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希望下次还有机会给沈小姐办事qíng”男子说完之后站起来。
“我还有一些事qíng,沈小姐,我就先走了”。
“嗯,再见”得到了自己喜欢的东西,唯一当然没有挽留人。
“告辞”男子说完转过身子朝着外面走去。
从信封的里面拿出一张U盘,唯一笑得很有深意。
“这是什么,你这是要gān什么”墨御看着笑得这样诡异的人有些不理解了。
“给沈无双一个毕生难忘的婚礼,免得她说我这个做妹妹不走心,不够关心她”唯一丝毫没有掩饰自己yīn险。
在唯一眼里,自己的一切自己的老公必须接受,无论是好的还是不好的。
她并不担心让墨御看见她这个样子,她再láng狈的时候墨御并不是没有见过。
“你调查她什么,有需要可以找我,我哪里会给你提供更全面的资料”。
墨御伸出手把唯一额头前的碎发别于她的耳后,对于唯一,墨御都是支持的。
他不知道她高中那两年别人说的去疗养院和出国留学是怎么回事。
可是他知道,她一点也不开心,甚至可以说是很煎熬很痛苦。
墨御通过这段时间的相处,很清楚明白的了解唯一。
如果只是单单因为段映红小三上位,唯一不会有这样刻骨铭心的恨意,时时刻刻巴不得对方死。
可是他也不敢问,因为他怕触及唯一的伤心事qíng。
他很清楚的记得上一次大半夜的时候唯一那jīng神有些失常的样子。
那样,肯定受过什么jīng神折磨。
想起这里,墨御眼里嗜血一闪而逝,不管是谁,不可能在伤害他家小祖宗之后全身而退。
“你就不问问,就不怕我做什么坏事qíng”唯一看着来自身边那人最初的信任,有些不明白。
按道理墨御应该是最想知道的才对吧?他对于自己的事qíng一直都非常上心。
“我问你就说么”唯一粗糙的大手摩擦着唯一白皙细腻的脸颊,眼里有着温柔的笑意。
“你问我就说”唯一眼神直直的看着人,没有任何闪躲。
墨御看到这里心里难受的同时也忍不住有些感动。
“我现在不想问了”墨御转过头,不敢再看唯一的眼睛。
他怕,他怕听到有关唯一不好的事qíng。
“走吧,我们回家,我把我的故事说给你听,完完整整的”唯一站起来,拉着墨御,朝着自己家的方向走去。
“别勉qiáng自己”上一次唯一的qíng况她也看见了。
就怕她自己承受不住神经再一次崩溃。
“没勉qiáng自己,我挺得住”唯一笑笑,看着自己身边的人,仿佛一切都有了勇气去面对。
唯一拉着人一路直达自己居住的楼层,两家回到家里以后,墨御扶着唯一坐在沙发上。
自己转过身子去给她倒了一杯牛奶,然后抱起唯一,让她坐在自己的大腿上。
墨御下巴靠在唯一的肩膀上,有些享受。
唯一从信封里拿出相片,给墨御看。
墨御拿过相片就开始看起来,照片上的人就是沈无双,同时还有一个和她举止异常亲密的男子。
“这不是沈无双么,她不是余蔺的未婚妻么,为什么会和其他男人在非正式场合搂搂抱抱,举止这样亲密”。
墨御觉得有些不理解了,同样都是姐妹,不知道为什么差别这样大。
唯一这种xing格要是不喜欢你,别说搂搂抱抱,和你处于一间房间你都不要想有什么好脸色。
“这就是我送的礼物,不然都不好意思去了”唯一喝了一口牛奶。
“知道我为什么那么很她们么”唯一转过头看着墨御。
“那是她们该死,我恨不得亲手杀死她们”唯一的眼里突然之间全是杀意和恨意。
“觉得难过就忘记吧,老公在呢?”墨御把人抱在怀里,轻声安慰。
“不,我不可能忘记,也不会忘记,她们给我的疼痛,我也会还给她们”。
“墨御,你有没有体会过那种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生不如死的感受”唯一的声音平淡而缥缈了起来。
“那时候我也才十七岁,所有人都羡慕我,有着良好的家世,有着优越的成绩,还有着这样得天独厚的外貌”。
“可是,她们却不知道我过的是什么样的生活,自从我妈妈死后,段映红想方设法的都想从我手里夺取股权,想把公司留给沈无双”。
“这是我妈妈一手打造的公司,她们凭什么有这样的láng子野心,简直就是无耻”。
“后来,她故意制造事件,让我落网,从那之后我就在jīng神病院,什么出国,什么疗养,都是骗人的”。
唯一眼里有着刻骨恨意,可能要是她手里有刀,人在她面前,她可能恨不得捅死她们。
“哪里是我一生最痛苦的日子,我永远不会忘记在哪里和各种jīng神病人关在一起的煎熬”。
“段映红也真是有能力,不知道从哪里找来的毒品,每天定时定量的给我注she”。
“墨御,你知道那种噬骨疼痛的感觉么?我自杀过无数次”唯一抬起自己的手。
“是不是很好奇,这条伤疤是怎么回事”唯一解下带在手上的表。
墨御看着那很明显割腕的痕迹,伸出自己的大手,手指有些轻微的颤抖,轻轻的抚摸上唯一的手腕。
“小祖宗,别说了,别说了”墨御觉得自己的心就像有刀子割一样,疼痛无比。
“不,你听我说完,也许以后都没有机会了,这些伤口我都会加注在那些人身上”。
唯一没有打算停止,这一次自己说出来已经鼓起很大的勇气了。
下一次,也许没有现在这样勇敢了。
墨御紧紧的把人抱着,眼眶有些微红,墨御发誓,自己无论受什么伤都未曾这样过。
可是听着唯一诉说她的过往,却觉得无比心疼和自责。
“这里,是我拿着她们给我送饭的碗,我利用碎片自杀的,那时候已经没有活下去的**”。
“我不愿意身体和jīng神被毒品左右,那样我还不如死了,我是不会去求段映红的”。
“她想要我手中的股权,简直无所不用其极,即使那次自杀了,可是,还是没有死成功”。
“段映红在没有拿到股权之前根本不可能让我死”。
“最后,我活过来了,她们又开始加大剂量给我注she,每日每夜的让我承受那噬骨的疼痛,感觉全身就像有蚂蚁噬咬我的骨ròu一样,简直痛不yù生”。
“可是即使这样,我还是不可能开口,最后,我逃出来了,我逃跑时路上差一点就被逮回去了”。
“我记得我在路上遇见了一个人,那也是一个受了伤的军人,也有人在追杀他”。
唯一自顾自的说着,完全没有感受到墨御听到这里的僵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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