha在裤兜,不急不缓的朝里面走去,这样盛大的婚礼新娘居然还要保镖看守,傅景琛不屑的笑了笑。
等他踏进化妆间的时候就见清歌背对着他趴在了梳妆台上,眉头微皱,这是睡着了?
可是等他走到qíng歌旁边看见她泛白的有些痛苦的脸,傅景琛忽的想起刚刚陈昊然的莫名挑衅还有门外守着的两个保镖。
眉头qíng不自禁的拧在一起,刚刚不急不缓的步子,兀自的透着一抹焦急,一把楼起刚刚还趴在梳妆台上的陆清歌。
他把清歌搂在怀里,清歌刚刚抹上腮红也遮不住的苍白漠然的脸落入他的眼里,额头上还有细细密密的汗。
傅景琛忽的想起自己办公桌上林助理给他的那瓶药,又看清歌紧皱的眉头,细细密密的汗已经把刚刚的画好的妆弄的有些花了。
傅景琛忽的心脏像是被谁用手紧紧的捏住,喘不过气来。
“陆清歌,陆清歌。”傅景琛抱着长裙曳地的清歌,跪坐在地上,长长的裙摆铺洒在地上,而怀中那个女子闭着眼靠在他的肩上,如果看不到傅景琛此时脸上焦急的神qíng的话,这一切就是一副唯美的画面。
可偏偏,傅景琛抱着清歌,脸上薄唇紧抿,还神色慌张的叫着清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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